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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如果你没有能耐收伏银蟒,尽管滚开,我可没求你娶我!”
蛰龙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他辜负了她的两次深情,想不到这次想回报已是这么难了,这一切都像注定好了,她费尽心思,就是不愿意接受他的感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埋藏在心中千年的思念沸腾着,几乎快没有耐性继续让她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去,他想抱紧她,想吻她,想了好久好久了!
鄂楚桑被蛰龙眼中浓烈的情意吓住,一颗心忐忑不安,这种昏眩的感觉让她着迷,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快陷溺在他深深的浓情里,不知怎地,她并不想哭,双眼却无端濡湿了,明明十分沉醉在他狂热的眼眸中,心中仍有一大片森森黑影徘徊不去,她惧怕,但又眷恋,她跌进一个巨大强烈的矛盾之中。
白马突然发出一声嘶叫。
她微惊,顷刻间回到现实来,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在她心里,有个声音拼命催促着她,赶快抽身而退,否则就要来不及了。
她用力扭动手腕想挣脱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强迫她必须面对他深刻的凝视,与他的距离愈近,她愈感到无法自持,一颗心几乎快跳到了喉咙口,当她发现,他正缓缓俯下头,微凉的嘴唇触到她的那一刻,她想也没有多想,便扬手一挥,狠狠地给了他一记清脆的大耳光。
蛰龙怔住了,抓住她的手无意识地放开来。
她盯住他,为了掩饰焦虑澎湃的心跳,刻意露出凶狠的表情来,朝他怒喝,“你太放肆了!别以为对我用强,我就会屈服,没有这么简单!”
蛰龙脸色木然,如摔一跤的惨痛,一切也不动地站着。
鄂楚桑咬紧了下唇,毅然掉头,骑上白马狂奔而去。
蛰龙体验到前所未有过的失落,他听见一声悦耳的哨声,两只白鹰振翅飞在她身后,他望着骑在白马上的鄂楚桑旋风般的愈驰愈远,远到只剩下一个小白点,思潮起伏,失落感逐渐加深。
她其实还是要他的,只不过要的形式不同罢了!
既然她要他的原形,只要可以达成她的心愿,就算是他的性命,又有什么不能给她的!
他长长一叹,若不死的生命能从她的手中解脱,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他想重新开始,这种漫长的岁月已让他极度厌倦了!
鄂楚桑骑着白马疾驰向前,她的手指已颤抖得快抓不住缰绳,长时间的狂奔,让她的心跳得几乎离体。她很清楚,内心历久不散的震荡全是因蛰龙而起,尤其是他那两道焚人的目光,彻底焚毁她的理性,让她差点迷失在他怀里。
她匆匆回房,把房门紧紧锁住,转身便倒在白虎皮上。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迷失的感觉,有点心慌意乱,思绪像一团缠乱了的线,不知该如何厘清。
她深吸几口气,必须让自己尽快镇定下来,她清楚感觉得到,那个白衣男子完全是冲着她来的。
他爱上她,一点也不令她感到奇怪,她不懂的是,他眼中的爱为什么深刻得教她心痛,这种爱沉稳地、坚定地,炽热地敲动她的心门,就像历经千古岁月般的爱,深浓得教她心酸难抑。
蛰龙来到鄂楚桑的窗前,伫立良久,他听见鄂楚桑得声音焦躁地喊着。“我不想吃饭,听清楚了没有,走开、走开!”
他从薄薄的纸窗看透进去,她正躺在床上,无意识的撕扯着床帏上的流苏,不时唉声叹气。
他靠在窗旁,仰头望着一轮明月,内心挣扎翻腾,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对她说,才不会吓住她。
夜深了,屋内没有了声响,蛰龙轻轻推开窗,无声跃了进去,鄂楚桑似乎睡着了,绝美的容颜眉头深锁,像被烦恼重重包裹在一样,而她所有的烦恼,都是他带给她的吧!
他在床前蹲下,凝望着她忧郁的神情,有点不舍,很想抹掉聚拢在她眉尖的那些烦忧。他无声地叹口气,指尖撩起她一绺细发,这个轻微得几难察觉的动作,竟将鄂楚桑惊醒。
她整个人弹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惊怒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经我的允许就进我的房间,太放肆了!”
蛰龙忘情地抓住她的手臂,轻轻说:“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今天下午你已经说得够多了!”她想挣脱他,却觉得软弱无力。
“不——”蛰龙眼中掠过一丝痛楚,抓住她的手臂加重了力道,踌躇了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句话,“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说。”
鄂楚桑感到愕然,他那双浸在伤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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