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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人去办事。派了几个年长的包衣奴才随了来福儿下苏州去采买各房用的丫头等。文若暗忖道:“阿玛训练的那几个丫头也该出息了吧。但愿来福儿别把事情办砸了。”自己且忙着分配府中大小事。
这日,正在抱堂儿里核查采办灯油、花烛等的帐目,进来个嬷嬷回道:“来福儿从苏州买了十二个丫头回来,正在外面候着,福晋现在看?”文若便道:“叫他们进来吧。”须臾功夫,来福儿带了一队丫头进来,瞧上去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都是眉清目秀的。文若且不发话,拿眼盯着来福儿,来福儿瞅了眼文若,低低点了点头。文若知事已办妥,便笑着对来福儿道:“辛苦你了!好齐全的丫头!去帐房领赏吧。”来福儿答应了退去。这里文若便对着那群丫头道:“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从今后进了这府里,说一句话,行一步路,都要按着规矩来!若是谁行差踏错半步,少不得拖了去打个半死!进了这府来,就是这府里人了,从此后心中眼里就只有主子,老子娘且打后站。我就这几句话了,以后分了房,自有你们主子教导。”吩咐李嬷嬷领了她们下去。
晚上回的屋来,诗儿上来替文若轻轻捶着,一面回道:“今儿进来的那些丫头,都分给各房了。年主子、耿主子、李主子那都有了人了。”文若道:“很好。不过平日无事不必与她们联系,太频繁了惹人生疑。”诗儿道:“我明白。”文若眼见几个月部署如今方正式出招,心里带着喜悦。暗想道:“这倒有点像中央情报局了,我竟然在大清朝当起了特工头子。”一面又觉好笑。但心知万不可马虎大意,性命攸关,可不是玩的。
第五章
眼见年关将近,按惯例阖府出院去城外慈安寺祈福,四爷命年羹尧带领侍卫们随同保护家眷安全。一大早,就听得马嘶人喧,闹攘了半天,各色车马备齐,府里各房福晋、侍妾带着丫头们陆续出来,上了车,一大行人浩浩荡荡地奔城外而去。文若坐在车里,难得出来一次,一路上不时打起帘子瞧外面风貌。见一身穿盔甲的年轻将军不时奔前走后,呼喝招唤,威风凛凛。文若心下赞许,却见那将军转过头来,不是年羹尧是谁?年羹尧见文若望着他,也便笑笑,算是打了招呼。文若忙移了视线,却见四爷打着马来了年羹尧身边,吩咐什么。文若彷佛觉得他的眼光似乎瞟了自己一眼,脸上登时不自在起来。心里只是暗骂自己做贼心虚。
车马行至庙门前停下,年羹尧带了众护院清场,把不相干人等都赶出去,喧嚷了半天终于听到:“请各位主子们下车。”诗儿扶了文若,小凳子在外面打起帘子,下了车,孰料山门外地势不平,一不留神,一脚崴了下去,“福晋当心!”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抬头一看,又是年羹尧!他眼里透着关切的神情,说道:“山路不平,多小心些。”恍惚便是那年春游,他是组织者,忙前忙后,还不时到她身边关心着她,遇上爬坡上坎,总不忘拉她一把。那时候,她每次都会多多的带上纸巾,看他空暇的时候,替他搽搽汗。文若抬起头,看着年羹尧一头的大汗,习惯的又伸出手去……“福晋——”诗儿一声呼唤把文若从幻觉中唤醒,却见自己手停在半空中,忙缩了回来,道:“多谢年爷!”扶了诗儿的手檫了擦汗遮掩了过去。
这一日,文若总是心神不宁的,一路上总觉得有双眼睛跟着自己,随时随地如坐针毡。好容易烧完香,挨到午后,便推说身子不适,早早地回了府。吩咐诗儿她们道:“难得今日府里清净,放你们半天假,园子里逛逛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且歪歪。”丫头们听说,都高兴起来,嘻嘻哈哈的便出去玩去了。独诗儿不放心,留下来伺候着。
文若累了这么半天,躺在榻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诗儿便搬了凳子来塌前坐着,一边描着花样子。一副海棠春睡的图描了大半,诗儿拿在手里端详着,甚是满意。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忽地眼前一花,背后一个声音:“做什么呢?乐成这样?”诗儿扭头一看,却是四爷,手里正拿了她描的花儿细细瞧着,诗儿忙站起来行礼:“爷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过是绣花的样子呢。”四爷笑道:“好副海棠图。海棠是解语花,你不就是你家格格的解语花?”诗儿红了脸道:“爷不在外边忙着,怎么也回来了?”四爷把花样子还给她,道:“听说若儿身体不舒服,我不放心,来看看她。那里也没什么事了。听了会戏,闹的人头昏脑涨。”一面又瞧文若,看她睡着了,便轻声对诗儿道:“等她醒了,叫太医来瞧瞧。你好生伺候着。”诗儿答应着,四爷又替文若掖了掖被子,低着头瞧了半晌方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诗儿望着四爷的背影,细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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