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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韦凤这会儿也不纠扯她,只冷笑着。李云惠还自顾嘀咕,也心跳不已。其余的人都屏息而待。
不多久,小猫带来了张小生,童韦凤道:“那小杂种一定在家里的,你去叫他来。”小猫又得令去了,童韦凤要等陈晓飞,并不立即向张小生问话,张明英也不问,李云惠却一把拎起了张小生的耳朵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生不敢说出半句话来,李云惠气极,呼的一记耳光扇出,众人忙拉劝。童韦凤洋洋得意起来,更是冷笑连连。
原来关于那张纸,一次陈晓飞与张小生说了,张小生也叫好。但他虽恨童韦凤,与小猫却有交情,每放假回家都要找小猫聊天,有一次却说漏嘴了。
小猫来了,哭丧道:“他骂我呢。”童韦凤怒道:“他又怎么骂了你,你没嘴巴回骂吗?”小猫道:“我找到他,他不来,硬要我说出前因后果,我就说了,还说如果你真的写了那张纸,你妈就要给我妈磕三个响头呢,他听了便骂我说:‘磕你妈的逼……你这小杂种……’”童韦凤早喝断了道:“他骂你你不会骂他吗?”小猫道:“我骂得一个字来他就要打我。”童韦凤道:“那小杂种,呆会儿老子非撕烂了他的嘴。”
众人劝说冤家易解不易结,不如双方都让步一些,突听小猫道:“来了。”抬头看去,果然是陈晓飞,穿条漆黑的运动裤,上身穿一件甲克,脸上颜色不改,嘴角浅浅露笑,右手将眼角一缕头发捋向后了,冷冷一笑道:“谁想撕烂了我的嘴,不如就用你的法术直接对付我好了,也别去骂我妈。”
童韦凤见到陈晓飞,如饿虎扑食一般奔到院里,骂道:“你这小杂种,你倒说说,老子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把我往死里骂。你说,你说。”陈晓飞自知理亏,便难开口,一面自悔没包住话而把事情告诉了张小生,一边暗恨张小生未包住话而告诉了小猫。
见陈晓飞半日不言语,童韦凤更得了意,指头直指在陈晓飞额角上大叫:“说呀,你这小杂种,你###嘴到会嚼,却养了你来不会教。”陈晓飞还不语,童韦凤又道:“今晚你若说得不清楚,老子非撕烂了你的嘴。怎么不说话,想赖是吗,没门,现在张小生就在这里,是不是要当面问他。告诉你,你和你妈要不给老子磕头,老子就让你一家有得好看的。”陈晓飞仍然不答,童韦凤转头问张小生:“好,他不说话,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写的?”
众人一起看着张小生,待他开口,张小生也半日不语,被追问得躲不过了他才抬起头来,但不敢接触陈晓飞的目光。他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谁写的。”童韦凤一听,怒道:“张小生,你别撒谎,我什么事都能查个水落石出,你若要骗我,我对你也不客气。你那日不是与小猫说得明明白白的是这小杂种写的吗?”张小生道:“我没说过。”
此话出来,张明英松了一口气。童韦凤对张小生软硬兼施,但张小生咬定了一句话,就是“我没说”,张明英便道:“怎么着,你是不是在血口喷人,你当村长就可以冤枉好人吗?”这话让童韦凤难堪,因为她当村长已成往事,且还有许多把柄在别人手中,所以这样的话说来,仿佛就是刻意的挖苦。众人还在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张明英从张小生吞吐的话中也觉得事情并不是如张小生口里说的那般简单,于是在别人的劝说里退下来了。童韦凤因为张小生作了伪证,也恨恨的瞪了一眼李云惠,愤然而去。
陈晓飞回家来,吃了一惊,只见张明英,陈玲,张天锦都坐在他家谈论着今晚发生的事,见他回来,一齐抬了头,张明英道:“刚才我也看出些眉目来了,姓童的大约并没有冤枉了你。现在在自己家里,你姨妈娘娘门都是自家人,你老实告诉我,那纸是不是你写的?”陈晓飞装模作样道:“什么纸呀,我怎么不知道呀?”张明英道:“若不是你写的便好,我们已经叫小生来了,他要真说是你写的,我——我——人家是你能惹得的么?”
陈晓飞对自己有些失望,他一直以为他的心里是不怕童韦凤的,可今天为什么竟不敢承认了自己就是那张纸的作者。他想反正张小生来了他还得说出真相来,不如现在说,也不过是让她们骂几句。但他又透过窗帘看见窗外有个人影,知道是童韦凤来偷听了,便道:“我真的没写纸来骂姓童的那条狗,若是我写的,当你们的面我还会不说吗?”话未说完,见那黑影已经不见了,同时李云惠张小生走了进来,轻声问:“你们这会儿说些什么,竟都让人从外面听去了。”众人惊问:“谁又来偷听?”李云惠反问道:“你们说还有谁?我刚进院来便看见她伏在窗上,就故意把路走得响一些,她便慌慌张张的从那院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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