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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不同的是他拷问的是死者的人性!得到了这一点,就可以把整件案子的环节全部连起来,凶手的作案动机也自然而然地出来了。”
景东仁笑说:“这么说凶手不仅是咱们的同行,还挺有社会责任感呢?!”
李悦军皱着眉头:“以你的看法,凶手肯定就是了解刘进海家庭矛盾的人喽?因为知道刘进海一直怀疑刘岐不是自已亲生的,所以才设计出这样一个杀人方案?”
雷停摇头:“这个杀人方案应该是早已设计好的,刘进海只是幸运的白老鼠而已。你们不觉得在现在的社会里,这种对自已儿子血缘的怀疑太普遍了吗?好象在一夜之间,大部分的男人都开始对身边老婆、孩子的贞节操守持怀疑态度,与此相关的产业也蓬勃发展起来。省里的一家医院刚刚开通了亲子鉴定,就有几十个人排队给自已的儿子验DNA!人心不古呀!也许这也是诱使凶手设计这种杀人方法的一种起因,但可以肯定的是凶手并不担心找不到试验品。”略作慨叹,掐灭手上的烟头:“以这个凶手到目前为止表现出的智商,说明他对于警方的侦察方法有一定的认识,所以他应该不会选择一个身边相识的人下手!当然,也不能排除凶手故意用这种表现引我们走入岐途的可能,所以我们要两面出击。”
李悦军表示同意:“雷停说的不错,我们不能在一条路上死守,要分头出击。一方面继续研究这张死者胃里发现的纸条,寻找突破口。一方面从死者身边入手开始排查,还要按照目前掌握的情况和现场物证,开始调查如棉绳、雪茄烟、蜡烛、杀人刀环、捆人的铁丝等现场遗留物的来源和枪械、开锁工具方面的求证。由景东仁进行分派编组,好了,开始工作吧!”
“还有。”雷停又扬头说道:“还有一个方向需要调查,那就是现场里屋卧室的衣柜有明显的翻捡痕迹,我怀疑凶手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些钱物,需要对刘进海的经济状况进行调查,如果刘进海有开户行或存折之类的,就要监控这笔钱的流向,如果钱已经被取出,就要调取各大银行营业厅或提款机的监控录相资料,这也是一条线索。”
李悦军略作思索,点头同意。
不理会景东仁那边分派人手和任务的喧闹扰攘,雷停慢条斯理地从包里取出用一块柔软鹿皮裹着的光可鉴人的弯式长嘴石楠根烟斗和一盒铁盒装的SPRINGWATER德国烟丝,拧开盒盖,立刻有一股清新的烟草香气扑鼻而来,伸手将微潮、松软的条状烟丝捏起一撮,塞入烟斗中缓缓用力压实,拧紧烟丝盒,烟斗斜咬在嘴里,歪在椅子上,划一根火柴点燃,随着袅袅白烟升起,一股浓郁的香草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二头儿,雷头作为啥叫你和尚?”刚刚被正式编入专案组的丁国春坐在景东仁旁边把忍了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景东仁干笑着抓抓自已乱蓬蓬的头发:“我们在特勤大队的时候都有外号,他们都说我一动上手就六亲不认,再加上那个时候剃光头还不喜欢吃肉,所以就有了这么个外号!”
“哦,”丁国春的眉毛向雷停斜了斜:“那雷头儿有外号吗?”
景东仁做了一个当然的表情:“他那时候也和现在一样不爱说话,但却特别能压得住阵,静时如卧佛动时似闪电,军事过硬,徒手格斗没人能挡他三招!而且还一直是军里面最牛逼的神枪手。无论什么科目都是尖子,所以在那些只凭实力说话的兵油子里相当有威慑力,大家都服他。做为领导,恩威并举,赏罚分明,使整个团队团结如铁板一块,让每个人都能尽展所长!做为指挥官,在军事行动中思虑周密,布局严谨,不管对手使用的花招多么匪夷所思,都会被他一眼看破,然后出奇制胜,一击必中,让对手决无任何还手之力!我们都叫他虎眼雷公,后来越传越响,就改成了简称雷公。”
丁国春咋舌:“这么厉害?!”
景东仁笑道:“何止是厉害,当年这个长着老虎眼的雷公连军委总参谋部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但现在,呵,都是过去的事了!前些日子我上网看到条目解释,雷公是能辨人间善恶,代天执法,击杀有罪之人,主持正义倒是和他现在的身份挺象的。”
丁国春默默地看着吞云吐雾的雷停,眼中已满是敬畏。
一阵激昂的古筝连奏忽然响起,丁国春四下张望,景东仁笑说:“十面埋伏,是雷停的手机。”
雷停拿出手机凑到耳边,那边响起了胡震东粗哑的声音:“雷公,干嘛呢?”
“没干嘛,有事儿?”
“哦,也没什么大事儿,好长时间没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