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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们不知道她是在想念另一个城市。 其实我也不知道,在离开以前。 城市之于人的意义在哪里?我去过很多的城市,可我只是个过客。那些城市的繁荣与文化、甚至情调只是我眼里的风景,那些城市里居住的人的喜怒哀乐我也永远无法真正理解。城市的意义在我只是一个位置和一群人。一个合适我的位置,一群令我快乐的朋友。城市虽然很大,但在我的眼里很小。 常有人问我,你为什么想着开这样一家书吧,它能挣钱吗?我一直找不到最好的答案。那天翻书本的留言本,看到一个来自北京的朋友写道,这里让他想起北京的雕刻时光,他说,也许我会因为这里,爱上这座城市。 它将是多少人在这个城市的牵挂?慈祥的张五常老教授,风趣的李欧梵先生,温和的周国平,犀利的吴文光……还有所有爱好文学、艺术的人们,我想,他们会记得这个地方,记得这里的展览、讲座、沙龙,记得飘在这里空气里的那一缕书香。 现在,我时常坐在书吧那面靠窗的小桌前,我拿着一本书,但也许没有看,我可能只是在等待,一些朋友,一段风景,一个故事,我不知道。 现在,雨还在下。我却迫不急待地要去物质生活,那里有我和我的朋友们最温暖的期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这些臭男人
周日下午,本来是我法定的打球时间,可是因为物质生活要做一次电影讲座,所以只好牺牲掉运动时间了。谁说做老板自由啊?主讲人是来自广州的陈侗,就是那个在广州的知名度跟深圳的物质生活一样的博尔赫斯书店的主人。陈侗要听到这话肯定会冷笑一声。可我有文为证啊,我们著名的阿飚不是有文《从博尔赫斯到物质生活》吗? 两点,陆续有人来,大多文学青年模样。陈侗正在吃饭,我就在收银台游荡,顺便考查一下昨晚的营业额,听说昨晚有帮酒虫子光临,我大喜过望。果然,战绩不斐,又攀新高(对不起,人一做生意,就抑制不住的俗,或者做了生意才发现我本来就俗的真面目,也未可知)。 这时,只见门口闪进一黑影,我确没有抵毁该同志之意,他穿了一身黑衣,小样蛮精神,像刚去约会了女朋友的样子。他在书吧里晃了几下,便也凑到收银台前,看样子就不像来买书的。果然,他开口:小姐,你是这里的老板吗?哼,跟我套瓷,本小姐见多了。我淡淡一笑,不是。收银小姐马上伶俐地说,我们老板晚上才来。黑衣男子眼中闪过一道疑云,那我前两天晚上怎么也没见过她啊?边说边又打量了我一眼。迎接住他镜片后的眼神,我定定地说:王小石,你好啊?敬爱的小石不幸真的呆成了一块石头。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只是在电话里跟他简单的两句对话,就可以成为我识别他的武器。哈哈,一生之水没现形,上海石头却无可遁形了。 接下来,小石头同志热情地与我和骨头坐在了一起,接下来我们一起听陈侗的讲座,我们看了三部电影的片断,筋疲力尽……邦尼克莱德……小武,陈侗把他们称为三个里程碑。我只知道三部片子都是讲小偷的故事,外国小偷、中国小偷,不同的下场,陈侗老师,原谅我!因为小石一下午都在窥探物质生活论坛的隐私,我们虚虚实实,疲于应对。他对登徒子表示了极大兴趣,可打死我也不说,说了也白说。 讲座完了,我塞了个小红包给陈老师,送走了那帮只重精神不重物质的文青,(他们只会拼命喝我们的免费冰水),松了口气。本指望小石可以请我们搓一顿,庆祝我们初次相识,可他居然拍屁股走了。哼,这个上海人! 书吧的这个下午,最有收获的应该就是这个上海人了,他至少知道咱们深圳也是有点小文化、小情调的,他至少知道了我们的坛子为什么人气旺了! 书吧角落里有个男人和女人好像在争吵;声音很大。最后那个男人拂袖而去;留下女人大声地冲着那个背影说〃这些臭男人!〃
等台风
这是台风到来的前夜。台风一再姗姗来迟,从六点到十二点,不见。据说,可能又改在凌晨了。怎么台风的预报也跟男人的誓言一样不可信呢?我们一再期待,又一再失望。 台风第一次深切的跟我的生活发生了关系。因为台风,所以生意清淡。因为台风,我开始望着书吧美丽的大玻璃窗发愁,它不会在肆虐的狂风暴雨中破碎吧。于是,准备电筒(万一停电),准备灭火器(万一电线着火),准备包扎带(万一碎玻璃扎伤了手)准备干粮(万一无法出门),这就是酒吧女主人台风前夜的热身活动。 酒吧女歌手唱完了今晚最后一首歌,坐了下来。沮丧地说今天新买的琴被她调坏了。因为有个插头太大,拔不出来,一用劲就给毁了。 台风是借口,至少今晚在物质生活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