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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避讳的说他们是皇上派来的人了,试问元恪派来的人会轻易说出自己是皇上派来的?元愉自然没有这么傻,高远也算是用心良苦啊。
元愉站起身来,双手抱拳置于胸前,“皇兄,臣弟可以尽心辅佐你,至于这禅让之事,恕臣弟实在不能从命。”
命运似乎总是在开玩笑,当你狠命追求的时候,命运就是不愿眷顾你,而当你清心寡欲不再追求之时,他又悄然而至。
“三弟。”元恪眉头微皱,负手走到窗边又霍的转身,直直看着元愉,“你是拓跋氏的子孙,身在帝王家就要肩负起江山社稷的重任,你难道就愿意眼睁睁看着先祖们一手打下来的江山被蛀蚀?如若有一日朕当真被害死,你也坐视不管?”元恪有些激动,脖子上的青筋也凸起来。
“皇兄……我……”元愉没有想到元恪这样激动,一时哑口。元恪说得没错,只是他自己着实不愿再过问权利与地位。当下的他,心中只有那个女人。
“三弟依旧不接受?”元恪那双似秋水若寒星的眸中,尽是质疑。
“臣弟确实不敢逾越,而刚才皇兄所说又句句属实,臣弟身为拓跋氏的子孙的确惭愧,臣弟先应下皇兄吧,若将来皇兄有更好的子嗣可以继承这江山之时,还请皇兄放臣弟一马,给臣弟一片宁静。”元愉低着头,看不清眸中的神情。
“好!”元恪终于展露笑颜,拍了元愉的肩,心中欢喜。
☆、【下部】以爱之名1
元愉从宫中回到于府正是午膳时分,他心中烦闷并未去用膳,而是径直回了自己的房去。
这夏季热得让人烦躁,他一边走一边将朝服的领扣解开,推开大门径直步进里屋,随手将厚重的朝服扔到一旁,无力地倒在床上。
怔怔地看着床顶,他眸中全然是哀伤。他的榕儿,现在会在哪里?
昨日忆汝突然犯病,就在他将要踏出于府大门的那一刻,以至于他才会错过了去见穆榕榕的时辰。原本他想丢下忆汝不管的,却怎料此次忆汝当真病得厉害,差点没救过来,直到今日一早才恢复了神智,他身为孩子的父亲又怎能脱身。本想让镇南去追,却无奈竟半点踪迹也未寻到。难道这就是天意?命中注定,他俩必将失之交臂。
房中寂静异常,时而闻得房外园中几声鸟叫。有人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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