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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舒服不舒服!」
「小偉!媽好舒服……小偉!你舒服嗎?」
「媽!我也好舒服。」
「小偉!你怎麼懂這麼多誰教你的,你是從那裡知道的?」
「媽,暫時不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媽!嫁給我好嗎?」
「媽怎麼嫁給你!不過媽都是你的了!」
我聽到之後好高興,抱著媽媽一直吻著,媽媽也不像剛剛那樣了!反而自動的將舌頭伸到我的嘴裡。直到我們都滿足了才緊緊的相擁而睡。
第二天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睡床上,而媽媽已經不見了,我知道她應該起來做早餐了,想著昨天媽媽的淫蕩模樣,現在還有些懷念呢!我訊速的穿上衣服,來到客廳,我看媽媽正在廚房做早餐。於是我輕輕走進廚房,偷偷的從媽媽後面抱著她,猛然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啊!」媽像樱�娨粯拥奶�似饋怼�
「早啊!小雯!我的老婆!」我若無其事的說。
「小偉,你想把媽嚇死啊!」
說完之後,媽媽轉過身來熱烈的回應我的吻,我們的舌頭就這樣糾纏的十來分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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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偉!該上學了!趕快把早餐吃吃。」
當我吃早餐時,媽媽一直看我吃,甚至夾菜到我嘴裡著我吃。
「小偉!以後早上不要叫媽的名字、或是什麼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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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收获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Jing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荫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Rou棒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Rou棒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荫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Ru房。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