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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呀……”余恩喘着气,嘴里嗯呀出了声。一脱离严齐的怀抱,她只能更加咬紧自己的牙关。
“燕好?师傅,这不行的,我大哥没有心上人,况且她不能这个、那个的。”在外人面前,余阅一律喊余恩大哥的。
“燕好”两个字撞入严齐的心里,他双拳握了握,只能看着她的痛苦干着急。
“余阅,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余恩叫嚷着。
余阅忧心忡忡。“大哥,你要我怎么救你?”
严齐脸色沉了沉,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送我回家去,快!”余恩可不想在外人面前出糗。
“不能回家去,万一那个何老爷要是追到家里去怎么办?”余阅也慌了。
“没关系,连李掌柜都不知道我和严齐住在哪,何老爷不会知道的。”她继续将双腿缩在自己的胸前。不行了啦,她好想把衣衫脱光光,她全身热得好难受。
严齐走到她身边,一把就拦腰抱起她,就像来到药铺时的匆忙,离开时也是快步飞离。
夜未央。
严齐只能焦躁地在那四方空间里徘徊踱步,他不敢进房间,房间的通铺里就留给余恩一人。
余阅本来要跟着回来,但却临时跟着老大夫到隔壁村出诊,据说有个小娃儿高烧不退。
所以,此时此刻,屋内就只剩他和余恩。而他心里不知为何,在担心中竟有股淡淡的庆幸。
余恩心火难耐,原来吃了春药是这样的滋味。原来在春药的药效下,她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严齐那张刚正的脸。
至少她明白了一件事,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不再是好兄弟,而是她一心痴望的男人,早在某年某月的某一日,自己的心已经遗落在严齐的身上了。
可惜严齐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姑娘,那个宛若天仙下凡的罗婕。
“啊……”她的秀发散乱,下腹传来的痛,让她恨不得一头撞墙,寻求解脱。
“余恩,你怎么了?”严齐不敢进房,只能隔着门帘焦心地问。
“严齐,你救救我,好不好?”她神智微乱,忘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我要怎么救你?”她的声音,喑哑中透露着强烈的痛苦,让他的心里也跟着痛苦。
“你……你进房来,让我抱一抱。”六月夏夜,不仅天热了,她早因为汗湿而把外衫脱去,只剩那碧绿的肚兜。
余恩是他的兄弟,严齐没有踌躇就进房。可是一进房,他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兄弟,她是那阳光下鲜艳的红花。
她的大眼蒙着水气,那没有遮蔽的肌肤渗出一层汗水,她喘着气、眉头深锁着。
他犹豫了,站在床畔,不敢妄动。
“严齐,我的全身着火了,我好痛苦,你救救我!”她看着他,痛苦的叫出声,凄楚中是可怜的求情。
那些画中的交欢图,仿佛变成了真实的画面,就这么在她的眼前飘浮着。
“你……”无法忍受她的痛苦,他还是坐到了床上。他告诉自己,只要把她当成兄弟,他只要安抚她就会没事的。
“严齐,我知道我心怀不轨,我好想摸摸你,可以吗?”她注视着他,如饿了三天三夜的老虎,很想把他扑倒,然后再一口吞下。
“余恩,不行的,你……”他一把拿起床被,往她身上覆盖上去。“你忍着点,你放心,我就在你的身边,我会陪你一起撑过去的。”
“不要,我好热,我好难过,我想我快死了。”她一把又扯开身上的被子,然后顺势抱住了严齐。
“你要忍耐,你不会死的。”他轻轻环住她。他也很想摸摸她的鬓发、摸摸她的小脸,可是他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
“我不要忍耐,你救救我好不好?”她已经难受到眼前一片昏茫,完全失去理智。
“余恩,你知道我救你的后果是什么吗?”感觉到她抱住自己的力量是越来越加重,他的呼吸一窒,姑娘家的味道全然窜进鼻心里。
她哭出了声,呜呜咽咽的。“我知道,是我强迫你的,你不是甘愿的,所以你还是把我当兄弟,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现在对你想入非非,我好想做一件事……”
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这股奇异的感受,让她的不适稍稍减缓。她虎视眈眈的凝看着他,然后一口咬上了他那好看的唇。
唇的力道太猛,猛到他感觉到一股刺痛,然后嘴里渗出了咸咸的血味,他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她受罪。
“余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