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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职业来做了。”
尉迟刚说:“丰哥拿这钱会不会违反法律,不要为了这点钱惹出多余的麻烦,那就不值得了!”
“自古有云:‘不义之财,取之无罪’。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再说是那家伙主动给我的,就当是他把我撞倒后的赔偿费了!”
“自欺欺人,典型的文盲加法盲,你凭什么肯定这就是不义之财?他主动给你是他自愿的吗?你被撞倒后用得着赔这么多吗?强词夺理还夺的是歪理,看来你那几年大学是白念了。”周松马上给了我一顿抢白。
“照你说我应该把这钱上交给人民政府,让他们表扬我几句或者给我颁发一张奖状就完事了,这样一来不义之财都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我只是让你明白这钱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合法,我也不主张你把钱交公,如果什么事情都严格的循规蹈矩,那么就会显得刻板和迂腐,当官的收点东西都叫贪污吗?人们送点东西就叫行贿吗?古语说‘志者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在今天看来,被渴死的志者是愚志,被饿死的廉者是蠢廉,我们不妨变通一次,灵活一点,就算是不合法的,上面也不可能为这点钱刨根问底、浪费警力,就算查也未必能查出这笔钱在你的兜里,你就留着慢慢花吧!”周松说。
“学哲学的人就是不一样,周哥怎么说都好象有道理,不过主意还得由丰哥自己出,毕竟这钱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尉迟刚说。
“其实周松不说我也知道,这钱虽然是不义之财,但道理上的确应该上交公家,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占有它。不过从我现在的处境来看,我需要当一回不诚实的公民才能化解家庭经济危机。说来不怕大家笑话,我老爹的内裤上都有十几个补丁,这几年我们姐弟三人上学,家里穷得叮当响,身后债主一大群,我弟弟在清华大学念书还等着用钱,这些情况良哥是知道的。所以我决定不上交了!良哥,你先数五千去,我把欠你的账还了,周松和小刚每个人拿一千去花,剩下的我用来把家里的债还一部分,就这么决定了!”说这番话时我心里很矛盾、很内疚、很自责,好象欠了国家一笔债务似的,事后想起来我穷得真他妈的没有骨气!
周松和尉迟刚都坚决不要,说什么无功不受禄之类的客套话。我说:“你们不会是害怕承担责任吧,就算追究责任也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想到有福同享才分一点给你们,如果真是偷来的或者是抢来的,我还怕连累你们呢,不嫌少的话就收下。”他们也不好再推辞,接过钱后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从市里回去的第二天,良子打电话到苗圃场告诉我,我帮警察抓罪犯的事报纸上已经登出来了,他很激动地把报道的内容给我朗读了一遍。报道的标题叫《黑鹰再现,助警擒贼》,报道中高度赞扬黑鹰的语句听得我喜不自胜,心花怒放。特别是我制服犯罪嫌疑人的手法被报社给神化了,说什么“招法绝妙,力度精准,黑鹰必定是身负绝学的武林高手。”当然写得越玄,越能吸引读者的眼球,报纸的销量就越大,虽然我明白这道理,但这样的马屁还是把我拍得晕乎乎的,让我感觉非常受用。报道中关于黑茄克给我的一万元只字未提,看来这笔不义之财警方是不会追究了,我心里在想。
良子开玩笑说:“丰子,你也太缺乏想象力了吧,手法总是千篇一律的,该换点新花样了!我记得除了打肩关节,你的腿功和肘法不是也挺厉害的吗,这些手段也该耍出来让阴河的群众开开眼界,你记住,打肩关节的绝活儿下次不许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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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求太苛刻了,你知道就那一招我用得最熟练,也最管用,能让对方在最短的时间内丧失抵抗能力,感受非同一般的痛楚,而事后不会留下后遗症,挺先进的吧!其它功夫象腿功和肘法都太残忍,所以我很少用。再说我的风格树立起来之后,就算我不留黑鹰名片,别人也知道是谁干的。以后你行侠仗义千万不要用我的手法,不然别人会把功劳算在我头上,那我就占便宜了。”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黑鹰的名号在阴河更加响亮了。由于报社的宣传给黑鹰披上了神秘的面纱,群众也尽量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跟着以讹传讹,关于黑鹰的故事和传闻版本繁多,精彩纷呈,也有些传闻毫无根据,瞎编乱造,让人啼笑皆非。后来我们才知道那穿黑茄克的男子居然是一个毒贩,警方在布局抓他的时候,他有所警觉,从警方认为最不可能的出口逃走,胖警察也只配把守那样的位置,没想到精兵强将都没派上用场,结果由胖警察将毒贩押回了警局。警方以此为线索,成功捣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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