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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权的生活进入了另一个阶段。不再为郑欣而烦扰,隔壁有女神严颜让自己美容养颜养眼,除了防止自己图谋不轨以外,其他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
严颜来的那一天,张远批准赵权不用送自己去上班,严颜打电话给赵权帮忙,扛扛东西和整理房间。小女生的杂物特别多,一大包鼓鼓囊囊,还有七零八落大大小小几十个箱子,赵权特卖力地跑上跑下,打了鸡血似的带劲。
忙活到了中午,赵权说我去买盒饭吧,你累了。
严颜含笑地回应,“那辛苦你了,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赵权听得严颜软绵绵的声音,看着柔情似水的表情,骨头都酥了。
在买快餐的路上,赵权想着严颜的可人模样。难不成,自己对P还是很有感觉的?不敢说,至少和P上床都让自己不愉快。在生活中相互的不适应,她对P的强迫式的柔情进行抗拒,在床上自己喜欢的轮流方式在P身上都很难做到完美。赵权不是柏拉图恋爱信奉者,她信奉的是没有性的爱情是不健康的爱情,就像男人莋爱要**一样不道德。
回去后满头大汗,精疲力尽。赵权将盒饭递给严颜的时候碰到了严颜冰冷的手指,滑嫩如丝绸,恨不得马上看光严颜全身每一寸肌肤,仔细检查哪里不如手心的光滑细嫩。
房间收拾得七七八八了,她和严颜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很精致,橙色的靠背,透明的椅子腿儿,刚被严颜擦得一尘不染。
“赵权啊……”严颜嚼着饭菜,嘟囔着叫她,
“怎么了?”
“郑欣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脑袋被人用棒子狠敲一下,就是这感觉。不是震惊,而是很震惊。赵权没料到严颜会突然问这个敏感得自己都不敢碰的问题,她又开始自个儿玩,学着沉默了。
“……”
“是真的吗?”
“……”
“……”
沉默对沉默,大眼瞪小眼。
久久不离去的多事之秋啊,何时才被第一场雪打破,
可惜南方的城市不下雪,偶尔飘点棉絮的可能性比较多。
赵权心里有几头牛在横冲直撞,撞得她内出血。女神就是女神,一出手就与众不同,气度非凡,别人憋了老半天都挤不出的话,她吃了两口盒饭,一高兴就从嘴里蹦出来了,赵权甘拜下风。但赵权始终不发一言,她知道自己这回说什么都是错,虽然不说也是错,但这错就错得模糊了,别人非得找她什么麻烦,说不定搪塞搪塞就过去了,比如张远。她不能说“是”那肯定的,但也不能说“不是”,总觉得违背了什么,让她坐立不安,赵权没料到一切进展得那么迅速,超乎了想象。
她闷声不响地吃盒饭,味如嚼蜡。
那么她呢?严颜是希望自己说是,还是不是呢?矫情,如果赵权说了“是”,严颜难道要故作姿态地拒绝她?说类似“对不起,我对你没有感觉”的话伤害赵权,以剥夺自信心?女神,赵权想到女神邪恶的一面,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连长着无比宽广翅膀的都有可能是堕落天使。
赵权不指望能用张远换女神,她也没怎么有这个胆量去想。张远是张远,张远和严颜完全不是一类人。赵权不禁幻想,剁掉手足还是穿件衣服?不不不,这个形容不合适,张远怎么说都是带有手套袜子的长衣长裤,既是手足,都算衣服。这么说还是张远实惠些,一物两用,相当于买一送一,而严颜却只有一个用处——遮羞。
赵权乌烟瘴气的想法一大堆,喜欢把话烂在肚子里的习惯,对谁都没法改。
晚上张远回来赵权也没对她说,这一段省略了,就说了搬东西挺累挺辛苦。张远以为赵权是累坏了,忙前忙后帮她做家务,像个丫鬟服侍她。赵权一想到今天羞答答的严颜,将张远一个虎抱,抛到床上,生拉硬扯把她衣服剥个精光。张远被她逗得咯咯笑,说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一到这时候就龙马精神,龙腾虎跃了?
赵权说,我蓄势待发一整天了,别给我憋坏了。
张远的身子还是非常令人舒服的,不去计较皮肤有多白皙有多细致,她和女神有的是完全不同的美。带点阳刚,带点挑衅,带点要反过来征服你的危险。女神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柔美,感觉用力揉两下就成了一滩水,娇滴滴地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想碰又怕碰坏了。
可惜这两个T都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对方的迷恋无法轻易解脱,尤其是两个T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