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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当然有啊!”
“在哪啊?我怎么没看到?”小强在后面不屈不挠。
我回过头看住他:“死了。”怕他再纠缠下去问什么怎么死的死了几口在哪死的死了多久了请问您当时的心情如何有没有留下心理阴影有没有仇视社会想不想报复人类毁灭世界;干脆自己交代:“外婆和妈妈都死了,现在一个人生活。”
“哦!”小强的声调高深莫测,停了一下,好像忽然发现哪里不妥一般张嘴又问:“那你老爹呢?”
老爹……我啪的合上本本,回头怒视小强,这家伙特别无辜的用期待的眼神挖我的伤疤。就是这种特别关心特别无辜的态度最惹人恨啊……我直勾勾的看住肖强,咬牙蹦出一句:“你查户口啊,问这么多干嘛!”
“问问而已嘛!”小强嬉皮笑脸,继续纠缠:“啊!难道包租婆你是无性繁殖……”
“给我去死!”我抓起枕头就是一阵猛殴,小强抱头鼠窜,居然还不怕死的哇哇乱叫:“干嘛啊!被我知道秘密了要杀人灭口啊?啊!来人啦!谋杀亲夫啦!”
小强不愧是小强,溜起来贼快。我追了半天也没打到他几次,倒把我自己累得要死,扔掉枕头站在那里一阵喘气,忽然间就有点怔忪。
爸爸啊……
我垂着胳膊,浑身的力气好像都在刚才给用完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笼罩全身。
“我啊!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话匣子一旦打开,要关起来还真有点困难。
说来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外婆的事情,妈妈的事情,一直以来我都锁在心底,让它在岁月中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时间长了,变成心里的瘤,沉甸甸的压在那里,放任不管,就让人喘不过气;可是如果拿掉,就是挖掉心头一块肉,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就算是块死肉,终归也是心头肉。就算是今天的瘤,还不是用自己的血,一口一口喂出来的。
“我是妈妈和外婆带大的,从来没听过老爸的消息,对我而言,老爸就是一纯名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小强死皮赖脸的躲在沙发后面,只露出两只贼兮兮的眼睛。
“后来外婆和妈妈相继过世了。就我一个人生活咯。老实说……这么多年没有爸爸我们也活得很开心;反倒是如果现在无端蹦出来一个‘爸爸’可能会让我比较困扰!”我也爬回沙发调整好姿势,再次打开电脑:“耶,说起来你今天怎么又偷懒啊!”
“哪有!我有挂‘暂停营业’的牌子好不好”小强委屈的嚷嚷。
我晕!挂个牌子就不是偷懒了?!
“少来这套啊!如果挂个牌子就可以随便偷懒的话,劳动法会哭的!”我没好气道。
“被你剥削了这么久我才想哭!”小强瞪我一眼,忽然诡秘一笑,神叨叨的说:“我可是为店里着想才这么做的呢!”说着忽然声音一低,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
“你在嘀咕什么啊?”
“包租婆!”小强忽然伸手搭上我的肩膀,认真的说:“我爱你。”
“……”我无趣的看着他:“你觉得这个好玩也要演真一点啊。”
“切。”小强悻悻的松开手,蹲到一边嘀咕:“果然来电这种东西自我催眠也没用么。”
“你又在嘀咕什么啊?”
“嘘!”小强竖起手指轻轻一笑:“来了!”
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除了电脑里肥皂剧的声音以外什么都没有。我斜睨小强:“刘某,这你如何解释?”
小强只是一笑,拉开门回头说:“包租婆,你要看吗?”
说得煞有介事的,怎么,当我吓大的啊!
我瞪了小强一眼,率先走到楼梯口,等到看到眼前的东西以后,却再也迈不开步子。
楼下闪着无数只绿色的萤火虫……才怪。
那是无数只绿色的小眼睛,它们的主人高不过一尺,长着一只脚,拖着长长的舌头,像狗一样在地上嗅来嗅去。
这些东西分挤挤攮攮的占满了过道,占满了秋千椅、吧台、桌子,甚至屋顶上都有,那一只脚踩在屋顶上倒吊着,黑毛毛的头朝下弯着不停的嗅,虽然它们本身无视重力,可是嘴里黏哒哒的口水像下雨一样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低处的同伴们身上。在它们的毛上留下一路粘湿的口水印。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帮猥琐的在我店里嗅来嗅去乱滴口水的东西,忽然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