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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

是她想得太单纯。

秦暮没有答他的话，反而自顾自地往前走。

王初肃看着她的背影，勾唇一笑，快步走跟上了她。他又旁若无事地牵上了秦暮的手，秦暮虽还有些不自在，也随他去了。

入秋，湖畔零星地开着几朵君迁花，在这个清爽的秋天，这寥寥几朵花非但没有凄清之感，反而更添了些独属于秋的清丽。

渐欲湖边微风徐徐，两人只是偶尔说上两句。他们这般悠闲自在的模样，任谁也猜不到二人前一刻还在谈着不可与人言的亲密事。

走着，不知怎么王初肃停住了。

秦暮疑惑地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燕晚亭。秦暮不知他想起了些什么，眼底还有些怅然。

“公主，前年的九月诗会，你就和卫尘泽在此处烹茶，还相谈甚欢。”他开玩笑般说起此事。

那时候，若不是太子殿下还在他身边站着，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态。

“那时候母后在为我相看夫婿，她觉得卫尘泽与我甚为相配，替我将他约到了燕晚亭。”秦暮解释说。

“那他当时与公主怎么说的？”

“忘了。”秦暮随口一说。

“哦。”王初肃也没有继续追着秦暮问，而是牵着她走向燕晚亭。

秦暮以为他想来亭中歇歇，便随他去了。

她刚走到石桌前坐下，却感到唇上温热。他就这么挫不及防地吻上了她。秦暮来不及防备，他轻易就在她唇舌间游走。这一次，他贪婪地吮吸着，又重又蛮横。秦暮毫无还手之力。

吻完后，他才轻喘着在秦暮耳边问：“公主，当时他说了什么？”

“他问南有乔木，为何不可休思。”秦暮同他说。

王初肃一听到“南有乔木”便敛起了嘴角的笑。南有乔木？卫尘泽读这么些年的书，便只读这些情诗？

秦暮看他神情，不由得觉得好笑。问的也是他，问完后不悦的也是他。

王初肃见到秦暮嘴角的笑，知道秦暮存心气他。他又重新覆上了秦暮的唇，加深了之前那个吻。

等他终于松开秦暮时，秦暮嘴都疼了。

他盯着秦暮的红润的唇，一言不发。

秦暮也就这样看着他，不说话。

四眼相对，秦暮还是懒得同他计较了，与他说：“当时我拒绝他了，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王初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