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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把伤口,缝起来。”睚眦望了我一眼,说,“有血,我会……难受。”
“缝?”我用极其扭曲的声调念出这个词。
“是。”他答应一声。
“我……出去给你找几个丫鬟来吧。”我起身,作势向外走。
“别……”睚眦吼一声,“不行地……”
“怎么不行?丫鬟们手艺可好啦。”我热烈推销。实际上是因为我不敢,不敢做这种事情。
“求你了……”睚眦声音低微,忽然起身,猛地向着我的床上踉跄走去。
“喂,睚眦,你……”我不知他要干什么,只好跟着。
睚眦快走到床边的时候,脚下一歪,我只好上前扶住睚眦大爷,睚眦看我一眼,明亮的眼睛此刻半闭着,嘴角喃喃地:“在外面,会吓到人的……拜托,你了。”
说完之后,他一头钻进我的床内。
“你……你这家伙!”我有点气恼,怎么不由分说就钻人家被窝里去了,我可是即将大婚地人唉。
正想着,忽然听到奇异地声响,自床内传来,我心中一动,皱起眉头,试着伸手将床帘子掀起一块来,望内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娘唉,怪不得睚眦要进内去……这家伙,这家伙根本是重伤又晕血,控制不住显露出原型了,这种模样,如果是在外面,不小心被丫鬟们看到,还真的会吓死人地呢。
掌定乾坤 216章 挤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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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我连针线都不会用。
所以很难想像自己拿着针线,然后缝合那些血糊糊的肌肉的感觉。嗤啦嗤啦,穿针过肉,光只是想象,那感觉就难受极了。
那简直是噩梦,惨不忍睹我连做梦都梦不到的噩梦。
但俨然,今晚上的老天是特意的来考验我了。
考验我神经的强度究竟达到几何。
睚眦这臭别扭孩子,就不会给我找点轻松的娱乐的事情来做。
一来就是这么的惊险刺激。
居然来学关云长刮骨疗伤,可惜我不是圣手华佗啊。
再说华佗也是练了很久才练成神医,面对血淋淋的场景面不改色可不是个一蹴而就的轻松过程。
而我……却一点底子都没有。
平常打架之类的留下伤口,小小的,很容易就能痊愈。
哪见过这种的啊。
撕裂的连里面森森白骨都能看到。
如果能不看,我是一眼都不会看。
太刺激人了,看一次我就头昏一次。
幸亏的是睚眦已经变成了兽态。
虽然不存在歧视的说法,但我还是想说,其实面对兽态的睚眦。比面对人形地要自在多了,起码我拿着针线之类东西准备下手的时候,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只大型的犬只,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不会张口对我用人话说:“啊。疼死了。”
实际上他还真地会说。
只不过既然变成了兽态,就需要保持兽态的样子,更何况,睚眦这般高傲的个性,就算是疼死,又怎么会在我跟前叫疼呢?
我才不管他。
我只好勇敢的上,骑虎难下啊。
真的猛士,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
我自认不是猛士,但我被迫去扮演一个类似于此的角色。
我地手抖个不停,针尖从睚眦的前腿皮上穿过的时候,连带的我的心都疼了起来。
针线上带着血丝,看的我愁眉苦脸,眉毛拧的快要打架了,手抖的跟得了羊癫疯似的。
我发誓,如果做好了这一次,日后我一定要离睚眦大爷远远的,远远地。
疗伤的过程如地狱。如噩梦,总而言之,一言难尽。
但是这折磨虽然漫长,却终究有结束的时候。当最后一针缝好了之后,我感觉自己要虚脱了。
浑身的衣裳都好像被汗水湿透了。
又勉强地用一块白布,将睚眦地前腿包裹整齐,这才放心。
于是筋疲力尽的感觉一拥而来。
我倒在睚眦毛茸茸的身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
手上的针随意地向着地上一扔,整个人踢了踢腿,然而身子却直直地倒在了床上,从此再也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