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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羽开始把更多时间花在他以前不喜欢生意上,一时间,萧家在省城那两家原本要死不活铺子倒也给他弄得有声有色,但是相对,他开始越来越多地把时间花在了与人应酬上,晚上也经常很晚回家,这样萧清羽让桑采青越来心里越没底。
在桑采青婚后没几天,沈老爷也回了青城,而把省城和青木入股棉布厂事情全权教给了桑才青,桑采青担心萧清羽不再是自己依靠,于是就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了棉厂里,但是,她毕竟只是占了少数股份,在棉纺厂里也没有什么发言权,每天只好拿着青木派人送来记载着棉纺厂情况报告使劲看,看到棉纺厂连着亏损数字,桑采青心也越来越往下沉,棉纺厂自从前几天开张不断在往里赔钱,因为是新厂开张,销路还没有打开,销售出去货物不多,而且为了占领市场,青木和另外一个大合伙人拟定了低价销售抢占市场方针,生产出来棉布一开始都是成本价以下销售,这就让桑采青渐渐吃不消了,她本来就是以沈家原本在青城几个铺子作价折股,沈家经历了萧家算计后本就元气大伤,没有多少现金了,当初她折抵入股时候还在暗暗欢喜,觉得自己是占了便宜,现在看到棉纺厂不断地亏损,每天除了着急上火外,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再这么下去,她不但捞不回本,而且还要倒贴进不少钱,可是问题是她已经拿不出多少钱了。
当初她嫁给萧清羽时候,她可没有一个母亲在后面给她准备嫁妆,沈老爷虽然很宠她,可是毕竟是个大男人,她嫁妆还大都是自己准备,当时沈老爷说把棉纺厂股份给了她一半,就作为了她嫁妆,这可是沈家几乎一少半家产了,沈老爷当时感到很对得起她了,她当时也很高兴,比起沈流云嫁妆来,她虽说看上去没有多少,可是实际价值却比沈流云嫁妆高多了。但是现在棉纺厂一直亏下去,再这样下去,她嫁妆可就真所剩无几了。有心想找萧清羽帮忙,可是她也知道萧清羽虽然很受萧老爷夫妇宠爱,可是手头却到底没有多少现金,而萧家在省城铺子也不多,总共才两家,她不可能要求萧清羽卖了萧家铺子帮她,就算她提出来了,萧清羽恐怕也不会同意。随着时间流逝,桑采青是越来越无力了。从前,她在沈老爷身边和沈流年学了几年怎么做生意,相比起沈流年来,她觉得自己有天分多了,还曾经一度得意洋洋,可是这两年下来,她才真发现生意场上事情不光是沈老爷教那些账本什么,还有很多弯弯绕绕,而她为了学会这些弯弯绕绕,现在可是着实亏了不少。
就在桑采青郁闷于自己际遇之时,流云惊喜发现自己应该是怀孕了。自从新婚后,流云就一直很重视自己平时饮食和生活习惯,她知道自己不久就会有孩子,她不想让自己在不精心间做了什么伤害孩子事情,所以一直有所注意,要知道,她回来,甚至和方少陵结婚可全是为了这个孩子。结婚后头一个月里,她发现自己葵水就没有来,当时她就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直到第二个月还是没来,她就已经几乎确定了自己怀孕事情,为了稳妥起见,她还是找了一天,借口自己不舒服,请了大夫来方府。
方少陵那天本来这天已经打算好了要带流云去上海玩两天,自从萧清羽成亲,他心情就一直很不错,但是他早上起床去了一趟军营,早早回来想给流云一个惊喜时候,却发现流云把一直给方家看病钱大夫请来了方府,他心里一惊,别是流云有什么事吧?正当他心急火燎要回房间时,和钱大夫一起刚从流云房间出来方夫人却一脸喜色告诉他他要当爹了。初听到这个消息,方少陵立刻愣在了原地,而方夫人也没管他,径自带着钱大夫去客厅奉茶。
方少陵在原地愣了几分钟,他想起了新婚第二天早上流云说起孩子时候温柔表情,又想到了萧清羽已经成亲了,就连桑采青近来都安分了不少,他真是觉得自己人生似乎已经完满了,幻想着将来孩子们围绕着流云情景,他忍不住地露出了一丝温柔微笑。
轻轻走进流云房间,映入他眼帘就是流云坐在床边轻抚自己肚子情景,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屋子里很静,只有窗外偶然传来鸟鸣,合着流云恬淡微笑,方少陵发现自己已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了。
“少陵哥,你来了。”流云一抬眼,看到了门边站着方少陵,也不知道他已经站在那里多久了。
“云妹,”方少陵走过去坐在流云身边,手似乎也没有地方放,他有些紧张,也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时流云抓住他手覆上了自己还一点也不明显小腹,方少陵感受到手下微微有些发硬流云小腹,慢慢,刚才无所适从渐渐褪去。
“少陵哥,你以后要搬出去睡了,娘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