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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是,那全都是基于一个误会。比恩认为佩查象对待成人一样对他说话是因为她那么成熟和明智所以他不会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但是事实是,她就是用他看待小孩子的方式来看待他的。只是她总是把小孩子当作成人看待。所以她得到了被谅解的信任,而那实际上只是因为她很幸运。
虽然,那在战争结束之前不是问题。他们知道他们要回家了——他们所有的人,这里要关闭了,但是安德——当他们一回到地球,他们本以为他们不会再互相见面了。所以有一点自由,警惕被抛掷脑后。你可以说出你想要的。你不必因为任何事情而担心,因为几个月里不会有麻烦的。那是他们头一次实际感到快乐的时候。
而且佩查最喜欢的人是比恩。
丁,他在战斗学院有一阵子已经很接近佩查了,而且对佩查对待比恩的方式有一点恼火。他甚至向她控告——暗示性的,因为他不想被完全冰冻——要有关于比恩的传奇出现。很好,当然他可以那样想——青春期已经对丁·米克产生影响了,而且象那个年纪的男孩,他用带有更多男性荷尔蒙的的眼光来看待每个人的心理。
但是在比恩和佩查之间还有其他的东西。不是兄弟姐妹,也不是母子,或者任何其他的她能够想到的古怪的关系。她仅是……喜爱他。她已经不得不花费了太多时间向那些多刺的、嫉妒的、受惊的男孩证明她,实际上,比他们更聪明,在任何事情上都要比他们做得更好。当她和一个如此傲慢、如此相信自己的卓越以至于根本不认为她存在威胁的人共事简直太让她惊讶了。如果她知道某件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会听,会看,会学习。她唯一一个知道的象这样做的其他的人就是安德。
安德,她在有的时候非常想念他。她曾经辅导过他——而且那样做让波让·马利德,他们那时的指挥官,受到很大伤害。而且安德是什么人变清楚的时候,她很高兴地加入那些跟随他、服从他、把自己给予他的人中间,但是她还是在保留了一个秘密在她的记忆里,那就是在没人敢于那样做的时候,他就是安德的朋友了。她改变了他的生活,即使他人认为她出卖了他,安德也从没有那样想过。
她用一种无助的混合这崇拜和渴望的感情来爱着安德,那只能产生一些不可能的关于未来的愚蠢的幻梦,把她的生活和他的绑在一起,直到死亡。她幻想着他们一起去养育孩子,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能够站在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的身边——那样她会认为他是,而且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他选择她永远站在他的身边。
都是梦。在战争后,安德被击垮了,崩溃了。发现自己实际上导致了蚁族的灭绝的事实,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而且因为她也一样,在战斗中崩溃,她的羞愧让她远离他,直到一切都太晚了,直到他们把安德和别人分开。
那就是她为什么知道她对比恩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原因了。没有那些梦想和幻想。只是一种完全接受的感觉。她属于比恩,不是妻子属于丈夫的方式,或者上帝禁止的,一个女朋友和一个男朋友,而只是左手属于右手。他们就是合适。没有任何让人兴奋的东西,没有任何精彩的东西。但是那可以指望。他那样设想,战斗学院的所有的孩子,安德的团体的所有的成员中,只有比恩是她可以保持接近的。
然后他们下了太空梭,而且被分散到了世界各地。即使亚美尼亚和希腊几乎近到连在一起——拿什么比较呢?沈在日本或者“热汤”在中国——他们从没有看到彼此,他们甚至没有写信。他知道比恩正在回家会见他从来不知道的亲人,而她正在忙于试图再次参与到她自己的家庭中去。她没有真正地渴望他,或者他渴望她。但是此外,他们根本不需要一直见面或者交谈来让她了解,左手和右手在一起。当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会找的头一个就是比恩。
在没有安德·维京的世界里,那意味着他是她最爱的人。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会是最伤心的人。
那就是她为什么能够假装她不会担心比恩被阿契里斯控制的原因,但那不是真的。她一直很担心。当然,她也在担心她自己——也许担心自己比担心他要多一点。但是她的生活中已经失去一个爱了,而且即使她告诉自己这些童年友谊在二十年内不会出现问题,她也不想失去另一个。
她的书桌的嘟嘟响了。
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信息。
我什么时候允许现在打盹了?来见我。
只有阿契里斯用这种粗鲁无礼的行文方式。她没有打盹。她在思考。但是那不值得去和他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