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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1、香蒲的茎叶,可供编织用。2、沿街草。(同上)
蒲墩:用香蒲叶、麦秸等编成的厚而圆的垫子,农村中用做坐具。(同上)
蒲节:端午节(因旧时风俗端午节在门上挂菖蒲叶避邪而得名)。(同上)
蒲绒:香蒲的雌花穗上长的白绒毛,可以用来做枕头。也作蒲茸。(同上)
蒲扇:用香蒲叶做成的扇子。(同上)
蒲团:用香蒲草、麦秸等编成的圆形的垫子。(同上)
蒲:草名,例:菖蒲,香蒲。(见《四角号码新词典》第二九七页)
为甚要写这本书:四个理由能说明问题吗?
有关这个问题,应该与我的“遗书”有所联系。
这倒不是说我“快了”,而是近年来明显感到身体有所变化,首先是头发莫名其妙地往下掉,其次是晚上睡不着觉,第三是早晨醒来头还有些疼。种种不正常的迹象表明,我会联想起一个人应有的大限之期,为给子孙后辈留下一些有用的记忆,也让子孙后辈记住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所以有了写这本书的想法。照这样说来,这本书与遗书无异。有人这样理解,也是合乎情理的。这是其一。
可以把第二个理由,与我的自传联系起来。
人过不惑,对人生体验,对社会贡献,对家庭幸福,应该有所认识,也应该有所体会。说到自己,今年(指二零零九年)已四十有七了,用同族兄长张全根一句话来说,已是“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年龄了。回顾一生,可谓艰辛,贫困的童年,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饥饿。读书期间的悲与累,最伤心,也最难忘。参加工作后的状况,更是喜忧各半,难分辩,理还乱,不得志,仍拚搏。劳累的中年,使我感到欣慰的是,忻州城里有间房,虽说楼顶,但也宽敞。更让人高兴的是“非典”那年,儿子实现了我年青时的两个愿望——考上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工程学院,上大学让人羡慕,穿军装威武神气,乃南金东箭、后生可畏啊!
人到中年,思乡心切,怀旧心亦切。因此,回村次数也就多了。看望父母的同时,也帮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闲余时间,很随意地走在街上,不熟悉的人或事越来越多,熟悉的反而越来越少,也能遇上娶媳妇嫁闺女这样的喜事。有些联系的,还请自己去帮忙;联系不起来的,就站在旁边看红火热闹。自然也有白事宴的事情发生。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们就七嘴八舌起来:
不让人家舅舅坐正席,倒叫他姑父坐了,这算哪门子的礼节?
另外一个人说话了:人家姑父有钱呀!
有钱就能不讲理?
这事怨不得总管,主家要这么安排,借给他个胆,他敢要吗?
不过也难说,主家不懂,他应该懂得呀!
只要村里有红白事宴,以上这个画面就难免要发生。村里流传着这么二句俗语:一人说话一人理,二人说话见高低。意思是说,有理不怕人多。村里还流传着这么二句俗语:礼多人不怪,油多好炒菜。把这二句话反过来说,那就是油少不好炒菜,对缺乏礼教、没有教养的人是要怪罪的。村里还流传着这么二句俗语:做事做事,多有不是。意思是指做事宴的人家,人多难免就要添乱,事多难免就会出些差错。再遇上现在的年青人,要么自以为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要么手忙脚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前者视礼仪为儿戏,实在不可理喻;后者年幼无知尚能理解,可又叫人怜悯。
随着社会的进步,科学的发展,村民的日常生活里面,竟然缺少或简化了许多传统“礼节”,日常生活越来越接近于“城市”或“现代”:行走在乡间小路上,你闻不出泥土翻新的气息,你看不到犁牛遍地走的景象,你听不到鸡鸣狗叫的声音……这就引出许多问题:文明社会要不要礼仪?答案是肯定的。祖宗遗风要不要继承?答案也是肯定的。过年不写对联,而是买几副现成的行不行?各路神仙的牌位怎样写?春节前后有哪些说法?又需要做哪些准备工作?怎样给列祖列宗写疏?家里有“老人”,打发的程序又是怎样?怎样迎娶新娘?逢时过节应注意些什么?红白事宴如何安排首次席?等等礼节问题,应该有一个容易操作、也比较适用的标准才行。于是,根据村里老年人的口述,整理成本书第六章。同时也参考了有关报刊书籍,引经据典之处,一一列于书后,并在此向诸位致谢。
这是我写这本书的第三个理由。
第四个理由来自二零零四年冬天,父亲与我整理完本村张氏族谱后,村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