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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这便行了罢。”
娇娘面露笑容,起身走近前来,伸手就要为司马飘雪宽衣。
司马飘雪虽然号称“浪侠”,却从不曾有过狎妓经历。如今自己撞进了妓院,人家千娇百媚一个女子,三番五次投怀送抱,并不曾要害他性命,不过是想换几两皮肉之资,如此生生赶了她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再说,自己这一向心绪不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此*一回,反正顶着那“快刀”古豪名头,就当代他坏上一次罢。心念及此,便也不再撵那娇娘,看她恁地将自己吃了?
娇娘见司马飘雪不再撑拒,忙过来为司马飘雪一一宽衣,这一脱便当一脱到底,边脱,那娇娘还在司马飘雪身上东摸西摸,直弄得司马飘雪那物事直撅撅了,方将自家也脱得个精赤条条,一家伙钻进被窝,将那司马飘雪引进仙境。
既已踏湿脚,便不怕在那河边走。司马飘雪索性连那大门也不出,在这“翠香楼”一连住了三夜。
娇娘见羁縻住了如此英俊而古板的一个相公,自是心下欢喜,益发对司马飘雪温存无限,司马飘雪也随遇而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日好酒比肉,尽量往肚里送。司马飘雪觉得这日子有一种沦落中的快意。
这日早起,司马飘雪望见桌上宝剑,不由心中一震,想自家大仇不去报,心上人不去找,便在这里流连*,实是荒唐。那“快刀”古豪也不知何时能来,似这般泡下去成何体统?便拉了娇娘过来商议道:“在下今日得走了,待去武昌将私事了断之后,再回来看你如何?”
司马飘雪说毕,便往身上掏银子,却哪里找得到那只装银子的褡裢?
娇娘先是满脸含笑,后见司马飘雪东搜西抠,脸上渐渐由晴转阴,最后换了冷嘲,大约这类表演她已见惯不经。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她知道这浪子马上便会有一番欲盖弥彰的表白。
果然,“无钱吃烧糟,还充吃肉户”。但见这司马飘雪惶惑道:“咱装银钱的物事不见了,且先记个账,回头来付如何?”
全是老一套。娇娘已经换了个冷刀子脸:“官人休要说笑戏耍,没钱如何却进窑子?”
司马飘雪道:“谁和你说笑了,我说过两天来结账便是两天来结账,你只等着我。”说罢便提剑下楼。
娇娘在楼上发一声喊。
司马飘雪刚出楼门来到院内,便有四五个女子拦在前面,怒目道:“客官这便要走吗?”
司马飘雪道:“正是。”
一青衣女子道:“先拿银子来再走。”
司马飘雪道:“我已与娇娘说了,银两已失,过两天来结账的。”
众女子齐声冷笑,七嘴八舌道:“你想得倒美,‘球钱没得,还想闹热’。见你这汉子穿得还光鲜,宝剑光灿无比,‘嘴巴梆硬,屁股孬松,’谁道却是个穷汉!早知你身无分文,便是大门也不能让你进的。”
司马飘雪何曾听人说过这等污言秽语,正要恼,众女子又道:“你要走也行,把宝剑留下。”
司马飘雪怒道:“想留我宝剑,却是万万不能,我保证两日后送来便是。”
众女子道:“你嘴说得巧,一出了这门,谁知你姓乌龟还是姓王八?”
司马飘雪强忍了怒火,冷冷道:“你等信也罢,不信也罢,不要拦住我的路,我有事要走。”
为首的一青衣女子柳眉倒竖,一声娇喝道:“看你能去哪里,要走时,须过了我们这剪刀阵。”说话间,只见众女子手上均变出一把剪子。这剪子一个个不大,银光闪闪,看去极是锋利。
司马飘雪哭笑不得,这一生任是凶险的场面也走过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兵器也见过了,却硬是没闯过这等剪刀阵!便笑道:“姑奶奶们,还是快些把剪子收了,别伤了你们自身。”
青衣女子道:“休要多言,不留下剑休想走路。”
司马飘雪走也不是,打也不是。
众女子拦在前面,手持银光小剪,一个个同仇敌忾,他要过去,除非从她们头上越过。且这院子有树有亭,便是从她们头上越过,其状也肯定不雅。
司马飘雪心道:“我且虚发一掌将她们推开,不伤她们便是。”心机一动,单掌一扬,只见一股掌风向那几个女子荡去。
司马飘雪原想她们着了掌风,必定会七倒八歪地闪开。谁知这几个女子不知拿了老鸨多少月饷,竟是英勇无比,七歪八倒之后,居然又站了起来,各人仍是举着剪子,拦住司马飘雪不动。
司马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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