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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乐来消磨时间,偶尔也下下国际象棋——威廉是在国外过“间隔年”的时候学会的——自然是跟博伊德还有凯特一起。“过得特别温馨惬意。”
就是在这一时期里,威廉和凯特当然也没有被描述为爱家小男人跟居家小女人。“我可不是什么派对动物,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威尔斯坚称,“我只不过是跟别人一样,有时会想要出去转转而已。”
威廉和凯特是那些学生消遣场所的常客:比如“博能”、“金酒屋”、“西港酒吧”,还有拜耳剧院里面的小酒吧。他们最爱去打扰的,要数“马·贝尔斯”,这是在圣安德鲁斯高尔夫饭店附近一处位于一楼的灯火通明的狭窄酒吧。有时也会被称为“耶…耶·贝尔斯”,因为很多时常喊着“耶…耶”的伦敦贵族女孩子经常会去那里。相比贵族成员避难所,“马·贝尔斯”看起来倒更像是一座坐落在当地的娱乐屋。墙壁用节松木装饰,主色调淡黄,从窄窄的窗子里,目光望过停车场,可以看到远方的海。
除了天花板上悬着的电视屏幕上不断播放的高尔夫球比赛之外,“马·贝尔斯”也提供电子游戏和卡拉OK机供大家娱乐。除了那首已经跟哈里一起练得烂熟的《全裸出镜》之外,威廉最多还会即兴唱唱葛洛莉亚·盖诺的《我会活下去》或者随便哪首比吉斯乐队的曲子。在一些极为罕见的场合,当凯特喝下两杯或者三杯酒的时候,她可能会跟他一起来上一首。“他能够去的人们不会对他感到大惊小怪的地方,真的没有多少,”他们的一位朋友说,“当他找到一家餐馆,或者一处夜店,并且,在那里自己不会因为被人盯着而感到不自在时,他就倾向于把那里作为长期根据地了。” 。。
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4(14)
对于向来谨防新闻界的王子而言,圣安德鲁斯本身就仿佛是在履行着一个巨型俱乐部的职能。根据他们的朋友朱尔斯·奈特的观察,“圣安德鲁斯大学给人的感觉,就跟一场大型的私人家庭晚会相类似,因为它太得天独厚了……在圣安德鲁斯,我们仿佛都在被一层安全气泡膜所保护着。没有任何侵入者。凯特和威尔斯可以出去随便喝一杯,也可以手牵着手,甚至没有人会对他们多眨一下眼。他们彼此都十分真诚地对对方怀有深厚的感情。在他们的关系之中,没有任何的虚假做作。”用奈特的话来讲,“他们互相之间的恩爱一点也不起眼。不过呢,他们却随处互相讲着很特别的话语,还有特别的微笑和特别的抚摸触碰——于是这也就足够知道,他们两个真的都十分爱对方。”
这一层“安全气泡膜”允许王子在小城里随意来去,跟凯特或者他的朋友们在一起,或者不跟他们在一起也行。“我自己去买所有我需要的东西,”他重申道,“我走出门,去买外卖,去租影碟,去电影院看电影——基本上来说,所有我想做的事情都可以随便去做,真的。”
威尔斯、凯特,还有他们那小小朋友圈子所共享的,按照奈特的说法,是“一种有趣的感觉。我们聚在那里,都是为着相同的原因,我们只是想要开怀一笑、共享人生”。
第一年临近结束的时候,威尔斯努力取得了一个“B+”的平均分——这就已经足够让爸爸奖励他一支价值三万两千美元的镶金猎枪了。但是,威尔斯的朋友们几乎都不认为他是学习型的朋友。“没人知道威尔斯跟我也曾好好努力用功过,”奈特说,他回忆起,他们在上课的时候常常感到十分无聊——“我们很快就对报名参加一门叫做‘伦理学’的课程感到后悔莫及了”——于是他们就一起玩连三子棋(又名“井字棋”)来消磨时间。“常常地,当我在报纸上无意间发现一篇牵涉到威尔斯、特别古怪的头条时,”奈特说,“我会把它剪下来,在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传给他。”之后,这两个学生就会努力用这堂课剩下来的时间忍住笑。
即使是在清静的圣安德鲁斯大学校园内,也时不时地会有一些情况发生,并且这些也足以印证,威廉确实是个全球知名的人物。奈特回忆起,有天早上,他跟威尔斯站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聊天,有一辆游客大巴碰巧停下来,上面的日本旅客纷纷下车。“有个女孩下车后就朝着我们这边跑过来,叫得跟妖精似的,照相机握在手上,”奈特说,“我们都注意到她了,也对她微笑,然后就飞快地向着跟她相反的方向行走——在她能够赶上我们之前。”
这样的偶遇并不太多,每次之间相隔也都还挺远。大部分时间里,奈特说,威尔斯和他的朋友们过的是一种相当平静的生活,“毫无负担的生活……我们开晚餐会、狂喝痛饮,以及在我们大学那些可爱的大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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