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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的有些调查已经越界了,不过我想当警方意识到我是他们得力助手的时候,应当不会追究我。”秦林说。
“我已经意识到了。”杨凯立笑着说。
“那么关于黄浩星的案件,我会尽力去调查。过几天就要开庭了,时间很紧迫。不过,”高德诚对龚涛说道,“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首先,秦林说的那种情况只是推测;其次,就算真是那样,如今也难以掌握到对他不利的证据。看运气吧。”
“去整理一下黄启昂的房间吧,那里面还有一些证物呢。”秦林说着站起了身。
很快四个人就走进了黄启昂的房间。
“这就是他女儿吧?”高德诚看着相片中的女孩儿感叹道,“她一定不希望父亲为了她做这样的傻事吧。”
“因为他是女儿的天使啊。”秦林说着,从抽屉的角落中拿出了一叠信封,开始翻看,“就是这个了,‘天使信封’。”
杨凯立戴上手套,把剩余的信封拿了出来,大略地数了一下:“还剩八只。”
“新婚之夜收到的一封,龚涛卧室里的一封,清欣卧室里的一封,我事务所门上的一封,水家坟墓上的一封,灵云出事后他姐姐收到的一封,再加上今早最后的这一封,一共用了七个信封。”秦林一一列举了出来。
“这信封是十五只装的?”高德诚诧异地问,“还真是不常见。”
“这是针孔摄像头。”龚涛已经把它拆了下来,交给了杨凯立。
“应该没有其它有用的东西了,走吧。”
四人到了楼下,灵雨已醒了过来,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他们。
“醒了?”龚涛走过去亲了亲妻子。
“嗯。我已经听说了,没想到是潘管家。”她看上去显得有些感伤。
“好了,我们该走了,有事再联系。”秦林挥手跟他们道别,“希望你们的宝宝能够健康幸福,别忘了我的喜糖。”
“还有我的。”高德诚也笑着起哄。
“一定一定。”龚涛微笑着将他们送出了门。
望着秦林这位老朋友,龚涛感激地与他拥抱了一下。虽然两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可其中却包含了太多的辛酸和苦楚。
“再见了。”说完,秦林和高德诚、杨凯立并肩离开了。
“秦林……”龚涛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怎么?还有事吗?”
“没事,”龚涛犹豫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慢走。”
看着秦林的背影消失在了庭院,龚涛的心情很是复杂。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那秦林背后的神秘委托人又是谁呢?难道和这个案件没有任何关系吗?不过正像顾雪所说,无论秦林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他始终都没有做出过对龚涛不利的事。现在,这一切也都结束了。也许,有些事情,会永远地成为谜;而有时,有些事情也无需再去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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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神秘人盯着台历,眼神空洞。那个冒牌货终于被绳之以法,可他却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承担下所有的罪名。
“黄启昂……”他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那家伙还以为承担下所有的罪名是在帮他,然而这却意味着事情已经全部结束了。这样一来那些人又该高枕无忧了,这可不行。
他必须再冒险寄出一封信。他知道,一旦自己再次出现,警方的介入将会在所难免。然而,若想要继续前行,完成他的所有计划,他就必须要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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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诚满脸严肃地走出了法庭,径直向等候室走去。
“怎么会这样?”不久后龚涛走了进来,劈头就问。
“你也看到了,秦林提供的那份亲子鉴定根本算不上证据。就算黄浩星是黄启昂的儿子,也没有证据来证明他是故意杀害你父亲的。找不到证据,全都白费。”
“那就这样放过那个混蛋?!”龚涛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愤怒,冲他吼道。
“你又不是没看到,”高德诚也激动起来,“他有好几个证人,都是当时在场的医生和护士,他们的证言中找不到任何漏洞;而我们也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现在我们所谓的情况全都是假设,无根无据。这场官司,谁能打赢?而且你别忘了,这场官司是民事诉讼,即使胜诉,也只能从院方那里获得经济赔偿。现在法官可不会考虑这是不是谋杀案件。”
“那我就再告他故意杀人。”
“我们连这场民事诉讼都赢不了,凭什么把他拉入到刑事诉讼中去?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