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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我也就放心了。我赶了一晚上的稿子,要去睡觉了。你们俩也早点儿休息吧,这天都亮了。对了,不用急着回来,我让他爸跟学校打了招呼,给他请了病假。”说完,嘿嘿怪笑了两声,挂下了电话。
我又按下了播放键,看见电脑上的画面开始摇晃,将霍去病他们一一录刻下来。最后,镜头对准了正在猛吃肉包子的我,拍了一会儿后,镜头一转,画面上出现了丹青的脸部特写。他对着镜头,笑吟吟地说:“那是丹青的妻主。”
我一遍遍重放着丹青的那句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听到最后,我不敢再听,干跪关掉电脑,躲进了被窝里,咬着被角,唤着丹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起来,还没给魏小侯爷他们做早饭。
钻出被窝,深吸一口气,爬起来,走到厨房,望着那些锅碗瓢盆发呆。认真回忆起卫玠做饭时的步骤,好不容易才拼凑出一些零星的片段。淘米,下锅,然后按下开关。咦?指示灯并没有亮!
我拍了拍电饭煲,指示灯仍旧没有亮。我找来螺丝刀,将电饭锅拆开,十分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它的内部结构.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然,就算有异常,我也看不出来。我很恼火,有种想要砸了电饭煲的冲动!结果,一锤操作台才发现,我竟然没插电源!
好不容易组装上电饭煲,却发现缺少了两枚螺丝。
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后,我走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后,饭做好了。
一打开,尝了一口,发现那饭硬得都硌牙!
我气不顺,将电饭煲往洗碗池里一扔,然后开车出去买早点。
喂大家吃饭,是一件十分辛苦的过程。可以说,十勺能喂进去一勺,都是侥幸。
我纠结了好一会,干腕打开电脑,搜索出一家离这里比较近的门诊,给对方拨打一个电话,让他带上最好的营养液过来。
吃饱后,我有些犯困,于是躺在了地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喊了声!“进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手拾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从门口走了进来。当他看见我们五个人齐刷刷地躺在地上时,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儿扔掉了手中的医药箱。
我坐起身,抬起手,指了指身边躺着的那四个人,面无表情地说:“他们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他们饿到!你给他们每个人打点儿营养液。”
医生看了我两眼,然以又看了我两眼,似乎想要和我说些什么。
我最近肝火旺盛,脾气暴躁,冷声喝道:“你看什么看?!”
医生立刻转开头,开始给霍去病他们输液。
当他取出新的输液管,颤魏巍地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斜眼看向他,问:“你觉得,我还需要输液吗?”
医生立刻将输液管收了起来,然后又一眼接着一眼地瞥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些烦躁,吼道:“再看,我找个土坑把你活埋了!”
医生立刻转开了头.可过了一会儿,他又转头看向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皱眉,“你谁啊?”
医生立刻自报姓名,“我陈修业啊!我们以前见过,你到我们医院看过病。哦,不对,是你的朋友到我们医院看过病。他被指甲锉捅伤了,你脸上也有淤青和擦伤。我建议你做个检查,你……你不愿意。你不记得了吗?”
我立刻想起来了,眼前这位医生,竟然就是被我海扁了一顿的那位!
我咧嘴一笑,冲着他扬了扬下巴,问:“你怎么自己单干了?”
陈修业眼神闪躲地回道:“因……因为点儿事,就 …就自己开了一间小门诊。”
我无意追问,点了点头,又躺回到了地上,望着点滴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陈修业又开始和我说话,这才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着,打发时间。
他问:“这些都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回道:“都是亲属。”
他问:“都是什么亲属啊?”
我回道:“大哥,二哥,小弟,大姐。”
他问:“我看着其中一位,怎么有些眼熟呢?”
我回道:“他就是被指甲锉捅伤的那位。”
他问:“那……”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闭嘴!回去看完了《十万个为什么》,再来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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