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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他有些内疚,所以一反常态的邀请了斯内普上床,在他看来,身体的补偿似乎是给予这位受害者最好的抚慰,第一次经历爱情的心还不能够理解一个叫做‘貌合神离’的词。雌伏人下,被抱,被拥有,在曾今的大祭司看来,这种折损了自尊的牺牲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对于斯内普同生共死的誓约,希尔亚是感动的,尽管更多的是对被强行背负上他人生命的不满——即便是手染鲜血也不代表他已经看透生死——但对于这个带给他温暖和帮助的誓约者,他的确有着不一样的好感,只是这好感究竟是不是爱情,希尔亚自己也分辨不清,契约订立后,斯内普越来越浓烈的情感让他既欢喜又有些心惊,一个从未实践过的契约,又关乎灵魂,它对于契约双方的影响如何是没有前例可查的,这样的感情无论真假如何,无论他们的关系如何,有一点希尔亚可以完全肯定,他从来都没有拥有一段同性婚姻的打算。
反出教廷,杀害手足,帮助巫师,那一项指控都足以送希尔亚上绞架,他也毫不避讳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可是也绝不承认自己已经背叛了上帝,背叛了信仰,在他看来身体的纯洁与心灵的纯洁是无关的,‘只要你不抛弃上帝,上帝就不会抛弃你’,所以对于和斯内普之间的关系,希尔亚的认识是单方面的,他并不了解严谨如斯内普这样的人,对于婚姻关系是怎样的认真和慎重,卢修斯那天和斯内普的谈话,希尔亚一字不落的听见了,相异与斯内普的困惑和挣扎,希尔亚觉得卢修斯的话非常的明确和透彻,最后的‘相互利用’更是让他有种拨开迷雾见日月的通透感,心底刚刚萌芽的朦胧感情也被划归为将无辜人士卷入自己的麻烦中的歉疚,可他不明白,仅是歉疚,真的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相拥的两人一个带着满腹的迷茫睁眼到天明,一个带着还债后的轻松沉沉入睡。
而此时,难得没有安睡的邓布利多脸色铁青的看着桌子上刚传来的羊皮纸,没有了镜片阻隔的眼睛,厉芒有若刀锋……
风起 。。。
一九九三年的圣诞节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自亨利八士自封英国国教领袖,与罗马教廷决裂,一直拒绝承认英国王室英伦三岛正统皇权的梵蒂冈教廷,突然派遣红衣大主教访英,英国政府随后宣布现任教皇保罗六世将于明年九月份对大不列颠进行非正式友好访问。一时间,麻瓜坊间、报纸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教皇访问的真实意图,毕竟,梵蒂冈这几年在欧洲大陆频频动作,屡借宗教插手他国内政,似乎是想重新确立教廷的权威,但是教皇此次来访打的是的非正式友好访问的旗号,这样一来,其背后的含义就非常的耐人寻味了。
相对于麻瓜界的疑问和观望态度,这一消息在魔法界掀起的风浪就要大得多了。
“部长阁下,您能否向我们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么。”卢修斯马尔福轻轻的转动着手杖, 靠着椅背,眼睛以下的面孔隐在黑暗中,灰蓝色的瞳孔慵懒中带着犀利,嘲讽中隐着怒火,刺得长桌尽头的福吉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求救般的看向了左手边的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沉着脸,第一次在魔法界贵族与政府高层联合会议上无视了他一手推上魔法部部长之位的福吉。
白巫师精神领袖的缄默不语,让习惯了在这种场合退居二线的部长先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铮亮的脑门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讨好的对铂金贵族笑笑,马尔福著名的假笑让他有些局促。
“伦敦的天气真是奇怪,明明是深冬了居然还这么热。”福吉假意的抱怨,肥厚的手掌在衣袍的各个口袋里翻找着,他的动作有些慌乱,手肘一摆就碰翻了左手边的茶杯,倾倒出的茶水淋湿了来不及闪躲的鲁道尔家的家主,杰萨德鲁道尔的上衣摆。
如果说在巫师贵族中,马尔福家族是领头羊,鲁道尔家族就是独行狼,没有人知道这个家族的底线究竟在哪里,不是没有人试图寻找,而是敢于尝试的人全部都彻底消失。就连当年的黑魔王在对上鲁道尔家时,也从未得到什么便宜。
年近七十的杰萨德鲁道尔有些无理的打掉了福吉的手,一个无杖无声的清洁咒让在座的各位巫师们的心底活动都快上了几分。须眉皆白的鲁道儿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拐杖,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不停的擦汗的福吉,“对于马尔福家主的问题,我同样也迫切的希望得到答案,部长先生是否能够先解决我们的疑惑呢。”
福吉看了看似乎在闭目养神的邓布利多,心中暗恨,面带无奈的解释道,“我也没办法啊,麻瓜政府掌握了巫师界基本生活供应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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