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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强都无法否认。
老伯究竟有多少事业?是些什么样的事业?
是个秘密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
这么多事业当然需要很多人维持。
所以老伯一直在不断吸收新血。
他忽又想起了那天来拜寿的衣着朴素态度沉静的少年他还记得这少年叫“陈志明”
他对这少年印象很好觉得只要稍加训导就可以成为他一个非常优秀的助手。只可惜这少中自从那天之后就没有再出现
“我也许的确老了照顾的事已不如以前那样周到那天竞忘记将他留下来。”老伯又吸了口气反手捶了锤腰.望着西方清丽的夕阳他心中忽然有了种凄凉萧条之意。
近来他时常会有这种感觉所以已斯面将希望寄托在下代身上。
尤其是律香川。
律香川每次出去办事的时候老伯从没有担心过他会失败。
这次却不同这次老伯竟觉得有些不安因为他很了解“十三飞鹏帮”的实力也很了解万鹏王的手段。
他生怕律香川去会遭到危险。
但立刻他又觉得自己的顾虑实在太多律香川一向都能将自已照顾得很好此去就算是不能完成任务也必定能全身而退。
“顾虑得太多只怕也是老年人才会有这种心情吧。”老伯叹息着在夕阳下缓缓走回自己的屋子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己到了应该收手的时候了。但这种感觉却总是有如昙花一现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他立刻又会变得雄心万丈。
世上本就有种人是永远不会被任何事击倒的连“老”与“死”都不能。
这种人当然并不多老伯却无疑是其中一个。
律香川坐在车子里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并不是他就要去对付的万鹏王而是那杀人如割草的灰衣人。
武林霸主逞阴谋那天他也没有看到这灰衣人的面目却已隐隐猜到他是谁了。他并没有去问老伯。
老伯自已不愿说的事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要他说出来老伯既然绝口不提这个人他就连问部不必问。
他只隐隐感觉到这人必定就是韩棠。
就连他都没有见过那种迅、冷酷的杀人方法。
韩棠做的事以前没有人做过以后也不会有人能做到。
近年来律香川的地位已日益重要权力已日渐增大已可直接指挥很多人但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却无法探出韩棠点来龙去脉。
谁也不知道这个人以前在哪里?做过些什么事?武功是哪里学来的?
每个人活到四五十岁都必定有段历史这人却完全没有。
世上就好象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这辆马车是经过特别而精心设计的整个车厢就是张床上面铺着柔软的垫。车身的颤动也特别小。
睡在车厢里几乎就跟睡在家里的床上同样舒服。
律香川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准备以全身每一分力量去做绝不肯为别的事浪费丝毫精力。
他当然也知道这一次的任务十分艰巨。
“个男人若为了一个女人而沉迷不能自拨这人就根本不值得重视所以你也不必去同情他。”
“男人就应该象个男人说男人的话做男人的事。”
这是老伯的名言之一别人也许会奇怪老伯怎会为了这种事去冒这么大的险去得罪万鹏王这种人.
只有律香川懂得老伯的心意。
万鹏王早已是老伯的对象这次他若肯将小站娘放走就表示他已向老伯低头那么他很快就会变成老伯的朋友。
否则他就是老伯的敌人。
“我对人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仇敌一种是朋友做我的朋友还是仇敌都由你选择却绝没有第三种可选的。”
这也是老伯的名言之一。
其实他给别人选择的机会并不多因为无论谁想做他的仇敌就得死
现在的问题是万鹏王并不是个容易被吓倒的人他的选择很可能跟别人不同。他若选择了后者那么一场血战也许立刻就要生了这一战就算能得胜付出的代价也必定十分惨烈。
律香川做事向慎重周密他已对万鹏王这个人调查得很清楚
万鹏王并不姓万也不姓王.据说他是个武林中极有地位的人的私生子但谁也不能证实。
他十七岁以前的历史几乎没有人知道。律香川只知道他十七岁时是家镖局的趟子手半年后就升为镖头十九岁时杀了那家镖局的主人将镖局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