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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喜欢,非常喜欢!”林凤兰道:“瞧,我的眼力不错,我原说的你二人是你有情我有意的,你舅舅还不相信呢,这不,你都说出心里话了吧。”又放低声音说:“怎么样,要我帮你做媒不?虽然人家都说现在是婚姻自由了,但媒婆还是免不了的,这是个程序问题。”陈晓飞也低声道:“舅娘,你可别再说,我的脸皮薄,再说我就害羞了。还有,我毅力差,立场不坚定,再说的话,我非答应你不可,那时我上当受骗,你们也没了帮忙卖夜食的人了。”
两人都笑了,林凤兰道:“这我有办法,我先把阿芬收买了,再让阿芬把你也逮过来帮我。”两人又笑了,陈晓飞道:“喔唷哟,你真了得,能够舍小求大,做媒不为啃媒腿,到为收买人心,阴险啊!”
两人哈哈大笑了,正碰上阿芬进来,问他们在笑什么,林凤兰道:“这是咱两的秘密,不告诉你。”陈晓飞也说:“对,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告诉你。”阿芬撒娇道:“你们讨厌死了。”林凤兰道:“嘴上说厌心中却要想要疼哩——当然,不是疼我哟。”阿芬听了,脸便红了,直如熟透的苹果般,林凤兰见状大笑,陈晓飞忍不住也笑,何忠付进来,说:“大老远就听见你们这破嗓门儿,有什么开心的事了?”林凤兰把阿芬一指,笑得前言不搭后语道:“瞧咱们的侄女儿,脸都红成啥样了,只怕新娘的脸蛋也没有她的红呢。”阿芬娇笑道:“舅娘,超级大坏蛋。”便扑上来要打,林凤兰顺势把她搂进怀里,反到拧了一把她的脸蛋儿,直将何忠付也逗笑了。
陈晓飞捏着鼻子装着怪腔说:“真不害羞,这么大个姑娘还撒娇。”
阿芬道:“再说,再说拧你嘴。”
陈晓飞道:“你不敢。”
阿芬问:“我为什么不敢?”
陈晓飞道:“因为你要来拧我我就像舅娘一样把你抱进怀里,看你好不好意思。”
阿芬的脸又红了。
次日中午,何忠付因想起要买把勺子,便叫阿芬去,陈晓飞也要跟去做护花使者。他想起头晚的事,突然说道:“舅娘真是幽默啊,我往常没发现过。”
阿芬道:“以往不这样的,大约是你给了她什么好处,她才会与你狼狈为奸的来整我。”陈晓飞道:“这就生气了,见你长得漂亮,没想到却是一个小气包,女孩子家,心胸要大嘛。”阿芬想起昨夜受到的取笑,气愤地道:“你心胸大,那我骂你成不?”没想到陈晓飞忙恭身一笑道:“能得美人金口一骂,小生不甚荣幸。”说得阿芬格格地笑了。
两人一路说笑已到了街上,也不把买勺子的事放在心上,只顾去逛商店。又去了书店里,一眼看去,竟又有了许多新书来,自然有好有坏,好的让陈晓飞望尘莫及,差的使他对其唾弃。陈晓飞把新书架上的书名都看了一遍,生出许多感想来,寻思有朝一日这书架上摆上了自己的大作那该多好啊!阿芬正拿着钱钟书的《围城》,欲买而未带钱,欲放心不舍,只得翻来覆去的看,陈晓飞从她的眼神里知道她很喜欢那本书了,便夺过来放回书架上说:“不要看了,我们走吧。”阿芬依依不舍地跟着他出来,去街心花园里坐了一会,陈晓飞说:“我怎么觉得街心花园里既荒凉又冷清的,突然都变得空虚起来了。”阿芬苦笑道:“这是心情的原故吧。突然间少了一个人,自然就会冷清了。”陈晓飞听了,忙找别的话题。
坐了一会,去买了勺子,陈晓飞说他还有事,叫阿芬先回去,转身便走了。阿芬只好一个人回去。林凤兰自然问起她陈晓飞去了哪儿,阿芬想起陈晓飞走时好话都不说一句,嘟起嘴来,说:“我怎么知道,人家是大忙人,哪能陪我?”
“那他干什么去了?”
“我怎么知道,吃屎也不关我的事。”
林凤兰呵呵笑道:“他又欺负你了?”
“他敢……”阿芬还未说完,只觉得有一只手拧住了她的右耳,便反手去抓,却连手也被抓住了动弹不得,同时听见一个声音在后面说道:“我怎么不敢,现在就让你尝尝滋味。”
“又是你这捣蛋鬼,舅娘,救我。”
林凤兰笑道:“大人不管小孩子的事,你们自己玩,我可走了。”说着真的站起来了。陈晓飞已经放了手,何忠付说你们玩着,要吃午饭就自己做,我们要出去办事。阿芬说办什么事呀,不是出去潇洒吧。二人笑笑,不理她,出去了。这里留下陈晓飞和阿芬,有些尴尬起来,阿芬问他刚才干什么去了,陈晓飞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递给她,也不说话。阿芬看见是《围城》喜不自禁,翻开一页,有一张书签,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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