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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双脚跺过粉碎。发泄了,他走出房间来,陈晓艳还在喂孩子的奶,他去打开电视,又摆了饭叫陈晓艳吃。没多久,张明英也回来了,与女儿聊着。
陈晓飞到少洪能家去,少洪能与谢忠琴看他神不守舍的样子,忙问他出了什么事,陈晓飞呆呆的,谢忠琴拉过他说:“我的儿,到底有什么事你倒说呀。”
“阿芬……她订婚了,她……欺骗了我——”
“什么?”
“阿芬订婚了,要与一个别的人结婚了。”
少洪能说:“晓飞,我想这不是阿芬的本意,她不会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她是怕我在亲情与爱情间不好取舍,所以做了那样的选择,可是……干爹,我不能失去她啊!”他说着,几乎流下眼泪来,伤心难过了一阵,紧锁着眉头回家了。
却说张明英与陈晓艳也正说得鼻梁发酸,心中生恨。原来陈晓艳昨日因为要带小青青去医院,向马龙财要钱,未料马家那三女儿这久做生意亏本了,马龙财看在姐弟份上把钱借了她三姐。这时陈晓艳开口,马龙财倒拿不出钱来,被追问不过只得以实相告。陈晓艳便憋不住气了,动了肝火道:“你是他妈的一个没有脑筋的人,‘卖了背心买领带——穷摆阔气’。你不是有钱得很,摆什么阔气,倒弄得你女儿病了也没钱上医院。你只是拿钱去巴结那些小妈,人家可曾正眼瞧过你?”马龙财小声道:“你小声点。我那是借给她的,她又不是不还我……”越是这样,陈晓艳越是放高了声音道:“你怕开罪了你那些小妈是不是,那你就捧着她去和她过啊!”马龙财受辱不过,心中衬度,“我堂堂男人,为什么要跻身女人脚下,往常无论什么事我总是让着三分,她倒得寸进尺了,越发觉得了是我的软弱。”想罢道:“你闭着嘴的时候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我借点钱给别人还要向你打申请报告啊?”这声音的分贝是陈晓艳从未听到过的,她没想到言从计听的马龙财在她面前也敢如此耍泼,冷嘲到 :“人家老妈小妈多的是,用得着向我打报告呀。”马龙财道:“你把你那张嘴巴收敛些行不,别有事无事都把你妈那泼辣相摆出来了,谁欠你什么了?”陈晓艳冷笑道:“我们说什么都是泼辣,而人家说什么都是知书答礼,只是人家知书答礼的未必会看得起你这窝囊废,你捧着人家怎样,你恭着人家又怎样,有东西去捧时你是爷,没东西时你是什么,是孙子,是猪是狗……”马龙才怒道:“你说话给老子小心些,老子对你忍够了,若是惹恼了老子老子这拳头是不长眼睛的——”
陈晓艳听见这话,火药味越加的浓,大叫道:“哟,哟,还想打我呀,来呀,去勾结你家一家人来打呀。老子若说了一个怕字就不姓陈。呵,看不出来,你爹你妈没教给你什么本事,倒教会了你打人,你就打,老子要皱眉一下就是你养的……”一边把身子蹭过来,又道:“人家说的‘家懒外勤’,我看你倒是在家里凶狠,对外头懦弱,对我你是威风得紧,在别人的面前你连屁都不敢放响。你来打罢,老子一生最后悔做的事就是嫁给了你这样一个窝囊废,你要敢打老子倒能够给你证明一下……”身体直把马龙财抵得往后退,眼见要撞到那墙壁上,马龙财便稍稍用力推她,约是重心不稳之故,一个趔趄扑倒在地,膝盖上磕碰起石榴大的一个包来。陈晓艳顾不得腿上的痛,哭起来了,一通咒骂昏天暗地的扑将过来。马龙财火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跟她对骂,但男人的口舌不及女人的好使,他气愤不过,又上前要给陈晓艳几个嘴巴,手在半空僵硬,打不下去。陈晓艳耍泼起来非同一般,随手捞个汤勺扔来,正打在他的额角,瞬间也起了一个包。
陈晓艳把这事详细道来,要母亲为她伸冤,黯黯的道:“往常见他做些龌龊事时你说说他,他也听得进去,或者笑笑或者不回答你的话。可现在,别说说他几句,你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那牛眼睛鼓得大大的,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全然是要吃人的模样,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越来越容不得人,像昨天,我也没说几句话罢,他便打了我。把我推到地上,膝盖都磕碰了这么一片伤痕——”张明英气道:“你就那么憨,甘心让他打你也不还手,怎么我就养了你这些软弱东西……”陈晓艳泣道:“我怎么没还手,趁他不注意时我扔了个汤勺打在他的额角,他额角也起了一个青包。当时他只是捂着额角,恨很的瞪我,模样像要吃了我才心够。”张明英道:“你也要知些事,不要拿那些太重的东西砸他,砸伤了还不是你们自己开医药费,那还不是自己家的钱。至于他打你,若真有个长短来,我和你爸不会放过他的。这小龙财,也实在不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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