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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悦奔跑的身体就像忽然间定在空中,这熟悉慈祥的嗓音让他的大脑猛的一撞!
这个声音是——
他的四肢抑止不住的发抖,激动的热泪几乎湿润了他整个脸庞。
不可能吧!这绝不可能!
他颤抖着身体缓缓转身,而站在木屋门口的慈祥老人正向他微笑,每一条皱纹都笑容生动的刻在脸上。
羽田悦激动的大喊一声,向那熟悉的老人扑过去。
“奶奶——”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鼓励我吧,额腰缠海带头顶白菜,写得浑身发毛啊。
浓雾
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痴痴注视着窗前那个苍老的背影,羽田悦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滚烫的茶水被慈祥的老人拎着瓦陶茶壶注入杯中,杯壁传来的烫手热度才让他梦游的思绪重新真实。
“奶奶。。。。。。”茶香仍是那样熟悉的青叶茶味,从蒸腾的水蒸气模糊了眼睛,熏出一大片水光,羽田悦忍不住扔下茶杯,像忽见亲人的失群小兽一样,猛然扑进那朴素温暖的怀抱。
老人的脸笑成菊花,在澄黄柔和的烛光中无限慈祥,她搂住羽田悦的背,像护雏母鸡般环抱住,并一下一下轻拍着。
木窗被支架顶起,从窗缝可以看见夜空深蓝有如丝绒,而那轮血红的硕大圆月静静悬挂,像一只冷静眼睛,在千万年流逝的混沌时间中永远凝视某一点。
清风,雅静,红月村酣然沉睡,偶尔从原始森林中传来几声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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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韩悠太忽然感应不到手掌中的菱形紫色符咒,它平空消失,之前毫无征兆。
符咒的信号被极强大的结界所阻挡。
什么样的结界竟能强成这样,连韩悠太试着尽力去感应,也完全无效。
韩悠太突的感到森森寒意,从未有过的惧意沿着后背像蚂蚁群一般延伸到脖颈,倏然,他看见镜中映出一个女人头颅!
并不是镜中幻象,韩悠太猛然转身,发现背后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长发女人,穿着黑色旗袍,头发遮掩住惨白的脸,而眼睛——没有瞳仁,只有眼白。
是这家的女主人!她是什么时候回来,又是怎么样悄无声息站到他身后的呢。韩悠太不得而知,他所做的是立刻在身前祭起强力结界,并在掌心中捏起攻击性的攻击符文。
女人并没有动作,掩在她脸颊两侧的头发慢慢分开,她昂起头咧开嘴笑起来,枯骨手指指向镜子。
“我。。。。。。回来了。。。。。。”镜面上浮现的血字新鲜得像刚蘸着人血写上去,未凝的血还在往下流。
一模一样的女人脸忽然出现在镜子里,她尖厉嚎叫着用脑袋撞击镜面,使用浑身力气撞向这禁锢住她的玻璃镜子,但是那薄薄的镜面却纹丝不动。“淑叶,你这贱人!快从我身体里出去!”
站在镜前的女人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像冷笑,却又仿佛是自嘲。
韩悠太离她站得很近,这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总披着头发遮住脸颊。她的脖子上已呈现淤血状的尸斑,这是一个附身在肉身的凶灵。一般来说附身的灵体会与肉身原主的灵魂共存,以强于原主的意念将其压制,从而达到占据肉体的目的。而这具肉身的魂体却不知什么原因被活生生的抽离,并禁锢在镜中,这也相当于凶灵附身的是一具尸体。
虽然肉体仍在活动,但随着时间流逝,也会像人体移植器官产生排异一样,肉身对寄主产生反应并且逐渐死亡。站在镜前的女人肉身,已经开始萎缩死亡,散发出的臭味虽会被香水或别的气味掩盖,但白蚁等动物却嗅得到,无怪乎这幢房子会四处都是白蚁,并且半夜在女人身体和床上爬来爬去。
她根本就是一个死人,不对,应该是僵尸。
镜中女人撞得头破血流,镜面仍坚固无铸,她捧着血流披面的脸惨声乞求韩悠太。“大师,请救救我,求求你,把她从我身体里赶出来!!”她忽的尖叫,“这个魔女杀了老爷,他洗澡的时候被她掐住脖子按在浴缸里淹死。”
韩悠太冷眼旁观,摇头,“你的肉身腐烂得不成样子,我可以收伏她,但你却回不去。”
女人怔了怔,面露怨毒之色,“好!好!既然我活不了,还可以投胎转世,大师,快将这贱人打得魂飞魄散,让她永不超生。”
韩悠太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