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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也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我想先安葬了爷爷和村子里的其他人。”嵌着泪珠的目光很是坚定。
一日后,村外一里,百草坡。
“老丈你放心,贫道定会为他托付一户好人家。”道藏对着木桩刻成的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问道:“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峥,魏云峥。”
“好,好一个云峥。你既然跟着贫道,就要知道贫道的名字。贫道道号道藏,俗家名字以弃之多年不用。你可以叫我道长,也可唤我为伯伯。”小云峥听后点点头。
道藏看了看云峥,“贫道腿脚不方便,在没有寻到合适的人家前,你就做贫道的一道童,你可愿意?”
“我愿意。”现在的小云峥无依无靠,只想安心找个托付。
待祭拜完毕,二人从此踏上了行程。
谁也料想不到,就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孩童在二百年后,竟是继葛洪和蜀山第二任掌门凌虚道人后第三个白日飞升的仙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五日后,济南府,四海客栈。
“小混蛋,看你往哪跑!把本大爷的钱袋还来!”五个大汉追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弱少年向客栈里跑来。
少年被五个汉子围在了客栈的角落里,“大爷,冤枉啊,小的真没有偷您几位的钱啊。”
“你小子少装蒜,刚才就是你从我身边擦过,我就发现钱袋不见了,现在你还敢抵赖?”说罢其中一名汉子伸手就要拿下那少年。只见那少年一低头,从那汉子的手下滑过。其他四人看着少年要跑,也一起冲了上去。那少年也不惊慌,左躲右闪,那些汉子虽围捕的紧,但却拿不下他。少年一边躲闪,一边喊救命,桌椅板凳打翻了不少,吓的客栈里的食客们纷纷跑了出去。围观的人把客栈的门口堵了个紧。“各位客官,有事好说,有事好说嘛。”掌柜的陪着笑脸劝说,却也不敢近身去阻拦。
在客栈靠窗户边却有一老一少没有离开,别说离开,都不曾挪动过。那老者是一个道士,那年少的是一个孩童。老道安稳的喝茶,而那孩童却咬着个馒头不停的扭头回观望。
‘咔嚓’,就在那一老一少旁边的桌子又被那几个大汉砸碎了。这几个家伙人高马大,满身的腱子,身手都很有套路,一看都是练家子。但合力却始终拿那个少年没有办法。这时那少年一转身趴在了老道的桌子上,把桌子上的的菜和茶泼洒在了一地。“道长,救命啊。”那道人也不动,依然正襟危坐,只是稍稍移了一下身子,避开了那汉子的一击,继续品着他杯中的茶,好像其中万般滋味,一切都打扰不了他喝茶的兴致。
那少年一看没人帮手,一踩桌子,腾空跳出窗外向闹市中逃去。
那老道也不多言,只是笑笑摇摇头,继续喝着茶。
………【第四章 妙手空空】………
中午的事情客栈被弄得鸡犬不宁,掌柜的焦头烂额,此事不提。。26dd
再看那一老一少,正悠悠哉哉的漫步在大明湖畔,老的骑驴,少的牵首,好不清闲。时值春末夏初,湖上暖风吹拂,柳丝轻摇,微波荡漾,湖中荷浪迷人,葱绿片片,嫣红点点,南面千佛山倒映湖中,如墨泼入湖中,如卷如画,沿湖的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参差有致。好一个“长白山前绣江水,展放荷花三十里。看山水底山更佳,一堆苍烟收不起。”
更为稀奇的是,这老的不言,少的不语,好像天生的哑巴,一路皆不曾言语。
绕过湖畔,又穿入闹市,正好遇到赶庙会,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地摊,杂耍,打把式卖艺,风车,糖葫芦应有尽有。小云峥哪见过这等场面,孩子毕竟是孩子,当下就被这些新奇的玩意所吸引。正当他左顾右看时,“让让,劳驾,让让。”一个少年迎面跑来和道藏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可真巧,真是晌午时客栈里遇到的那位被人追堵的少年。
少年大约十四五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仔细看下去五官到还算精致,那双小眼中透着股说不出的机灵劲。那少年后退一步,错开道藏,急急忙忙向前又跑去。小云峥还以为他又被人追赶,但看了看前方,除了热闹的人群,并无骚乱。他抬头看看道藏,只见道藏眯着眼睛笑笑,并不语。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中多了两本泛黄的老书。
济南府,镇远镖局。
镇远镖局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镖局,镖局上下不过四十余人,地处济南府近郊。镖局总镖头叫刘镇恶,是一个六十余岁的老汉,生的虎背熊腰,头上一毛不拔,在右眼处还有一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