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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一把,可元愉却伸手擦了擦鼻血,一抹冷笑凝在唇角。
“榕儿现在生死未卜,我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元愉喘着粗气,鼻血还在流。
督伦收起自己欲肉搏的姿势,一想到穆榕榕他的眸中就涌上无尽的担忧。
“可汗,可汗!”一名侍卫远处策马而来,急匆匆。
“探听到什么?”督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铠甲,那上面沾满了黄土。
“可汗,那盖长老纠集了所有部落首领在穹帐聚集,不知何事。”来报的兵士恭敬答道。
督伦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分明严厉无比,翻身上马就欲前去穹帐。
“督伦,且慢!”却是元愉叫住他。
“何事?难道你又反悔想在此同我较量?”督伦拉着缰绳回头,瞥了一眼元愉。
元愉上前,步到督伦马下。“郁久闾那盖定是存心如此,他心计颇重只怕你不是他的对手,凡事还是小心为妙。你叔父的目的定是欲用榕儿来威胁你,你还是先沉住气。”元愉语重心长,他一个外人倒是将此事看得十分透彻。
督伦亦是觉得元愉说得颇有道理,却又不想表露,“本汗的事不用你来操心!”冰冷的语气。
“让我扮成你的随从,或许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元愉说,仍站在马下。
督伦有些惊诧,可这个时候他的主要兵力都还埋伏在吐谷浑,而今日之事看来,郁久闾那盖定是早已收买了许多人,现在谁好谁坏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若是有元愉能在此帮忙,无疑是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可他内心深处对元愉的妒忌,仍是不能消除。
“别多心,我只是为了榕儿罢了。”元愉抛出一句,直接翻上旁边的一匹马,随督伦向着穹帐而去。
☆、【下部】男人的战争2
穹帐前灯火通明,还不断有侍卫穿梭。督伦下马,将马鞭扔给身后的侍卫,掀帘入帐。
穹帐内,各位长老和各部落首领都已前来,见掀帘进帐的督伦,皆纷纷一愣。
“拜见可汗!”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却唯有一人不为所动,自然是郁久闾那盖无疑。
“可汗,为何回来了?此战已是大捷?”郁久闾那盖看见督伦进帐,似乎并不奇怪,自己仍是坐在可汗的交椅旁边,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想霸占这把交椅的野心。
“不,兵士还在埋伏寻找时机。”督伦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自己的位置,威严肃穆。
“既然偷袭还没成功,可汗为何星夜赶回柔然来,难道——就是为了一个女人?”郁久闾那盖意味深长,此意无非就是要讥讽督伦心中只有女人,要让众人觉得督伦不配做可汗罢了,话语中分明是在众人面前煞督伦的锐气,那盖眼中尽是得逞的笑意,今日他的目的也许就要实现。
“身为可汗,自然是要外御敌患内铲奸凶,我星夜赶回来就是要为我柔然清理门户。”督伦话中有话,语中的火药味甚浓,意在直至那盖欲篡位越权。
在场无论是拥护督伦之人还是被那盖收买之人,都无不为这现场令人窒息的场面捏一把汗。
哪知郁久闾那盖却无所顾忌,俨然胸有成竹,试问他等了这么多年,必是准备充分,只怕此次督伦会吃大亏。
元愉站在帐门口的角落中,看着这一场叔侄间的暗战,心中感到不妙,也许督伦此次真的中计了。
郁久闾那盖轻叱一声,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说起清理门户,我也觉得有必要让一些人的篡位之事公诸于众,可汗你说是不是?”郁久闾那盖阴阳怪气,却分明胜券在握,阴冷的笑意眸中闪动。
在场众人纷纷小声议论,交头接耳,皆不知那盖所指是何。克蒙长老神色凝重,看着当前的局面,眉头紧锁。
郁久闾那盖拍了拍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似乎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就仿若他才是可汗。
“诸位,今日在此我想问问大家是否还记得,我们尊敬的予成可汗,也就是督伦可汗的父亲——我的哥哥,是怎么去世的?”郁久闾那盖大声问。
“众人皆知,予成可汗是因病医治无效。”克蒙长老知道郁久闾那盖在想什么,抢先回答。
“对,不错,我哥哥的确是死于医治无效,不过我相信在场的人都知道十年前突厥部臣服我柔然时为我哥哥献上过一朵仙草,此仙草能治百病解百毒,既然我哥哥拥有此仙草,为何还会死于病患,医治无效?”郁久闾那盖说得的确在理,不少人纷纷点头。
督伦原本自若的脸,在此时瞬间变得惨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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