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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柳暗花明事
朝上立时一片死寂,只见御前奉茶的宫人,低着头小步快速跑到了付天玄身侧,低声说了话。付天玄的神色才稍稍平静,却仍是危险着蹙了蹙眉。
那大殿之上的君王再是扫了底下一圈人,笑着轻蔑道,“蒋大人的这位小公子很是胆大,书呆子三字恐怕也是做假的吧!”
蒋父听后,硬是没转过弯来,心里思讨着,这才说的是他蒋敬,怎么又扯上了蒋延?
再想如今这朝堂上,别说是让人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就是相帮着来求一求人,也是没有的。大约都想着他们蒋家一门,最好就此败落下去,才是各自心中的快事!
蒋父低着头,只得是沉默着,根本摸不出这皇上又在想些什么。
付天玄目中依然锋锐,缓和下气氛,又道,“先将蒋敬押入御刑司,听候发落。蒋宗蒋大人去朕的御书房院外候着。”付天玄又指了指身边一人,“你,去把上廊阁里的人给朕领进御书房来。”说完,那袭明黄身影也不管众人还要讲什么,站起身,绕过了九龙腾跃的大屏风,消失在众人面前。这朝退的极不正常,且又无人敢阻,均叩了首目送付天玄而去。……
蒋延因打碎一杯茶,“闹”了整个朝堂的事不时就散了出去,突兀的将朝上的风向转了几转,却也没有避过他们蒋家,反而是越扯越大了。
下朝后,这些大臣官员三三俩俩,交头接耳,俱是好奇于上廊阁当年又是出了何事,使得皇上会这样震惊和动怒,只他蒋延也不过是个未考取功名的书生,何必……唉,原想他蒋府是深得皇恩眷宠,也算朝中的贵胄,这才过了没多久,便出了这些枝节。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宫门前人头攒动,没过一会,也就散尽了。
……
这里,蒋延已知自己闯祸,怕是这祸还不小,心里早慌了神,未再去细想其他,被人领着入了御书房,唯唯诺诺低着头立在门前。
付天玄换了衣,穿了见浅黄色宽袍的常服,领口和袖边用金线绣着四合如意云纹,只不过原本整齐束好的发,现今打理束起一半,别上一顶玉冠,腰间银色锦带上系着一枚团龙佩,整个人是丰神俊朗,就坐在了书案前。
“你就是蒋延。”付天玄说时也未先去看人,只从桌上的折子里捞了本,翻开在桌上。
“回皇上,草民是蒋宗之子蒋延。”蒋延恭敬的将话说完。
付天玄见(他)身穿一袭裁剪合身的浅灰衣衫,素雅无华,却是做工精良,腰系一块碧玉,一显优雅又具身份。
只他这人却又站的那么远,兀自也只顾低着头看着脚,还真是有趣。付天玄没来由的轻声一笑,“过来说话,朕又不吃人。”
听后,蒋延向前挪了几步,微微抬了抬头,心中所想的是他付夜的容貌,倒也没多大不适。
付天玄端着茶,正自惬意的喝时,见蒋延抬头来看他,四目相对,付天玄手里的茶杯没拿稳,突兀的就翻倒在了桌案上,茶渍湿了一片。
这一幕,引起了付天玄身旁一位老宫人的注意,赶紧小声换人来收拾,而蒋延的第一反应,就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便是没看到付天玄眼中一闪而过的吃惊和犹疑。
蒋延人跪于地,心想今日至此,已是第二次,因自己,又不知何故而惊了天子,说起冤来,蒋延只后悔今日要入这宫!亦想皆是二哥“害”他,又想那书里的警世寓言也有述的,这“好人”啊,万是做不得的啊!
周围片刻安静后,坐上的付天玄终于先开了口,若有所思道,“难怪你会入上廊阁。”
“皇,皇上,皆是因领我入殿听事的宫人所说,前日雷雨,殿中渗水,让我换的地方。”蒋延有些激动又急着表达,连自谦的词都忘了,“皇,皇上,是我不小心,才打碎了茶盏,求皇上饶恕。”
付天玄见跪在地上的少年肩膀都在发抖,说道,“你翻了茶盏,是因为朕问了你哥蒋敬的那几句话导致的吗?”
“是,是的。请皇上明察,我哥将剩余的士兵驻在宜琅城外三十里,就是不想引起皇上的误解,也是为了听候皇上的指派,更是代表了我哥的一片赤诚。”蒋延缓出一口气,虔诚的继续说下去,“我哥虽私自入宜琅城,但也只他一人,若是真有谋逆之心,又如何会这样做?”蒋延说完,见付天玄仍未说话,又继续道,“二哥和我,和我也说了些沧云的事,我信我哥,但求皇上能彻查此事。”
“那么朕问你,今日你入这上廊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