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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警告犹在耳边!
冒名顶替做他妻子,将他好一番耍弄,这个人怎肯善罢甘休!
***
洞房,一场激情过后,女子从身后轻轻环住男人精健的腰背,将自己情欲未退的娇妍脸孔贴着他的身子。
就之前,金晟进得房来,脸色淡淡,上得床来,程襄正想问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他压上身来,不曾露了一丝温柔爱抚,动作强而有力,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那一刻,刺破她的身子,深深将她占有,那么的疯狂。
她疼的要死,不住的在他身下求饶,他不闻不问,直到在她身子里渲泄,都不曾有一点柔情蜜意,似有意将她往死里折腾,更似怀着一肚子难以尽诉的恼怒……
“爷,你怎么了?”
程襄凑过脸去看,忍着身上撕裂似的痛。
金晟枕在玉枕上,缓缓的平息着心头的怒气。
他知道自己把身边的女人当作了发泄桶,唰的睁开,神色淡淡的将人揽入怀里:
“没什么……我让人给你准备香汤净一净身子……”
只抱了一会儿,他便毫无留恋的推开她,起身披上袍子,去吩咐守在外头值夜的奴婢。
不一会儿,随嫁的婢女芳儿走了进来,不见自己的男人,程襄拥被坐起,往外探看,问:“爷呢?”
“爷回自己房了,让奴婢传话说请小姐不必等他,自己先睡吧!”
芳儿犹豫了一下,低低禀告。
程襄心头一震,虽然知道他有独宿舍的习惯,可事到临头,还是深受大怆,脸上难掩失落之色:才在床榻上欢爱好,身子上还留着他的气息,转身不声不响的就离开,这个男人真是凉薄!
他与凌岚大婚的时候,好像曾在她房里宿到天大亮才……
难道他真是被那个女人狐媚了不成?
一股不甘,翻起,气难平。
“芳儿,刚刚爷出去做什么来了?”
程襄闷声问。
他身上一身的怒气,不是无故而来的,好像在外头受了什么说不出来的闷头气,才把那股子蛮劲全撒在了她身上——发颤的双腿,两腿之间那火辣辣的巨痛在不住的提醒她,刚才这个男人使的劲儿有多狠。
“好似去了岚阁!”
芳儿抬头看到了小姐半裸的肩上还是青表紫紫的,再想到刚才在外头听到的那种暧昧的娇吟粗喘,心头就如小鹿顶撞般,脸不由自主红起来。
“听说,爷把岚阁里那位禁了足……”
程襄“哦”一声,心里越发不快。
那个比她早进门的女人,看来真能扰乱金晟的情绪,好端端的新婚夜全被她给败坏。
虽然,她与金晟有多年的情份在里面,可是对于金晟这个人,她认识的并不深。
那个男人心太深,不会与人交心,这么多年,他待她一直很温淡,既不热络,也不冷落。
原以为自己与他而言总归是特别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甚至不肯在她房里过夜——新婚夜,给了她夫妻之实,却依旧不肯给她属于男人的温存。
一颗芳心,痛痛的,对着冷寂的喜气的洞房,她憋闷极了。
沐浴完再回来喜榻才睡下,一会功夫,芳儿又进来,手上端着一只玉碗,身后跟来一个穿着雅致的女子。
程襄认得的,那人是金晟身边最得怜的侍姬锦儿:“怎么了?”
“小姐……锦儿姑娘说,这药是爷命她送来的……”
芳儿低低的禀,脸色有点灰,她自是知道这是什么药——王爷不想要孩子。
锦儿上前福了一福,看到程襄那渐渐发白的脸孔,轻道:
“爷说了,现在不是生养的时候,孩子可以等将来一切安定后再要,所以请襄主子服了这碗药……”
这样的药,锦儿不知喝过多少回,每一次喝,心头总难免会泛起一层层的苦涩——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没名份的侍姬而矣,虽然心里是那么的渴望想给这个男人生养,可也知道自己不配。
原来不止自己不配,便是连今日的新婚王妃,也还没有达到可以为他生养的资格。
也许也只有千桦姑娘才有那资格吧!
眼前,程襄气极败坏的抓着床栏往床下而来,半露的领襟,隐约可见几处欢爱后的痕迹。
“爷呢,在书房还是在他自己的睡房,我要见他……”
她把指骨捏得青白,咬牙低叫。
“回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