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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只是把刀,但是却能自己选择主人……而且还为了保护主人变成盔甲……”
田鹤沉默了一阵,随即笑了起来。
“哈哈哈……是嘛?我居然输给一把刀了,修行真是不足啊!哈哈哈……”
似乎什么一直困扰在心头的东西冰释一般,田鹤孩子般开心的笑着,直到眼角泛出泪花。
操刀之人
“是你。”吉黯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的双眼犹如猫一般,闪动着危险的幽光。
之前所疑惑的事情都明白了——在警察局操纵群魇的人、田鹤与自己“误会”的缘由、小巷中封住声音的结界……
“你是凶手。”吉黯说。她原本就沉静的语调,现在更透出冰刃一般的质感。
但是森却嬉笑着做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您说的是什么呢?在下完全听不懂。”他这么说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四周那些凶恶的式神与面前被押解的海棠似的。接着他淡然的对田鹤说道,“明智,把刀拿给我。”
田鹤对此的回应,是立刻开始不顾伤势的想要站起来,同时伸手够向不远处的妖刀。
“明智同学!”吉黯想要阻止田鹤的行为,但是又碍于她的伤势不敢有什么激烈动作。“他是杀死文和很多人的凶手啊!他只是在利用你!”
但是田鹤对吉黯的话,仅仅是凄然的笑了一下。
“仅仅是能够被利用,已经是最大的愿望了呢。”田鹤的身体蹭到了妖刀旁边,对着刀说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是你……杀了学姐?”在田鹤身后传来了海棠的叫喊。
而森依旧是那副客客气气的语气:“这么质疑学长可不好哦,立花同学。”说着,押着立花海棠的式神突然加大了气力,少女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住手!”吉黯想要冲上去,但是四周的式神一拥而上,按住了已经耗尽力气的她。
“所谓的指控,是要有证据才行的吧?”森的微笑已经带上了令人作呕的洋洋自得,“你们怀疑是我利用妖刀犯下了杀人的罪行,有什么令人信服的争取么?没有的话,只能说明我没干过这种事——法律普及课上应该学过吧?你说对不对,明智?你是相信我的吧?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你也会相信你的主人,绝非是为了掌握妖刀之力就肆意杀人的恶魔吧?”
“……是。”背对着其他人的田鹤,现在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呢?吉黯不知道。她只是看到,那个坚强的女武士浑身都在颤抖着,但她依然在尝试捡起地上的妖刀——数次失败后,不得不用嘴叼起刀身来。
那个样子,是在太过悲惨了。吉黯不忍的回过头,狠狠盯着面前这个将田鹤的忠诚与高洁肆意践踏的男人——如果她那黑色的双瞳是可以以目光杀人的魔眼的话,想必森的身体早已经被她的怒火所焚化了吧。
“文看到了。”吉黯说,“文当时肯定拍摄下了你的罪行!”
“哦?那就请黑羽文同学出来指证我啊?”
“文被杀了!”吉黯叫喊道,“是你杀她灭口!”
“依然是毫无证据……哼哼哼。”森忍不住笑了出来,“请把证据拿出来,我洗耳恭听。”
“有证据的!只要文最后遗物还在……只要……”
“真可惜……她的父母刚刚把她的遗物都烧毁了呢。”森大笑起来,“坚持要烧毁一切遗物的那付样子——简直就像是……被什么人下了暗示,着了魔一样呢?”
“你……”吉黯的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在这混蛋的面前流下眼泪——这是什么人啊?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竟然控制死者的父母烧毁自己女儿的遗物?可现在,自己却就是没有一件东西可以戳穿这家伙的画皮,没有一点点力量去在这家伙的脸上揍上一拳!
田鹤咬着妖刀,摇摇晃晃的向森蹒跚走了过去。吉黯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无论是文还是田鹤,甚至是海棠,她一个都救不到……
【父亲、母亲……我真是……】
“……真的吗……只要有学姐的遗物……就能揭露真相吗?”
海棠强忍疼痛与恐惧的细弱声音,传到了吉黯的耳中。
“可……可以!”——其实并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是吉黯觉得自己此刻必须如此说。
“我拿到了学姐最后在相机的镜片,就在我口袋里……在最后与学姐告别,我忍不住想要留着它作为纪念……”
听到这句话,森得意的脸僵住了。而田鹤也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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