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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战天风没有感情,只是他的感情都比较实际,例如苏晨在七喜国,他就会为七喜国出力,马玉龙要欺负白云裳,他就会不顾一切跟马玉龙拼命,但说到什么天朝的一统,国家民族的强盛,以及由此而来的忧虑与骄傲,他就觉得虚无飘渺,难以把握,也就激动不起来,这就好比一个农夫会因为冲进家里的强盗而迸发战士的热血,却无法为一句他听不懂的诗而鼓掌一样。
虽然不太能理解,但他们眼中的激情,战天风是能看到的,暗暗点头:“我一直觉得他太古板不好玩,心里却原来也还有点子血性。”
逸参的话也让马齐激动起来,但他激动的眼神里,却又隐藏着忧虑,在骨子里,他有着和逸参一样的激情,但年轻的逸参可以为心中的激情不顾一切,到他这个年纪,却有着更多的对现实的忧虑。他看看逸参又看看战天风,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开口。
逸参转身道:“立即传令,请雪狼王率大军入城。”
“等一等。”战天风举手,逸参马齐一齐看向他。
战天风看着逸参,道:“马丞相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虽然雪狼王看上去心意真诚,但所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所以孤到有一计,可以试他一下。”说到这里,略停一停,道:“五犬打破天安,孤心深恨之。”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为什么停呢,因为这样说话实在是太别扭了,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要老是这么说话,三个月天子当下来,本大追风非成个歪嘴巴不可。”忍不住瞟一眼阶下的壶七公,这么说话,包括自己称自已为孤,都是密窟中培训的结果,他若不这么说,壶七公呆会只怕要开训了,说他扮得不象,会给人看出破绽什么的,其实战天风完全没看出来,他当了天子,壶七公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在他感觉中,壶七公有时候真的象个老顽童,有得玩就开心,玩得越疯狂越开心,哪怕玩得莫名其妙。
“一直欲报此仇,却只能仰天长叹,雪狼王即有拥戴天子之心,那就让他先出兵扫平五犬,他若奉诏出征,便是真心,否则便是心存二志。”
听了他这话,马齐老眼一下子就亮了,竟忍不住呆呆看了战天风好一会儿。
马齐心怀家国,但对战天风这假天子一直不抱太多的希望,一则玄信以前在宫中的名声并不好,二是见面后,战天风时刻以敛息功收敛灵力,表面看上去并无半点出众之处,眉眼中也没有一点儿英气,所以马齐失望,却没想到战天风竟有如此头脑智慧,立时对他另眼相看。
逸参与马齐对视一眼,齐道:“天子圣明。”当即草诏,用另雕的传国玉玺加盖了,快马送去。言振做了太监总首领,但传这样的诏,到是用不着他亲自出马了。随即散朝。
众诸候王虽是上朝侍奉天子,但这不是在天安,是在西风国,牵扯到西风国的本身利益,所以无人开口,苏晨自也一样,在整个过程中,她只是痴迷的呆看着战天风,心中低语:“他真的很了不起,他要是真的天子,天朝一定可以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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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到二更时分,战天风便忍不住了,只想尽快见到苏晨,把她软软的香香的身子抱在怀里,虽然明知抱着了更难受,但就是想抱着,煮锅汤喝了,飞掠到了苏晨行宫,苏晨早在等着,一见他便飞扑入怀,好一番缠绵,到实在忍不住了,战天风才猛地挣开身子,但他身子才一松开,苏晨却又紧缠上来,战天风忙撑着她肩膀,叫道:“晨姐,不行了,再来我真要吃了你了。”
“不怕。”苏晨娇喘着,玉脸赤红如火,道:“我跟玲儿说了,你忍不住时,就让她服侍你。”箍着战天风的玉臂微微用力,红唇又凑了上来,口中喷出的热气,滚烫如火。
“想得到美。”身后突然传来鬼瑶儿的冷哼声,战天风一惊回头,只见鬼瑶儿站在窗前不远处,侧对着两人,战天风在情火之中,竟是没发觉她是什么候进房的。
苏晨也给惊醒了,一眼看到了鬼瑶儿,又惊又羞又怒,她这时给战天风一阵揉搓,早已酥胸半裸,慌忙掩上衣服,羞叫道:“你这个人,简直岂有此理,我叫我的丫头服侍我的丈夫,关你什么事?”
“他不是你的丈夫。”鬼瑶儿冷哼一声:“总之一句话,谁跟他上床,玩假的随便,只要敢玩真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必是一具死尸。”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战天风差点要喊天了,叫道:“你是纯心要憋死我啊,那你何不干脆就出刀子杀了我,那样还痛快些,抱着个大美人不让我上,有你这么害人的吗?”
“我知道你诡计多端,想杀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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