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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这丫头。。。睡觉居然会流口水。。。)
告白
距神祭结束已有十余日,我最初还忐忑那白狐会来拜访,连续几天后也没见影儿,渐渐便不再那么挂心了——管她呢~反正晴明当时对她是很冷淡的。
寒玉的辅助效果相当不错,我集结起力量来愈发随心所欲,尽管想想它的来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但每每回忆起晴明淡笑着为我挂上的情景,也就没心思注重那些细微末节了。
天气渐凉,雨后,空气中夹杂着草木与泥土混合的气息,天色润朗。
晴明悠哉的倚在回廊上,浅酌。
我则在院门前给腾蛇和朱雀大侃Clamp的《圣传》,话到缠绵生死处,忽闻自戾桥那边隐约传来吵闹声。
朱雀兴冲冲的拉我出门看热闹,腾蛇却对故事更感兴趣,拉扯间,声源已至大门口。——
“妖狐!晴明大人家岂是你可以乱闯的?”熟悉的磁性男音中透着怒意。
“呵呵!你这死猫又不是主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回你主子身旁撒娇去吧!”回击的女声清润,如银铃一般。
这吵嚷而来的正是猫又和苏素。
任他俩在门口僵持,保宪含笑漫步而入,望见我们,颇绅士的颔首致意。
无语。。。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啊。。。不想见的家伙们竟同时驾到。。。
晴明仿佛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丝毫没有讶异。只是淡淡招出一位我从不曾见过的式神去准备酒菜。随后依旧闲散的自斟自饮。
“你看到我并不惊讶嘛。”保宪浅笑着一同坐下:“怎么不问我为何不留在府内教导蜜虫?”
“你不教她定然师父代劳,我反更放心些。”晴明漫不经心的道,双目微阖:“亲自送猫又来学艺,你怕是还有别的事吧?”
“你多心了,串门而已。”保宪别有深意的扫了我一眼,不再言语。
门口,苏素同猫又仍旧在对峙,孩子似的,谁也不肯让对方先进。
我懒得拉架,无奈冲晴明耸耸肩,独自跑去后院躲清静...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 哼着小调儿,随意采了些花编成头饰戴,我坐在还有些潮湿草地上,仰望着碧空中漂移不定的云,开始漫无边际的回想——
多久前来的这里?似乎已经许久没计算过日子了...堕落了啊,初来时夜夜都会想家,惦记着爸妈,安慰自己说一切不过是一场异梦,不久就会梦醒,离开这陌生的世界...现在却逐渐习惯了周遭的一切,也鲜少想家。。。真真是随遇而安了呢 。。。
依稀记得过去的自己,整日胡乱忙碌着,成日梦想有一天能像这样空闲下来,梦想可以自己背着行李,去另一个国家,另一个环境。学习也好,游荡也罢,只为看看新鲜的世界;精彩也可,无趣也罢,只要是自由的,一切都好。
计划着去法国的普罗旺斯,眺望那成片的薰衣草田;盘算着到希腊,拥抱那蓝色的爱琴海,居住几天那里的白色房子;还想去罗马,站在“真理之嘴”旁,感受当年奥黛丽。赫本和戈里高立。派克遗留的笑声;更渴望能漫步于布拉格,在朗日下,往许愿池前丢一枚硬币,许个小小的心愿。。。
而如今,却再没想过这些,每日醒来,只要看见那个云一般的男子坐在廊下,就幸福得忍不住微笑。
我自认为不是个善感的人,只是喜欢做梦。可如果。。。某日醒来发现一切真的是梦境呢?心口忽然毫无来由地一酸,我自嘲的笑笑,曾几何时,竟已经眷恋上了这个时空。。。
因为他吧?
叹。。。上次告白虽被死猫又破坏了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也未必是坏事——假若晴明不喜欢我,岂不尴尬?
不过。。。这样心里有话却一直闷着又实在难受,最近还偏偏冒出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白狐姑娘,都说女追男隔层纱,这样日复一日的,若是晴明逐渐喜欢上她该怎么办?头疼,到底要不要再告白啊?
想到此,我摘了朵雏菊,开始扯花瓣:“告诉,不告诉,告诉,不告诉,告诉。。。”
“告诉什么?”头顶上猛然响起男声,我仰头,是猫又。
我干笑两声:“告诉你——你挡住阳光了!”
他笑笑,不以为意,在我身旁坐下,夺了我手里的花把玩。
“你不是和苏素正‘激战’么?怎么?和解啦?”摘下脑袋上的花环,我恶作剧的扣在他头上。
难得这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