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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价值,哪里比得上大理镇南王爷地世子!”说完。又再段誉身上连点数下,段誉立即便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号声。
看着段誉受到段延庆如此对待。萧峰忍不住便要出手相救。
眼疾手快的萧峻,立即一把将萧峰拦住,说道:“你以为你现身了,段延庆那家伙就会卖你面子,不再难为段誉那傻小子?不可能的!既然那傻小子爱逞英雄,就让他好好享受享受英雄的待遇吧!”
萧峰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不知大哥有何打算?”
萧峻向场中努了努嘴,道:“继续往下看吧!相信很快就有人忍不住了!”
果然。听着段誉不断发出的惨叫声,作为母亲的刀白凤再也按捺不住,突然走上前开口说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听到“天龙寺外”四字时,瞳孔便骤然收缩。待听完这四句话,手中所握的黑铁杖竟不住颤动的起来。刀白凤说这十六个字时虽然声音甚是轻微,但在段延庆听来,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只见他一把将段誉退开,与刀白凤地目光相对,只见她眼色中似有千言万语欲待吐露。段延庆心头不由得大震,颤声道:“观……观世音菩萨……”
只见那刀白凤走到段延庆跟前,缓缓举起手来,解开了发髻,万缕青丝披将下来,垂在肩头,挂在脸前。刀白凤深深看了眼段延庆,低声道:“他……他颈中有一块小金牌,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段延庆心中大奇:你不求我饶过你地儿子,反倒叫我去瞧他颈中那劳什子的金牌,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自从段延庆明白了当年“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这件事情的真相之后,对刀白凤自然而然的生出一敬畏感激之情,当下便依言照做,伸过杖去,先解开了段誉身上被点的几处穴道,然后俯身去看他的头颈,见他颈中果然有条极细的金链。
段延庆拉出段誉颈中金链一看,只见见金链上悬着一块长方的小金牌,一面刻着“长命百岁”四字,翻将过来,只见另一面上刻着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段延庆在看到“保定二年”这几个字后,心中不由得一凛,暗想:保定二年?我就在这一年间地二月间被人围攻,身受重伤,来到天龙寺外……啊哟,他……他是十一月的生日,刚刚相距十个月……十月怀胎?十月怀胎!段……段誉他……他竟然是我的儿子?段延庆由于脸上受过几处沉重刀伤,筋络已断,种种惊骇诧异之情,均无所现,但一瞬之间竟变得毫无血色,显然是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看到段延庆以询问地眼神看向自己,满脸沉痛地刀白凤缓缓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冤孽,冤孽!”虽然没有明言,但无疑是承认了段誉的确是他地儿子。
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室家之乐,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一个自己的亲生儿子,喜悦满怀,实是难以形容,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帝王基地,都万万不及有一个儿子的尊贵,当真是惊喜交集,只想大叫大跳一番,胸中更是有一个极响亮的声音要叫了出来:“我有一个儿子!”可当段延庆一敝眼见到段正淳,心中不由得一动,生怕这是刀白凤故意欺骗自己。
段延庆仔细打量了一番段正淳,又将段誉扭转过来面向自己,细细查看起来,只见两人一个脸方,一个脸尖,相貌全然不像,而段誉俊秀的形貌,和自己年轻之时倒有七八分相似,心下更无半分怀疑,只觉说不出的骄傲,想到:你段正淳就算做了大理国皇帝又能如何?我有儿子,你却没有!
看到段延庆看向自己的眼神,再联想到他前后的截然不同的转变,再结合刀白凤之前的那一番话,聪明如段誉立时便明白了几分,心中巨震,面色顿时变得惨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刀白凤,道:“妈,他……”刀白凤打断阻止段誉说话,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孩儿,这个段延庆,才是你真正的父亲。你爹爹对不起我,我在恼怒之下,也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后来便生了你。你爹爹不知道,一直以为你是人的儿子,其实不是的。你爹爹并不是你真的爹爹,这个人才是!我……我本来不想跟你说,以免坏了你爹爹的名头,可是如今实在是没有法子,我才不得不说……”
刀白凤的话,对段誉而言不绔于晴天霹雳,只见他猛然冲破段延庆之前所封住的穴道,一把抱住刀白凤,激动地大声呼喊道:“妈,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刀白凤摇了摇头,轻声到:“孩儿,莫要着急,我还有话跟你说。你身边这个人和你爹爹虽是同姓同辈,却算不得是什么兄弟,你爹爹的那些女儿,什么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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