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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进来,吩咐道:“以我的命令去找翰林院侍卫首领,就说咱家有个亲戚想到翰林院里逛一逛,让他给安排个时间,不要阻拦。你和朱传宗去办吧!”
那人答应一声,带着朱传宗便走出去,到了那里,翰林院侍卫首领说:“上午翰林院公事时间来就行,让护卫陪着,逛完逛够,别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留心的。”
朱传宗一听这话,立刻兴冲冲地让王大牛二人急忙去找薛宏举。薛宏举的心愿就这样达成了。
薛金线见父亲回来,问清楚经过,便生气不说话。薛宏举道:“你也别怪爹爹了,这些事情于咱们觉得天大的事情,可在那些当官的眼里,根本不算回事。”
薛金线道:“我不是怪你,我是担心朱公子,要是出了事情,咱们可怎么向人家交代?”
薛宏举笑道:“有什么好交代的?你要是真往心里去,觉得对不住人家,你以后就好好待人家,也省了我一番心。女儿终究要出嫁的啊!”
薛金线一下呆住,不言语了。
过了几日,朱传宗一直没来薛家,开始薛金线还怪他鲁莽,后来担心起来,想道:『他一定是怕我说他,因此不敢来了。原来他真的只是爹爹的好朋友,对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么想着,觉得百无聊赖起来,白天去绣房做活,也没平日那么勤快。
偏巧这两天隔壁处了十多年的邻居卖了房子,要搬家走了。事先一点预兆也没有,薛金线也有点感伤,这几天也不快活。
薛宏举看在眼里,哪还不知道她的心思,本想去找朱传宗,可是哪里能找得到呢!翰林院可是进不去的了,也只是跟着烦恼而已。
过了两日,邻居住进了新人家,薛宏举便去拜见,哪知一见了主人,便哈哈大笑起来,再也不担心了。
晚上薛金线回家,见到朱传宗来了,惊喜之下,便留他吃饭,朱传宗也不推托,直到夜深,这才回去。
薛金线打着灯笼送他到门外,出门走了两步,朱传宗道:“请留步吧!”
薛金线道:“这个巷子黑,出了巷子吧。”
朱传宗笑道:“可我到家了啊!”
薛金线惊讶不已,道:“这房子是你买了?”
朱传宗道:“正是。”
薛金线脸色一变,转身便走,也不知道是惊是喜,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朱传宗不知道她心中如何想的,回到房中,仔细琢磨,却不可得。
此后过了两天,朱传宗不知薛金线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恼了。他搬到这里和她做邻居,其用意太明显了。她要是不喜欢,给他脸色看,强求也是无用。何苦还难为人家呢?朱传宗便也不大去。薛宏举倒时常笑呵呵地来看他,可是从他身上也看不出端倪。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朱传宗不想去上课,心想:『这一些时候玩够了,从今天起,应该把几样重要的书趁闲读一读。』于是找了两本书,对着窗户,就摊在桌上来看,过了一会儿谁知睡着了。
朱传宗正睡时,只觉有样东西拂得脸怪痒的,用手拨几次,也不曾拨去。睁眼看时,薛金线站在面前,手上拿着一条手绢,手绢一只犄角,正在耳朵上飘荡呢。朱传宗大喜,站起来笑道:“你怎么来了?”看她身上穿了一件蓝色布褂,优美大方,更显得亮丽,不由有些看住了。
薛金线笑道:“来你的家看看。”在屋里转了转,道:“你就打算住在这里了吗?离翰林院不远,可是跑来跑去的,终究没有翰林院里方便啊!”
朱传宗笑道:“院里气闷的很,哪有这里清静呢?别以为翰林院有多了不起,都是些迂腐的人在把持,学不到什么的。”
薛金线道:“也是,我看过你们的功课,幼稚可笑的很,没什么趣,你不学倒好。还有那些自以为是的学生,以为多了不起,其实都是草包呢!”
朱传宗听她说的很合自己的胃口,不由引为知己,笑道:“你说的对极了,看来姑娘读了不少书呢,以后可要请教你呢!”
薛金线娇笑道:“我随口胡说,你还当真了。你可真好骗。”
朱传宗道:“你说我笨吗?我可恼了。”便不说话,侧着身子,靠住椅子背,对了她微笑。
薛金线眼珠一溜,也抿嘴一笑。取下手绢,右手拿着,只管向左手一个食指一道一道缠绕着。头微低着,却没有向朱传宗望来。
朱传宗也不作声,看她何时停止。过了一会子,薛金线忽然抬头笑道:“你说是恼了,却干嘛老望着我?”
朱传宗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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