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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流血时我就无法控制。现在离我远一点。”说完他向远处走去,头也不回,其实他是担心一回头就会犯错。
青帝终于听懂了一些,但又为夜少突然之间的生分而气愤,不就是几滴血嘛,如果能帮助他暂时压制病情也是好的,再说他送来的书都是难得的好东西,青帝总愁无以为报,这下不正好可以让他还了这份恩情吗。于是他快跑起来去追夜少,不过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夜少身影,这下他更生气了:一个生病的人胡乱跑什么,万一林子里出现什么野兽的……
青帝不敢再想下去,这天都快黑了,夜少到底跑哪去了。青帝心里发慌,顾不上什么柴不柴的,赶紧找啊找啊……
当身后脚步声响起,他终于松了口气,不禁展开微笑转头说:“你——”你字还没说完,看到来人是倚天换了语气,有点淡淡的失落:“是你啊。”
倚天说:“你这么没出来,他们不放心让我来看看。”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一个大活人又不会凭空消失。”说到这,他想起夜少算不算凭空消失了,就让倚天帮着一起找。
倚天一听,不觉皱眉:“夜少,他早就回去了。”
青帝此刻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
回去时青眉、夜少、轻波正围着篝火坐着,笑语嫣嫣,倚天问他们什么事这样高兴,青眉忙朝青帝努努嘴,说什么以为青帝让野兽叼走了。这话放平时青帝顶多笑笑,但现在听来却是刺耳的很,自己刚才还十万火急找人,担心夜少遇上危险,现在却完全反过来了,真是玩笑了,他难得的狠狠瞪了夜少一眼,但夜少何许人也,只见他面不红心不跳,神色如常,望着跳跃的火苗出神了丝毫没有发现他周围气场的变化,果然是
高手。青帝的悲愤就像弹在一堆棉花上,重重下去,没伤着棉花,先把自己气个底朝天,他的脸瞬间拉得老长老长。倚天在他身边,拉着在距离他们稍远处的地方坐下,借由别的什么话题岔开去。
好在青帝手上的伤口小,早就已经止住不流血了,夜少的反应就一直很正常,说来他们现在的状况很奇怪,似乎是注定当一方受伤时,另一方也会因此出现状况,一种微妙的血液关系将两人联系起来。不过,青帝是不会主动去思考这些复杂的关系的,多想的结果不是让自己更烦恼就是让旁人更无奈,那些需要绞尽脑汁的东西啊,只要没有触及他的底线,没有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其实也就是简单的可以忽略的,还是实实在在的事物更值得关注。就比如此刻青帝就被喷香的烧烤味吸引住,把不愉快放在一边了,该享受时就不要错过。
吃完后青帝满足地抹嘴,鲜美的鱼味还在口齿间回荡,他冲口问了鱼是谁抓来的。这么一听,青眉献宝似地抢白:“是夜哥哥,你不知道,夜哥哥多厉害,抓鱼是一抓一个准……”完全一副小女儿情态,而旁边的轻波嘴张开又合上,微微一笑,朝夜少望了一眼,心思恍惚。
青帝抹嘴的动作顿住了,这个沈大小姐的话说的真不是时候,看着火架上仅剩的一条烤鱼被青眉含在嘴里,青帝狠狠地想:若是她早点说,自己早就多吃他几条,以消心头之气。
日头很快偏西,天边隐隐透出些淡红色的晚霞,这一行人开始搭建临时处所。露宿,对于青帝来说并不陌生,然而两个姑娘却很是兴奋,她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虽然他们都不是那种拘泥陈规旧礼的人,但最起码的男女有别还是注意的。于是研究之下,处所是两个有帐篷遮盖的包子屋,可能也算简陋的蒙古包,底下铺了一层布匹,这样再喷上一些防虫药水就能避免野兽昆虫的侵扰。
青眉、轻波一间,青帝和夜少、倚天一间。这样的安排在表面看来是很合理的,但青帝不禁犯难:真要和夜少他们同住吗。他的身份不方便啊,第一次,青帝对自己的身份与秘密感到直观的不妥,早前总以为这样换种身份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在那段漂泊的生活里也确实体会到好处。但今后呢,这样的事不会仅有一次,以后会不定时的出现。还有,当秘密最终被揭穿时,那些曾经以为的方便会不会演变成最大的不便呢,青帝安静地坐在一块裸石上出神。
“谁?”青帝忽然手做握拳状防备起来,看到来人被自己的架势惊到,这才放下拳头,笑呵呵地说:“龙大哥,是你啊。”
倚天也配合着笑笑:“怎么,做贼心虚了,刚才
是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吗?”他很自然的坐在青帝身边,松松散散,看到青帝脸上尴尬一阵,又很快谈笑开来,他很懂得掌握分寸的。不过心里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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