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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法术之理,您要我告诉您,自然无庸讳言,不过这个要对行家说才懂,自古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您教我如何对您解说咧?”
红衣喇嘛连连点头,适才骄矜之气尽敛,惶恐道:“年爷真是神人,我已心服口服咧。”
说着,膜拜在地道:“我虽然是一个外行,但只要年爷肯将练法传我,我情愿拜您为师。”
羹尧慌忙扶起,一面大笑道:“法王不必如此客气,这套功夫不但我懂得,便王爷和这位云二爷也全懂得,可是要传你却比登天还难,您大概是今生无望了。”
红衣喇嘛一面站起来,一面愕然道:“既云二爷和王爷全懂得,为什么不能传我呢,是因为我是蒙古人吗?”
雍王微笑道:“法王你错了,练功夫焉有还分地域之理,不过年二爷他所练的,乃是混元一气功夫,须从童年练起才有效,你已这大岁数,怎么还练得了?不用说你,便我和云护卫也不行咧。”
红衣喇嘛才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是一种童子功,不过年爷也是二十来岁的人咧,难道现在还是一个元阳未泄的童身吗?”
雍王大笑道:“这个何消说得,你只看他适才这点功夫便可想见咧!”
红衣喇嘛看了羹尧一眼,把头一摇道:“果然如此,那我就真今生休想再学咧!”
说着,也笑了一笑道:“平日只闻年爷武功绝伦,我还只道不过会一点拳棒而已,现在才知道您真的身怀这等绝艺,这更教我佩服已极。”
说罢,见那月亮门前,轮值的一名女弟子已在伺候,连忙肃客入内,一面满脸堆笑道:“年爷绝艺,我已领教,虽然丢人,所幸并非外人,再请您且到我这无遮法会小坐,少时我也许还有事要请教咧!”
羹尧心中略一咕啜,便请雍王先行,自己随着,进了那月亮门,那内间女弟子也打起了第二重门的软帘,让众人进去,才到门前,便闻异香扑鼻,薰人欲醉,再看那门内时,只见红灯低亚,满室都映成一片粉红颜色,不但不见半点日光,便如午夜一般,而且风光旖旎,不由不涉遐想,一望而知,便是一个风流阵仗,心中一动,便暗自留上了神,再看那屋子却是两间房间打通的,南边一排虽有窗户,却下着重帘,与外面完全遮断,所以日光一点也不得进来,北边放着八扇金屏,不知内面是何光景,此外除南边放着一张长方小几满陈肴馔,设着四个座头而外,便只是四壁异锦为衣,满地铺着红毡,其中陈设,竟一无所有,靠着金屏之外,却安置着两个宫薰,所以气候非常之热,连一袭夹衣都教人穿不住,不禁更加诧异,正待要问,雍王已先开口笑道:“二哥,这里是无遮法会,你既到此,便不须客气,先请将外衣脱去,否则便受不得咧。”
说着自己先将外衣脱下,接着,便从金屏后面,转出一个身穿冰绡宫装,头挽一双螺髻的少女来,先向各人请了一个安,将衣服接过,在壁上金钩挂好,那红衣喇嘛,也笑着将袈裟一脱,掷向少女手中大笑道:“莲儿,这里侍候完了,可赶快传语各姐妹,今天的歌舞得更加卖力一点,现有特客二爷在此,要看你们的拿手玩艺咧。”
第二十四章 铁汉
那少女嘤咛一声,接过袈裟挂好,接着云中燕也将衣服脱了,不由得羹尧不也将长衣宽下来,递在那少女手中,等大家外衣全卸,雍王一扯羹尧,并肩在南面朝北坐下,红衣喇嘛和中燕,也分就东西两面入座,那少女将衣服挂好之后,又在席前一弯纤腰向各人请了一个安,然后取过桌上一把银壶,替座前各人杯中斟瞒了酒,取过几侧小金锤在一架金钟上敲了一下,便闻细乐齐奏,一片靡靡之音大起。
雍王举杯看着羹尧大笑道:“二哥且尽一杯,少时歌舞一起,劝酒的便不是我这主人咧。”
羹尧一面举起酒杯,一面笑道:“我是第一次到这里来陪王爷,这里的布置,当然是为了歌舞行乐,也还罢了,但现在已是初夏天气,这两个宫薰岂不忒嫌多事,与其热得教人脱去衣服,何若撤去这个,不也好从容饮啖吗?”
红衣喇嘛接口笑道:“年爷,您第一次来,自然不知道,现在天气虽已初夏,但我这无遮法会,却必须赤条条毫无挂碍,如果没有这两个宫薰,到底敌不住夜深风露的凉意,少时您便知道了。”
说罢也飞过一觞来道:“年爷且请用酒,我这法会之中,不但色声香味触法齐全,便这酒,也极有妙用,您且稍尝,便知与市上所沽绝然不同了。”
羹尧一尝那酒,果在甘醇之外,另有一种媚香,颜色也红艳欲滴,心料其中必有媚药等剂在内,连忙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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