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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年人了,而且事情都到那份上了,啥都别想只管做好了,省的现在承受着这种生理上的痛苦,怕是以后对我对他都会蒙上阴影……
我又相当窘迫的站起来,在浴室里来回转圈,实在受不了了就又莫名其妙的放了一池雾气腾腾的热水。
我脱了浴袍跳进浴缸再泡一次澡,安慰自己湿着总比烘干要好。就是可怜我的皮肤了,跟了这么一个没长脑的主子。
浴室里开着暖气,四周只剩下了空调的微呼声,随着我内心的平静,我的各种反应也从原来的生机盎然到达了自动熄灭的境界。
我仰头靠着瓷缸,开始慢慢回想着今天所有的一切。
我大学里曾有一个心理学的朋友,根据她时常对我灌输的各项理论,我可以依样画葫芦的推测,之前我之所以用那么苛刻薄情的态度对待楚逸枫,要么是潜意识里怕受伤不敢亲近他,想用自己的强悍保护自己,要么就是不想被他忽略,想引起他的注意。
但无论哪个可能,都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依旧很喜欢楚逸枫,而且这四年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今天晚上的事实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验证。在这种铁证摆在面前,我要是还能自欺欺人的说这只是一场荷尔蒙与酒精共同作用的化学事故,那我也可居以大神编小说了。
我现在是明白自己了,可是楚逸枫呢,他也和我一样么?
我依旧站在原地,他还会转过身来回到我身边么?
四年前的问题依旧存在,他还是他,我还是我老娘的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变啊……
想到这里,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透支着全身,四年里几欲被他折磨的惨不忍睹的生活场景依次再现……
我开始废材的怪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为什么那么不坚定?
而他,为什么还要回来,还要待在我身边……
为什么问题会这么多,为什么吵闹永不停止?
各种杂乱的矛盾斗的脑袋生疼;太累太烦了,到最后只剩下了疲倦和沉沉的睡意。
不知道躺了多久,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闷咳了几声,一种微弱的窒息感梗在胸口,脸颊一阵潮热,耳边是热水在哗啦啦流泻的声音,似乎溢出了一地。
微弱的睁开眼,整个空间都朦胧着白茫茫的雾气,又热又闷……
我隐约意识到自己快缺氧了,而且长期的贫血加速了这种症状,可我没有力气自我急救,我想喊楚逸枫,呼吸却越来越短促,需要我张大嘴巴来增加含氧量,身体不由自主的往水里滑去,掰在浴缸边缘的手也渐渐脱力,直至热水漫过我的头顶,长发漂浮起来,所有的一切终慢慢归于一种祥和,痛苦和矛盾消失殆尽……
*****
当我醒来的时候,毫无疑问是在附一的单人病房。
箫玫玫大人亲自出马给我挂点滴。
她一瞥见我醒来,就极尽调侃之能事:“怎么?好些了么?洗个澡能洗到医院里也就你了。”
“唉,我是现在是病人!”我弱弱的反抗。
她忽而逆转表情,妖娆一笑,“对啊,你是病人,你还从昏迷中醒了呢。”
“你要干什么?”我现在虽醒犹睡,除了知道自己缺氧进了医院,其余什么过程都没印象了。
“没什么,就是通知一下你家楚医生!”
你家楚医生?这词语用的……
“……”
“话说这楚医生可真好,青年才俊一个,和你青梅竹马,对你又好,你俩现在又住在一起,根据昨晚的情况,从实招来,你俩是不是已经好事将近了?或者……生米煮成熟饭?”
我那肠胃啊,被她这番话可捅了五六个洞洞,只想吐血!
但我暂时先不和她瞎贫,努力回忆着昨晚,总得搞清楚事情吧。低头警觉的瞧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惊慌中终于悟出了一些眉目。
昨晚我在浴缸里可什么都没穿呢,而家里只有一条人……
还真逗,这唯一的一条人这个时候开门进来了。
“呦,楚医生你来了,我还正要赶过去通知你呢。”萧大人极其暧昧的瞟了我一眼,“你们聊哈,我会交代不让人来打搅的,该说什么就说,该做什就做,医院其实也是很开放的。”说完,哧哧谄笑着离开了。
阿呸,这就是守护灵魂,为人类生老病死而奉献一生的白衣天使!阿呸,她那德行简直就是个拉皮条的!
我转眼看楚逸枫,我一直以为对待病人至少得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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