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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了悟。
“臣妾这不是想,太后娘娘的人连青山寺这种小寺庙都了如指掌,那这一个人不是小菜一碟?”景澜赶紧拍马屁,“到时,如果真有其人,是不是想办法把那夏雨荷给嫁了,或是让他们搬了?不就一了百了。”
“大户人家女儿的闺名怎么会传到坊间?哀家能派的也不过是钮钴禄家的包衣奴才,又不是粘杆处的专家。人是会去查,不过结果应该和你一样。”太后有些无奈,“况且,哀家的儿子,自个儿了解。就算没有夏雨荷,也会有秋雨荷,冬雨荷。如果真的……起码事情还可以在我们掌控之中。换个人,其他先不说,万一寻爹的是个儿子,反而更棘手。”
“那怎么办呢?这是皇上微服私访时发生的事,又不能提醒皇上把人领回来,这不让皇上以为我们在窥伺帝踪吗?”景澜觉得很烦恼,她其实真没这么打算,只是在人家亲妈面前还是要做下戏的。
“你也不用想这么多,过几年哀家想办法从旁提醒一下皇帝。如果到时真的发生了,尽量拦着他,别发生什么真假格格的事就好。今后,哀家也会不时把皇帝再回炉教育一番,别真发展成叉烧了。这些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说不定事情没有这么糟糕呢?”太后最后拍板。
人家正经额娘都这么说,景澜也就不多嘴了,跟着太后一起自欺欺人把这事揭过了。
“太后娘娘,说起来您也在三百年后混过,知道后人对皇上的评价,当初怎么就没在某些方面重点教育下?”景澜揣揣地问,这个问题,自从她知道太后是穿越的以后就一直很好奇。
“你怎么知道没有?弘历刚学会写字,哀家就教导他勤俭节约,不要做败家子,不要好大喜功、自大自满。等他年龄稍长,正想教他……洁身自好。”说起这个太后一肚子气,略带嘲讽,“圣祖一道圣旨就把他召进宫,亲授书课。十岁的男孩满脑的英雄情节,知道圣祖早年的政绩,就把他皇玛法当巴鲁图,很是崇拜。一个是平三番、除鳌拜、抗沙俄的旷世明君;一个是后院不知世事的无知妇孺,你说皇帝会听谁的?最后,哼,连女人的数量也要向他皇玛法看齐。”太后表示她也很憋屈。
景澜很同情,乾隆的女人不好做,他额娘压力更大,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听太后的口气,似乎对康熙有些不满,悄悄观察太后的脸色。
太后似有所察,也不否认:“这话哀家也只能跟你说。圣祖是千古一帝,却不是个好阿玛。先帝爷登基时的情况,你我都清楚,若不是圣祖……”太后声音渐渐低沉,略带苦涩,“若不是他,四爷又怎会走得这样早?”
景澜沉默,被留下的那个总是承担更多。
景澜觉得自己睡觉做梦都会笑醒。现在没有性命之忧不说,还抱上了超级大粗腿。每天加倍努力地找乐子,有空就去和太后聊天,培养感情。私下里,只有两人谈话时,也不再“哀家”、“臣妾”自称。信任是在不断的交往中建立的,太后与景澜越来越亲厚,但景澜知道,即使和太后再亲近,也是有底线的,太后的禁区就是乾隆和他的子嗣。出于避嫌,她提醒太后要特别注意永琏的身体状况和他身边伺候的人。太后心领神会,怎么做就不关景澜的事了。只要永琏好好活着,没了丧子之痛的孝贤皇后就不会这么早去世了吧?她也可以继续在她的妃位上混日子。三个月后,去济南的人传来消息,大明湖畔确实有户夏家,但有没有夏雨荷就查不出了。这是意料中的结果,景澜就把难题交给太后处理。碰到乾隆出巡或者微服私访,她就会很不厚道地在宫里YY:不知道那朵雨后荷花是不是已经承恩露了。
宫里众人对于太后会突然青睐娴妃看法一致,以为有什么后续动作要敲打皇后或慧妃,结果等了很久都没进展,也没见皇上对娴妃上心,就逐渐撂开了。倒是乾隆,有几次招景澜伺寝,在云雨之后,抚摸着她的头发,半内疚半犹豫地嘱咐她:“难得皇额娘和你谈的来,你就好好替朕在皇额娘跟前尽孝吧!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景澜不禁猜测,这母子俩是在搞什么啊?
第二日,景澜把乾隆的话和态度转述给太后,随后劝她:“景澜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您与皇上向来母慈子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良久,太后暗自腹诽:“是呀,好大的一个误会。这小子皮在痒了。”
晚膳后,乾隆到慈宁宫请安,看见他皇额娘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心里直打鼓:难道朕最近又做了什么惹皇额娘不高兴的事?
太后故意板着脸:“皇帝如今大了,连哀家都要戏弄啊!”
“朕孝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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