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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甫一风抓住手脉,只道他们两人关心自己,来看自己有没有受风寒等,谁知他们两人说了一声:“奇怪!”之后不又说了声:“奇怪!”不由疑惑地望着他们两人。
王长军虽不明白南宫雨和皇甫一风两人说:“奇怪!”的意思,见他们望着自己,只道他们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不由涌生一阵做老大的自豪式的快感,同时亦生起了急于明白光无风所是否属实的念头,略沉呤一下后对吴自然道:“二弟,这里的都对无风侄的说法产生疑虑,我们亦无法判断他是否说的是真的,只有你深晓贵门神功,不若着人去重新找一段树枝来,要无风使出‘七哀掌’拍一下树枝,你看这样可行?”
吴自然被他一言惊醒,天花乱坠之词人人都可以说得八九不离十,而硬功夫并不是人人会得来,急忙令跪在一边的那两个仆人再去找一节树枝来。
跪在一边的那两个仆人闻言,知老太爷不会找自己的麻烦,如蒙大赫般地急忙奔出大厅。
吴梓昆在这五个兄弟之中最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见大哥提议要无风试掌,暗想:这才是上前一个最好的办法,事实胜过雄辩。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虽认为大哥的提议很好,但却担心一试之下,被他们探知无风侄内力全夫,将会无形之中弱了“九品堂”的名声,亦无法马上把自家的内功贯注给“毫无内力的少主江无风,情急之下,又无计可施,刹时两人额头上直冒冷汗,正欲坦言告知众人说少主江无风失去内力时,少主开声了。
江无风见众人都不相信自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有此委屈好在片刻就可以见分晓,于时极为认真对对众人道:“各位伯伯,风儿真的没事,亦没有骗你们。“
吴梓昆由于得知江无风的武功几达天人之境,又知他极为忠厚,故听他如此再三解释竟有八九分相位了。
王长军和吴自然两人仍是半信半疑,反正马上就要试出来了江无风所言是否属实了,是以,亦不和他争辩,只是微笑着望向厅外。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开始还以为江无风坦言相告以前是戏弄之言,告诉众人自己失去了内力了,谁知他竟然翻来覆去地仍是老调重弹,不由得羞愧万分,互视一眼后,两人都众对方眼中读出了各自的心意—呆会儿,试出少主失去内力,只要其他人心存鄙视之意,就不顾新结拜的兄弟情份,挟少主逃离此地再说,于是两人暗自运功提气,准备随时而逃。
那两名仆人因老太爷不相责自己,格外卖力地截了一段树枝飞奔入大厅,心有余惊地望着吴老太爷。
吴自然见这段树枝和先前的那一段纹理相合,知是同一株大树上截来,很为满意地示意他们放下树枝,要他们站开后转头对江无风道:“无风世侄,让你老伯我看一看你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江无风闻言轻轻地挣脱两位伯父紧抓自己的手脉的手,信步走到新拿进来的这段树枝旁,看了看之后,用左手扶起一头,把它立起来的,右手亦如吴自然刚才一样“摸”上去。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见江无风真的上前“献丑”,大有目不忍睹之意,只是望定吴二哥,只要他判定江无风没有练成,不,不是!是只要吴二哥脸上气出讥诮之色,马上飞身上前挟江无风离开此地。
吴自然见江无风深合‘七哀掌’出掌的方式,暗中一惊,待他“摸”过之后,不等他开声要自己查验,骇异地道:“好!好小子!好功夫!!”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两人闻言,大吃一惊,急步走到吴自然身旁,望着他手中的那段树枝,小心地征询道:“吴二哥,何出此言?”
此时,王长军和吴梓昆亦围上来,不解地望着吴自然。
吴自然见他们如此急切地想知道其中原故,向众人一笑之后,控制好内办,双手一发力,把这段树枝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抛掉其中一半,然后用右手托住有皮的那边,让树枝心朝上,左手指向树枝上的纹路,道:“你们看这树枝上的脉络,每相距五寸就有一段似断非断的地方。”
众人闻言,留心一看,果真如此,不由心中大骇,用掌力断树枝纹路大多数高手都能做到,如果要控制怎样个断法,却是无能为力,而且要伤树皮,能够不伤树皮就能伤树脉的掌功就只有崆峒派的“七伤拳”了,但“七伤拳”却也无法控制断树脉时的断法,只瞧见江无风轻轻地一拍,就能够把树脉断得如此齐整,除了在拥有极深厚的内力外,那个掌劲侵入树内的控制方法显见有独到之秘,不由都望向吴自然,猜想他那第五层“哀是哀,不哀是不哀”施出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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