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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我会更加热心的做你的音乐迷的。”陈晓艳扑哧扑哧的笑着,吵醒了正打瞌睡的张明英,莫名其妙的也跟着笑。在这的家庭温馨中,陈晓飞觉得快乐,希望快乐的时间段可以停驻,快乐的日子可以永恒。他回房去放了葫芦丝出来,灯光下见他更有精神些,头发颇有些长了,脸颇有些宽大又不失英俊,眉毛黑黑的像两条黑肥的虫;他的双眼有些凹陷,嘴角时时透出似是而非的笑意。
看了一会电视,陈晓飞说:“今天我在路上看见我爷爷了,我没有跟他打招呼。”张明英便骂道:“憨包,你遇见他便喊他一声怎的,一辈不管一辈的事,你是小孩子,那能像我们一样和他记仇?” 陈晓飞愤愤地道:“要我开口叫这样狠毒的人,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见母亲不甚理会,自讨了没趣,扯着别的话题说:“我听说童韦凤又吃了村里上交的电费了,是真的吗?”
话还没说完,张明英骂道:“真也好假也好,关你的什么事?我可先警告你,这话在家里还可以说,到了外面可别乱说的。”陈晓飞依然愤愤的:“我怕他不成,要有证据我到上面告她去。”看见母亲的一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他便不说别的话了。
过了几日的一个黄昏,陈晓飞去找陈晓友玩。但陈晓友不在家。陈晓友的家里本来有些凌乱的屋里因为被陈晓友大哥家的几个孩子玩闹耍弄,更凌乱不堪。
陈晓友的二哥外出打了几年工,回家后便无所事事;而他的一个姐姐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他父亲叫做陈林伟,人是高高大大的,但又并不伟岸,时常穿一件脏的蓝布衣服,无论是多热的天,衣服扣子皆要扣得满当;戴一顶破的黑毛线帽子,宛如孔乙己的衣服一样几多年没有洗了。其人喜好与人侃谈,仿佛有一肚子的学识,说出的话总含蕴了大的道理,然而他自己却又不像是个懂理的人,反而有些安常习故的顽固形象。陈晓友的母亲叫李根兰,处世为人极为和善,脸上永远挂着善意的笑,对小孩子尤其疼爱,也是个勤劳节约的妇人。
陈晓飞等了一会儿不见陈晓友回来,觉得有些无聊,几个小孩又抓泥来扔他,虽然被大人再三呵斥,亦不停地扔过来。他甚是感到厌恶,于是客气一番便走了,又去找少天灵。
少洪能和谢忠琴见了陈晓飞,忙叫女儿拿凳子来让他坐,一边说道:“晓飞,都回来这几天了,也不到我家来坐坐,我还以为你不上我家来了。”陈晓飞笑道:“那会呢表叔娘,我这不是来了?天灵哪儿去了,我找他玩呢。” 谢忠琴道:“刚才让他去还东西,就该来了,你先坐一坐。” 但这时少天灵已在门外问是谁,谢忠琴责骂道:“你说有谁,让你还样东西便去了这早晚,晓飞都等了好一会了。”少天灵道:“等便让他等,还怕等累了他呀?”他已经笑嘻嘻地进屋来了。陈晓飞道:“坐着闷呢,来找你聊天。”少天灵道:“好啊,我也无聊,你等我一会,我换件衣服。”说着进了房间里。
陈晓飞于是寻问少洪能谢忠琴的身体'以及少天英的学习之类。博得二老一连串的的夸讲,说他会为人,知礼节。
等少天灵换了衣服,两人出屋来,并肩沿着那条黄泥马路向村外走去。泥土的芬芳迎面扑来,月亮是没有的,只有星,眨着眼,给这黑夜一些微明;田鸡还不厌其烦的聒噪,给人以夏季的提示;夜风吹来,空气起了轻微的躁动,似花瓣落在湖面荡起的涟漪在扩散。有时候,夜风的声音若有若无,好比薄纱轻抚过古琴的弦,那么柔和,那么飘渺,从古远的年代飘来,向古远的年代飘去。
两人谈论着回家这几天的事,在他们身上最明显的对比便是头发。陈晓飞的头发长,已经被张明英骂过多次,但他认为简直是无稽之谈,还故意甩着自己的长头发示威。张明英说留这样长的头发看着就不像人样,他就说头发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留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到没有了人样了,这是哪门子理由;张明英说男孩子留这样长的头发会受到人们的指责,他说我留我的头发关他什么事呀,他要有精力指责他就指责,我走我的路还在乎什么,那些老古板,不制造一点新闻让他们谈他们还能活下去呀。又说其实骂我的人多是些老头子老太太,那是因为他们老得长不出头发了,看着别人的长头发便心生嫉妒,所以才会骂的。一句话倒把张明英逗得呵呵地笑了起来。
而少天灵剃的光头,又让人们想到只有进“笼子”的人才被剃光头的,依然就被父母轻微的指责了几句。
面对陈晓飞和少天灵,那些爱品评别人优缺点的人们说:如今的年轻人,真是不象样了,你看那两个……头发的问题让他们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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