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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柳藏川此时在哪里,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是谁,是敌是友?
我不知要不要跟安乐侯说这件事,正在想的出神,听安乐侯说:“你冷么?”
我一愣之下,缓缓摇了摇头。
安乐侯说:“你放心,皇上已经收回成命,只好尽快将柳藏川找回,就不会追究你的过错,我也已经派了人手四处去找寻他。”
他的声音很低,并无平日嚣张跋扈之气。
我呆了呆,说:“多谢侯爷。”想了想不对,于是问出自己素来就觉得奇怪的一个问题:“侯爷,侯爷你为什么要将柳藏川找回呢,柳藏川离开了大牢,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逃出生天岂非正是侯爷你的愿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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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写这个题目的时候忽然想到了阿庆嫂的那段著名唱腔
终于春暖花开了,不过晚上依旧很冷,某又行动不便,很是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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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卧虎藏龙 汴京城,卧虎藏龙 63 比花解语玉生香
汴京城,卧虎藏龙比花解语玉生香
自是看不到他是什么面色的。
静静等着便是。
幸而安乐侯并未完全当我是隐形人。过了片刻便慷慨给出答案:“原先我倒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总觉得不对。”
我侧耳倾听恭候他的那个“不对”的下文,他却忽然转了话题:“瞧你的脸色不大好,别是病了吧?”有些担心的口吻。
我正在心底猜测他跟柳藏川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又怎地瞧出来所谓不对,忽然听了这句,顿时觉得别扭。
竟忘了是跟他共乘一顶轿子,想必他方才沉默,是盯着我猛看来的,我全未察觉,只自顾自想事情去,茫然失态,必定种种尽数落入他眼。
立刻别过脸向另一边,同时问:“侯爷说不对……究竟是怎样不对?我并没有事。”
“哼,”悻悻然的,他似乎不太高兴,懒洋洋说,“本侯要你回来,自然是相信你有足够能力解开此案,为何却要本侯替你开解?你自个儿瞧着办吧。”
哇,果然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我才一时没有顺着他的毛摸。便立刻给我脸色看。
这样好大的一个皮球踢了回来,差点没把我噎死。
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大家公平一点点交谈会死人么?既然要我跟你同乘坐一顶轿子,就要有那么一点点大家平起平坐的自觉么,别扭小孩,真不讨人喜欢。
身为长辈的自尊跟自觉,我……邪气不侵的开口:
“侯爷,说的是。”
索然无味宛如复读机一样扔出这几个字,从此长将老脸对轿帘。
反正我的眼睛是看不到。
看不到他色如春晓或者脸似晚娘。
他若不爽,一脚踢我下轿子便是。
其实我如此快的立刻就还以颜色,无非却是在心底笃定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不知为什么,虽然信他别扭,信他邪恶,信他不择手段胡作非为,但是……心底仍旧有个角落,仿佛神秘的童话盒子,替他收藏了那么一个小小所在,盛放着一些……
依稀是透明或者易碎的东西?
不不不,我不知。
这真是幼稚头脑错乱或者天真性情发作,又犯傻了吧。
我便常常如此。
亦舒说小龙女:如此天真,简直可耻。
其实又有什么可耻?
性情本是或者曾被保护太好,又如何说得上可耻,难道个个都要鬼精灵,浑身防备戒心重重的做人?
当然,不是人人都是小龙女。
就算最初龙女的很,逐渐地也要遍身铠甲,终究脱离那个起初“天真到可耻”的行列。
于是列位看官。
话题又绕回来:你可说这种是成长的进步。亦或者是成长的倒退?
但是普遍的人们都会叫他:成熟。
光荣的成熟了,学着世事练达皆学问,学着打落牙齿和血吞,学着没有人保护只能自己保护。
所以才会有人偏爱那个永远大眼睛胖乎乎脸颊不会随着地心重力下垂的阿拉蕾,所以才会有人憧憬自己是那个身子小小会在有月光的夜晚飞进小孩子窗户的彼得潘。
他们永远长不大,永远天真,永不可耻。
但是现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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