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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红的斗篷将花楹整个人包住,只露出一张素白小脸,却似一朵极为娇嫩的白色花骨朵儿,含羞带怯的绽放在一抹嫣红中。
望着眼前人娇俏喜人的模样,夜笙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眼力之毒。
他自在囚室中对花楹匆匆一瞥,便断定这丫头若是稍稍打扮一下,定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可人儿。
如今,在龙马香车内,得他悉心调教了九日,花楹这丫头,竟似脱胎换骨一般,转眼成了一个行为举止既活泼伶俐,又端庄雅致的世族贵女了。
如今再说花楹是他的妹妹,完全不会有人生出任何的疑虑来。
夜笙抬手对龙马香车施了个口诀,那马车便瞬间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空中。
这一切落在一侧花楹眼中,看得她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可是他们两人乘坐了九日之久的车啊,怎的,夜笙念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那漂亮的白马和车子就消失了?
“爷,怎么回事?”花楹问。
夜笙俊眉微挑,“大惊小怪。这龙马香车太过招摇,不用的时候,自然要隐藏起来。刚刚我不过是念了隐藏它的口诀。”
花楹扯了扯夜笙的衣袖,笑眯眯瞧着他,“笙哥哥,你教教我,如何再将这龙马香车再召唤出来,可好?”
虽与夜笙相识不过十日时光,但不知为何,花楹觉得夜笙对她来说,就像是认识了十年那般长。
她内心里不由自主的就信任他,就喜欢靠近他。
也许是因为娘亲遗骨所化的冰蓝曼陀罗还在他的身上,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他的身上有着她娘亲的气息一般。
更何况,这些日子里,他们两个在龙马香车里日夜相对,夜笙这个人虽经常捉弄她,但是夜笙还是悉心教导她这世上的一切,甚至包括女孩子如何的行径看起来才端雅大方,如何的行径看起来会让人生厌,会让人觉得轻浮下贱等等。
她的腿这几日在他悉心医治之下,竟然好得极快,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事。
他教她识字,教她礼节,教她医术,教她认毒施毒解毒。
她就像是渴望水源太久的沙漠,只要他肯教,她便能很快就学会学好。
他不让她喊他师父,但是却要她喊他“笙哥哥”。
花楹觉得自己自六岁之后,便不再有任何可以亲近之人,如今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对她不算太坏,替她治疗伤断的腿,给她锦衣玉食,给她温暖关怀,她便如那刚刚从鸡蛋壳里孵出的小鸡一般,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认作了亲人。
她也似乎有着这样的心思,只是,她不敢在夜笙面前表露出来而已。
偶尔亲切的唤他一声“笙哥哥”,便是她能够做到的最为亲近之事了。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对于花楹的问话,夜笙却只是笑了笑,“这东西是跟人借来的,用完便要归还原主,你学了也无用武之地。”
见花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夜笙便又道:“若你喜欢,等今后我得空了,替你寻一个更好玩的车子。”
“真的?”听得夜笙的话,花楹双眸越发莹亮。
夜笙应该不会唬她,也不知道比这个龙马香车更好玩的,会是什么样的车子。
她心中便已开始期待。
“不会骗你。”夜笙抬头望了一下紫川城城门,道:“走吧,进城去。”
说罢,夜笙抱起花楹,往紫川城高耸的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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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二爷,三小姐
第20章 心之血契
夜深抬起花楹那小小的下巴,炙热的唇毫无征兆落了下去。
“唔——”
花楹想侧了脸避开那落下的唇,却发现自己下巴被面前这厮一只手钳得死死的,她如何都动弹不得,怎样也避不过那炙热的唇。
就在那柔软滚烫的唇落在她唇上的刹那,花楹顿觉脑中一空,眼前似一片空茫茫,就似她刚从那龙马香车上下来时,眼前所见之处,紫川城一片雪白空茫一样。
夜笙此时此刻对她的这番所为,花楹想起来,似乎她五岁时在桃林里曾偷偷撇见过爹爹这般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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