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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孩子……没关系,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好。”
元恪赞许一笑,将药碗递到督伦手中,向帘子外的众医官摆了摆手,向大门走去,却又在门口回头,“榕儿你还是回觅景苑来住吧,驿站简陋朕不放心,住在宫中随时有医官可以照顾你的身体。”语罢,领着众医官出了门去。
门外的太阳有些刺眼,元恪站在门外仰视了天空的太阳,深叹一声,转身步入隔壁厢房中。
推开房门,房中一股刺鼻的药膏味甚是难闻。房中,元愉只着一条龙纹暗花的绸裤,赤裸着上身坐在椅上,腰间缠着浸着血渍与药膏的纱布,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
“皇上。”正为元愉包扎的医官见元恪进来,连忙下跪。
元愉亦是低头行礼,“皇兄。”
“免礼。”元恪看着他腰间的伤,不禁皱了皱眉头,毕竟是血亲,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伤势如何?”
“王爷的旧伤因为拖延了医治的时日,原本就愈合得不甚乐观,今日又因着剧烈运动将伤口拉开,需要好生休养一段时日慢慢恢复,若是感染,可就麻烦了。”医官如是说。
“本王的身子恐怕还没有这么不堪一击吧!”元愉似乎有些不悦,今晨同是一个医官,说的话也无非就是这些,可他却并不似现在这般不悦,难道是因为在元恪的面前?
医官慌忙敛口,看了看元恪的脸色退了下去。
元恪在椅上坐下,随手摸了摸自己腰间博带上的玉佩,依旧是那五彩祥云的彩玉。
“三弟的脾气,可得改改了。”元恪微微一笑,唇角带着些许不明缘由的情愫,话中有话意味深长。是在说元愉方才对医官说话的态度,还是说他今日擅自闯进宫来并擅自下令的事。
“让皇兄见笑了。”元愉故作不明白,“榕儿她……怎么样了?”
“刚刚醒了过来,她与腹中胎儿都还安好,只是需要卧床休息。”元恪似乎在想着什么,将挽起衣袖放下。
“她醒了?”元愉一阵兴奋,猛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跑。
“三弟怎这心急。”元恪不紧不慢,“榕儿一家三口正在团聚,你去凑热闹作甚?”
“一家三口?”元愉顿住脚步,似乎明白元恪的话又似乎不明白,在门前驻足转身,看着元恪。
“郁久闾督伦赶来了,正在隔壁照顾榕儿。”元恪淡淡的。
“督伦?”元愉喃喃自语,自嘲一笑,终是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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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爱恨交织3
“三弟,许多事……莫要强求。”元恪站起来,拍了拍元愉的肩膀,意味深长。
元愉站在原地,思量着元恪的话,深深叹息。
“为兄知道你的心事,可不论你爱与不爱,聆风和忆汝都需要你,终究在榕儿与聆风中间,你始终会辜负一方。”元恪站在窗前,身披阳光。
“皇兄。”元愉深叹一声,“这……就是天意吗?”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元恪再次拍了拍元愉的肩膀,“我先行回宫了,你好生把伤养好,待会儿我派马车来接你回尚书府,对了,我命人去西域寻了些治疗伤疤的药膏,大概对你脸上的伤痕会有用,晚些派人给你送到府上去。”
“谢皇兄!”元愉点头,却依旧怔怔站在原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命中无法与挚爱之人一起厮守,那张脸就算一世与面具相伴又有何不可,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
忘了一眼天边的残阳,不觉已是傍晚时分,元愉披上衣衫,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静静聆听着隔壁厢房的动静,却无所获。穆榕榕就与他一墙之隔,他却无法去见她。生怕她一见到自己又开始情绪激动,伤到了自己。
今日知道她怀了身孕,他不禁有些怅然若失,终究做不到督伦那样豁达,豁达到足以接受别人的孩子而同她在一起。是他不如督伦那般爱她?爱到可以接受她所有的一切?
轻叹一声,将衣衫穿戴整齐,悄然打开厢房的房门,准备从觅景苑后门出去。思量之下他还是放弃了再去看她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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