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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的,晴筠有时喜欢钻牛角尖,别回去又哭个一宿。”沐怜雪急得跳脚,偏偏不敢逾越灏二爷的防线。
“无妨,她既然进来就表示并不在意,不枉我时常教导,如今不大爱无病呻吟了。”
张灏嘻嘻一笑,闹得沐怜雪无力叹气,勉强陪着丈夫吃了几杯酒,不胜酒力之下,娇艳酡红,她倒也不太避着贴身丫头,吩咐两女撤去酒菜,收拾干净床铺,轻轻褪去丝袍,露出里面令人窒息的粉嫩身子。
“含香,给你二爷品品,不然我可吃不消他。”
含香整个人都呆住了,又羞又喜之下,不免闹得手足无措,还是入画哼了一声,伸手摇指着张灏的某个部位,不怀好意的道:“累死你这臭丫头。”
等战战兢兢的含香取出那昂扬物件,好在听多了姐妹私下里议论,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知道二爷本钱奇大无比,凉凉的小手紧攥着火热,乖乖的张开小嘴。
张灏舒服的呻吟一声,懒散的朗声道:“不知子晋缘何事,才学**便作仙。”
“哧”沐怜雪和入画同时羞笑,也不好多看这火辣场面,一个盖上丝被,一个悄悄退下。
半个时辰之后,张灏心满意足的上了床,含香直咧着小嘴,揉着香腮跑了出去。
当晚夫妻二人颠鸾倒凤,春风几度,真是说不尽的良辰美景,道不尽的恩恩爱爱。
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夜正是有词云:
我爱她身体轻盈,楚腰腻细,行行一派笙歌沸。黄昏人未掩朱门,潜身撞入纱橱内。
款傍香肌,轻怜yu体,嘴到处,胭脂记,耳边厢造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
第二日一早,直到日上三竿,张灏方缓缓醒来,身边佳人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扑鼻幽香,隐约记得今日老祖宗要请家中女眷吃螃蟹宴。
不想去凑热闹,张灏自己起身梳洗穿衣,径直去了沐姐姐曾经住过几日的蘅芜苑,如今住着婶子李氏和秋惢母女,张杰则三番四次的央求,发誓不再男扮女装,又回到国子监读书。
不时看到丫鬟们在园子里嬉戏,等一进蘅芜苑古色古香的篱笆墙,迎面就瞅见三个小丫头,正在欢快的跳百索戏,好似翩翩蝴蝶一样,和后世的跳皮筋一般无二。
霜儿在奶妈子的保护下,正在秦晴筠那里念书,可怜一位二岁不到的小丫头,这么早就得被接受教育。
“你们不用理我,继续玩。”张灏温和笑笑,直接朝正屋走去,心中记挂起姐姐姐夫来,因为受到唐贤的牵连,姐夫免不了被丢官罢职,不免一直有些郁郁寡欢。
抬脚迈过门槛,顺手把湘妃竹的帘子拨开,正对面是供奉菩萨的弄堂,两边则是闺房,都是大屋套小屋的格局。
料定婶子会被老祖宗唤去凑热闹,张灏直接朝左侧的屋子走去,没想到一进屋,就见秋惢姐姐背对着自己,撅起臀部比量着东西。
想都没想,张灏几步上前紧紧挨着秋惢,既然那唐磊不珍惜妻子,灏二爷岂会舍得秋惢守寡下去?
“啊谁?”
秋惢吓得叫了出来,不过熟悉的滋味立时猜出来人是谁,急道:“快起来,现在不行的。”
身为被抛弃的已婚**,秋惢万念俱灰下念了一年的经,最终还是被最疼爱的干弟弟哄得投怀送抱,两人虽没有真个亲热,但搂搂抱抱的惯熟了。
“怎么?来了经期还是怕被丫鬟瞧见?”张灏笑嘻嘻的问道,探手一把捞住秋惢身前柔软的胸部。
“你实在是太荒yin无道了,大白日的就想这些。”秋惢浑身无力,朝里间嘟嘟嘴,低声道:“婶子屋里的淋浴坏了,正在里面洗澡呢。”
张灏大喜,拥着秋惢走入里间,果然听见好似玉珠落地的哗哗声响,坏笑中反手一关,把门叉拧上。
秋惢吓得魂飞魄散,无语的瞪着无耻恶人,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今日咱们玩点刺激的,如何?”好像回到小时候,张灏眼睛晶亮,神色好像偷小鸡的狐狸似的。
愣愣的呆了半天,最终秋惢抛开一切顾忌,破釜沉舟的准备来次大胆的**,转身就趴在炕边,原来秋惢喜好马爬着的姿势。
含笑上前,张灏轻轻抚摸着翘臀,并不着急立时上马,手指灵动的在屁股上画着圈圈,闹得秋惢气结,又不好意思开口求欢。
正当这要命的关键时刻,张灏刚刚脱下裤子,两人原本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就等着李氏洗完出来撞见这一对野鸳鸯,没想到声音却是来自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