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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惊,待要转身,那声音又道:“假如你不想死,最好听话一些。”
话声中,指尖一屈,两个指头登时深陷在穴门中,那庄了浑身软麻,再也不敢不遵,拖着缓慢的步子,走向鲁克昌牢房前,默默将牢门打开。
身后那人并不急于推开牢门,却冷冷地问道:“韩家寨中,共有多少人?是什么时候投靠了万毒教的?”
庄丁嗫嚅答:“寨中共有二百余人,投靠万毒教的事,只是最近才听说起,小的并不知情。”
身后那人又道:“韩老夫人居住在什么地方?”
庄丁道:“老夫人终日礼佛,住在后寨花园里,平时不出园门一步。”
身后那人问:“韩铁山的卧室又在何处?”
庄丁道:“在东厢书房中—一”
“好!念你无知,暂留一命,你进去把鲁公子的镣铐打开,自己乖乖戴上,别惹我动手杀你。”
那庄丁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颤声问道:“你—一你老人家是谁—一”
身后一声轻笑,道;“回头看着不就知道了么?”
那庄丁缓缓转过头来,一望之下,脸色顿现铁青,脱口道:“啊!你一---”
“噤声,快去!”
一掌推在庄丁背心,那庄了立不住脚,登登登直冲进牢房。
鲁克昌正在伤感,突见一名庄丁踉跄撞了进来。一惊问道:“你要做什么?”
那庄丁铁青着脸,怯生生道;“小的—一小的来替公子解开镣铐------”
一面说着,一面俯身下去,急急替鲁克昌解开脚镣手铐。
鲁克昌见他突然变得如此恭顺,心中疑云顿起,尤其那庄丁在解开了他的镜铐之后,竟将自己反锁在墙上,越发弄不懂其意何在?不禁诧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庄丁低垂着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鲁克昌揉揉眼睛,巍颤颤从地上站起来,如堕五里雾中。
门外忽然有人轻笑道:“鲁兄,还不快请出来?”
鲁克昌骇然回顾,却见牢门外站着的,竟是韦松。
他大惊之下,一步冲到门口,急声问:“这—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韦松笑道:“没有什么,小弟得人援手,穴道已解,又用逆天大法,依艾老前辈的指示,*出了体内剧毒。”
鲁克昌既惊又喜,跳起来道:“竟有这种事,是谁替你解开穴道的?”
韦松道:“此时无暇多谈,咱们快去救了艾老前辈,找韩铁山算账去。”
鲁克昌应声道:“说的是,咱们别放过那忘恩负义的匹夫。”
举步奔出牢房,但才行了三四步,忽然脸色一变,住足倚墙而立,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韦松问道:“怎么了?鲁兄!”
鲁克昌恨恨道:“小弟和艾老前辈,都被韩铁山用阴毒手法,点闭了‘章门’大穴,真气阻滞,已经无法运功用力了。”
韦松“哦”了一声,探手一扶他腕脉.剑眉顿时皱了起来,道:“韩铁山所用手法,乃是失传江湖甚久的“断经截脉手”,难道那韩老夫人会是祁连鬼叟一派不成?”
鲁克昌骇然道:“韦兄怎知祁连鬼叟之名?”
韦松道:“小弟在衡山学艺时,曾听家师说起,五十年前祁连鬼叟乃是武林第一大魔头,与巫山追魂婆、哀牢山独脚鬼王,合称武林三鬼,邪功惊人,那时候宇内一君、东海三圣、南北双奇和西漠半人都未成名,三鬼纵横江湖,几乎无人可敌,黑白两道武林高手,不知有多少丧生在三鬼手下。
后来幸得剑圣徐昌,单剑邀斗三鬼于黄山始信峰,血战三天,剑圣徐昌身负重伤,三鬼也各被削去一耳,从此,才消声匿迹,退出武林,数十年未见再出世了。”
鲁克昌听了,半信半疑道:“此事殊难逆料,先父在日,只知韩家兄弟武功怪异,不类中原招式,却不知韩婆子是否祁连鬼叟传人。”
他想了一下,又道:“不过,据小弟所知,韩氏兄弟的武功,似乎并未到登峰造极之境,他们若是祁连鬼叟一脉,武功好像还应该高一些才对。”
韦松道:“是与不是,小弟且试试看。”
杨手弹出一缕指风,行将那庄丁哑穴闭住,然后拉了鲁克昌,转进隔室牢中。
艾长青哭笑一阵,精神疲惫,此时正恰恰人睡。
韦松也不惊醒他,叫鲁克昌侧卧地上,探出双掌,默运“逆天大法”,一手按在他“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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