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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一艘船,连船夫也算上,只有十一个人。
三个船夫也携有刀剑,有强大的看守船只实力。
只有三个人站在岸上的大柳树下,等候至远处寻找线索的人返回,其中一人偶或发出啸声,催促同伴返回,等得不耐烦了,天色不早,三更将尽啦!
不久,啸声从村南不远处传来。
“他们回来了,准备走。”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大柳树下踱出向泊船处走,然后发出两声短啸回应。
“真倒霉啊!这期间咱们办事,几乎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另一名同伴懒洋洋跟在后面:“要不是在河豚冯家中穷搜寻耽误了,就可以一网打尽这里的人啦!”
“在冯家,我们没弄到半个人。在这里,咱们只看到灰烬。”第三个人大发牢骚:“一定有某些地方不对,简直就有点波诡云谲,每件事咱们都晚来了一步,配合上出了大问题,原因何在?”
“你算了吧!凭你也不配追究原因。”到了船边站在跳板上的第一个人说:“情势不由人,谁也不可能控制变化,慢一步就全盘失控,事极平常呀!幸好这次没通知区大爷,他如果来了,面对失败,一定会把咱们骂得狗血淋头。”
“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第三人领先上船:“他们在南京快活,得到噩耗丢下酒色享受,赶来见人就骂,骂所有的人都是饭桶,威胁说如果追不回贡物,就没收每个人的家产……他娘的!一教一门的人如果落在我手中,我要不挖出他们的心肝来,就不是人养的。”
岸上出现五个人影,一个个浑身汗水,拼命快速搜寻颇耗真力,显得气喘如牛。
“没看到人?”上了船的人大声问。
“绕了两圈,鬼影俱无。他们走了?”向下走的人信口回答。
“他们先回三叉河去了。”
“咱们也走吧!”
“留在这里也毫无用处呀!咦!你们后面怎么多了一个人?”
五个人鱼贯降下河岸向步极走,后面十余步确是出现另一个人。
这一段坡岸长约五六十步,顶部是一排大柳树,附近是村民的泊舟区,仅生长着一些杂草。
星光朗朗,在十步内足以看清人的面貌。
五人警觉地转身,刀出鞘剑出匣。
已登船的人,也不约而同跃登河岸戒备。
“哎呀!赵……八……”第一个看清来人面貌的人惊叫,悚然向后退,挟着的哭丧杖一抡,布下最严密的防卫网,可看出心怯的神情流露。
是丧门一绝,独行狼的得力臂膀。
湖广钦差府的走狗中,丧门一绝的身分地位不上也不下。
在江湖牛鬼蛇神中,却是凶名昭彰的枭雄。
哭丧杖尾重头轻,全重约十余斤,抡动时重心在前可增力道与速度,一般的刀剑一触即断,极为霸道无可克当。
但上次这根威震江湖的哭丧杖,被赵八不费吹灰之力硬生生夺走了。
看清是赵八,这位凶魔的斗志迅速沉落,简直有望影心惊的神情流露,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奇怪,你们居然能再三盯在一教一门的人身后,知道他们的动静,却又再三失手,此中有何蹊跷?”赵辛毫不介意对方有十一个人,轻拂着短枪徐徐逼近:“我知道你们从南京赶来的人在府城坐镇,派出搜捕的人却在绝剑附近活动。绝剑是最有希望替你们追回贡银的人,你们是不是想消灭他取而代之?我要找人逼供,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谁在打绝剑的混帐主意,伤害到绝剑,也就是损害到我赵八的权益,因为我希望他能找得到贡船,绝不许任何人断我的财路。丧门一绝,我要你……”
“用暗器毙了他!”丧门一绝大叫,不进反退。
一听来人是赵八,这些走狗已是心胆俱寒,谁还敢挺起胸膛上前拼命?所有的人毫不迟疑用暗器攻击,洒出满天铁雨钢流。
赵辛立即飞退,黑夜中真不敢和暗器群赌命。
高手名宿的暗器非同小可,大多数是可破内家气功的歹毒玩艺,钦差府的走狗,十之七八可以名列高手名家。
暗器出手,走狗们不约而同向后飞退。
领队的丧门一绝已经先退,他们岂敢不走?
船立即驶离,跳板不要了,桨当篙用,船向外急冲。
所有的人皆在舱面用暗器连续攻击,果然有效地阻止赵辛登船。
“去告诉你们的主子,离开绝剑远一点,以免在下动了杀机,痛宰你们这些杂种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