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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群众》、《新蜀报》的群起批驳。
除了左翼文艺工作者抵制张道藩的文章外,右翼作家和其他文人也有不同意见,还由此引起一场争论。首先发难的是梁实秋。他站在自由主义的立场,于1942年10月20日出版的《文化先锋》第1卷第8期上发表《关于“文艺政策”》,认为“文艺政策必然配合着一种政治主张经济主张而建立的……是站在文艺范围之外如何利用管理文艺的一种企图”。表面上看来,张道藩与左翼文艺南辕北辙,但就企图用“文艺政策”管制作家,和苏联用“文艺政策”要求作家配合政治并无两样。张道藩针对梁实秋这种“误解”,在《关于文艺政策的答辩》中说:“我们提出的文艺政策并没有要政府施行统治的意思”,只不过是“向我国文艺界建议一点”具体做法。其实,张道藩文中所讲的“六不政策”(不专写社会的黑暗、不挑拨阶级的仇恨、不带悲观的色彩、不表现浪漫的情调、不写无意义的作品、不表现不正确的意识)和“五要政策”(要创造我们的民族文艺、要为最受苦痛的平民而写作、要以民族的立场来写作、要从理智里产生作品、要用现实的形式)是用“三*义与文艺之必然关系”要求作家必须遵循的创作上的金科玉律,是不许违背的。这显然不是一般的“建议”,而是官方审查文艺作品的标准,当权者监控文艺的一种手段。但国民党不愿意作家们脱离官方领导,因而担任中央文化运动委员会委员兼秘书的赵友培在《我们需要“文艺政策”》一文中站出来反驳梁实秋,并指出张道藩前头讲的“不专写社会的黑暗”与后面讲的“要为最受苦痛的平民而写作”虽然有矛盾之处,但文艺毕竟还是需要政策的。现在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如何将其完善化,政府应尽快制定出切实可行的办法来。王平陵在《评〈我们需要“文艺政策”〉》中表示,在指导思想上与张道藩无任何分歧,只是用“政策”二字过于刺激人,不如将这二字去掉,以免让人“感觉头痛”。翁大草的《论情感与理智》、常任侠的《关于“文艺政策”的补充》,分别从创作是由理智还是从情感中产生,以及民间文艺、边疆文艺问题上作了发挥和补充。王梦鸥的《戴老光眼镜读“文艺政策”》则劝作家们要相信政府。只要政府代表民意,大家同意三*义为立国之本,“文艺政策”就不会伤害作家创作的积极性。他戴的这种“老光眼镜”,貌似平和客观,其实是站在官方一边,只不过是他比一般作家的文笔更显得老气横秋罢了。 。。
张道藩(2)
这场论战的参与者,除上述作家外,另有丁伯骝、夏贯中、易君左、王集丛、太虚法师、罗正纬、陈铨、李辰冬等,共发表文章三十余篇,其中十八篇(含张道藩的两篇答辩)列入“文运会”文化运动丛书第五种——《文艺论战》,于1944年7月在重庆出版。这场论争,主要是国民党作家与自由主义作家参与。左派的文章由于写得激烈,被排除在外。
在张道藩从政的一生中,文学艺术只不过是他经营国民党党务的一种工具。他本名张振宗,贵州盘县人,1897年7月12日生。他于1919年赴欧洲勤工俭学,先后在伦敦大学美术部、巴黎美术专科学校学习。于1922年伦敦求学时加入中国国民党。1926年回国后,在北伐成功的1928年担任国民党中央组织部秘书。他在上海结婚时,蔡元培夫人为女方主婚人,陈果夫为男方主婚人。1928年9月任青岛大学教务长,后任浙江省教育厅厅长。从1932年春到抗战前夕,先后担任国民政府交通部、内政部常务次长、中央政治学校教务主任兼教育长。抗战时期又担任过*政务次长。1942年11月接替王世杰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部长。他由于工作关系,和各种派别的文人常有来往。如担任中央文化运动委员会主任期间,他常常给左翼文人茅盾、胡风、冯雪峰、田汉、洪深、许广平、张友渔、韩幽桐等按月以“特约撰述,预付稿酬”为名发津贴,并亲自登门拜访,做他们的“*”工作,但这些左派文人并未在政治上从此右倾。有人便将此事密告陈布雷,陈布雷为其打掩护。这种发“稿费”的事一直维持到1943年。正如台湾军中评论家姜穆后来在《国军新文艺运动的时代背景及其影响》一文中所说:“此项工作显然失败。”但张道藩不甘心,仍我行我素,如让茅盾住“文运会”所在地重庆曹家庵的后楼,老舍更是那里的常客,并在一次晚会上作过老旦清唱的表演。张道藩于1944年10月5日在重庆的广播大厦内成立“著作人协会”,呼吁大家重视、保护著作权。此外,他还是国际笔会*笔会首任会长。应该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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