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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就走了罢。
以后再找一个比那人更好的罢。不过,若论姿色,好像很难呢。这也是她要将安阳送走的原因之一,美貌是对付那个昏君的唯一利器。
她转回来时的路,只在风中丢下一句,“不行,你不能去看她!”
他苦笑,即使这样,也不行么?他已经尽最大的力量抗争,还是不行。月娴,我们,要怎么办?听天由命吧。真的已经尽力了呢。
他回身,两个奴仆在他身侧,“公子,请回吧。”
哼!现在连什么都要限制了。
“你们去给我拿酒来吧。”见那两人不动,他又说,“怎么,我的话没有人听了?”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公子稍等。”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
另一个又道,“公子,请回吧。”
呵,小沐啊,我的话也没人听了呢。
他回去,却没有看见小夭。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全部走了才好。
那人去的很快,不一会儿便拿来了一壶酒,放在桌子上面,又悄然退下。
“夫人,公子他要了一壶酒。”在夫人房里出现的赫然是刚刚的那两个人。
“酒?他这是……唉,算了,要喝,就喝吧。”她笑一声,男人么,总是要经历些事情才会成长的,也许他现在会怨她,不过以后这孩子自会知晓自己今日这番苦心。
洪德倒了给自己倒了酒,端起来,他看着爵里的液体,浅浅的黄,似乎幻化成了安阳的样子,对他拈花微笑,怎么办?不过一天不见,他就开始想她了,以后,该怎么办呢?
不能,不能送她走!父亲他,会生气吗?可是自己呢?又有谁考虑过自己的感受?自己也会心痛啊!
月娴她会难过吧,自己终究违背了誓言,而且,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要送她走,她为什么不来问他?为什么不来问为什么?是不是她也难过了?
他仰头将那杯酒灌下,呵,真辣啊!嗓子就像有火在烧一样。
他再倒一杯,想将心底的苦涩盖过去。然后又一杯,似乎,真的麻木了呢。
他手一松,爵终于落了地,骨碌碌的滚到门口。
“吱”的一声,门开了。
洪德看过去,醉眼朦胧,“月娴,不,小沐,你来啦。呵呵,我怎么看不清楚呢?阳……”他头一低,却睡了过去。
来人走到他身前,站定,轻轻叹息一声,十指纤长,附到他的脸上。
洪德皱一皱眉,来人像是受了惊吓般将手收回。
半响,像是下定了决心,将洪德的手搭到自己的肩上,看一眼洪德,并没有什么异常。她放下心来,扶着洪德跌跌撞撞的走向……床边。
她扶他躺下,手指轻点他的眉,月白衫子衬着洪德的脸仿如谪仙一般。
她将手指轻轻滑下,经过他的鼻,他的唇,在胸前缠绵流连,终至腰间。
她银牙一咬,眼睛慢慢闭下,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挑起束腰的玉带,然后是盘扣……
半响,她终于褪尽洪德的衣物,将唇附到洪德的唇上,双腿微曲,伏在洪德的身上。
洪德却动也未动,看来,是真的醉了。
褒府的另一个屋子。
安阳失眠了,真的失眠了。
也是,无论是谁,经历了那样的事情,都会失眠的。如果没什么想法的话,那人就是有脑袋被门挤了。
她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暗笑一声,呵,安阳,你果真是遇人不淑呀。你以为他会真爱你?好吧,就算爱,那么,他会为你抛弃一切么?
不,不会的。
他是洪德,绝非林莫言,即使他是林莫言的前世,但是安阳请你不要忘记了,林莫言前世也骗过你!更何况他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他还是褒国的未来国君,褒家的儿子。他的肩上……也有要背负的责任吧。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不由自主的为他开脱呢?
安阳轻轻的说,你该认清现实了!明日……真要随他们将自己送去镐京么?
不,不能,她不能去那个暴君的身边。而且,那个暴君最后的王后不是她安阳,而是褒姒,那个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褒姒。
安阳将手抚到脸上,这一世,自己的容貌真的漂亮了很多,她看向铜镜里的那个人,如画般的黛眉,不点而朱的红唇,小巧的鼻子,乌云般的秀发,连十指竟也如削玉一般,纤细修长。
她哀叹一声,在这个世界,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