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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甲老人望着逐渐收扰包围圈的众人,衣袖微振,不屑的负手轻哼!
只这微微的一个动作,却令众蒙面人立即收步停身,以紧张戒慎的眼光盯着眼前老
人,显然,这老人令这群围袭之众颇为忌惮。
花甲老人目注立于较远处那两个神秘蒙面人,冷声嗤弄道“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小
龟孙,摆出眼前这等架式,打算寻的是哪门子仇,也该叫个像话的家伙出来放个屁吧!”
左面那蒙面人重重一哼,尖着嗓门森冷道:“君老头,亏你是个江湖名流。没想到
说起话来.居然如此粗鲁不文!”
“怎么?”姓君的花甲老人嘿嘿嘲讪道:“嫌我老头子说话难听?你这小混蛋未免
也太过于孤陋寡闻了吧!江湖之中,谁不知道我老头子向来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
话。
我捞头子的风度与涵养,是留给那些有风度和涵养的朋友们领受的呐!对你这种鼠
辈,现下的态度,已经是高抬了你。”
“老匹夫……”
左面那蒙面人暴跳如雷的喝声方起……
另一蒙面人尔雅的轻轻挥手.打断他未完的咆哮,安详道:“据闻君家关月剑法的
原创人,九霄落虹君尚义是个游戏风尘,老而弥辣,而且语多讪谑,几近尖酸的人物;
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九霄落虹君尚义呵呵笑道:“你这小子可比身旁那混球有教养多了。看来,你才是
这禀鸟人的头头,是不?我老头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们,居然值得你们动用血霹雷来放火
烧我的房子?”
为首的蒙面人一摆衣袖,平谈道:“通常,在类似的情况下,受袭之人大都会先问
我们是谁。难道,你不想知道?”
君尚义以嘲弄的眼光照着对方,嘿然遭:“既然你们全都蒙面而来,就表示不想泄
露身份。就算我老头子问了,你们可能说老实话吗?我老头子何许人也,岂会开口问那
些无用的废话。”
蒙面人似乎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尔雅道:“不错,君家人果然不入俗流,如果不
是情况不允许,换个立场,或许我们能成为忘年之友也未可知。有时,天意的安排,真
令人好生懊恼。”
君尚义抹去脸上的雨水,故作附合适:“是呀!人生因缘本就难测。小伙子,听你
说话的口气,看来你也是当人差领人粮,替人跑腿办事的高级嗟罗。我倒是对你那个有
本事网罗你这样人材的主干,有点好奇了!不过,你还没回答我老人家刚刚的问话。”
就在这时,那着火的茅屋已“轰!”然一响,完全倒塌下来。
“婆婆……”君尚义惊望火场,无限感慨道;“这屋子我们也住了好些年,这下子
全毁啦!”
尖嗓门的蒙面人无限快意的幸灾乐祸道:“要怪就怪你儿子吧!这回,可是他替你
们这两个老不死的惹来的祸端。”
“你的话太多了!”为首那名神秘蒙面人不悦地轻哼一声。
他身旁那个尖嗓门闻言,惶然地躬身清罪道:“用下该死,请总护法恕罪。”
为首的蒙面人目光森冷的扫了这个粗心的家伙一眼,只是尖嗓门的蒙面人却还不知
道,自己可又说错了话,泄了自家头的底。
虽然他泄露的是惩般的微不足道。
君尚义与其老婆有趣地对望一眼,似笑非笑道:“如此说来,你们约模也是为千佛
塔这档干事才找上门来的喽?”
“是,也不是。”被称为总护法的蒙面人谈谈道:“吾等奉命,要将君家老少三代,
就此消失于人世。”
“啧啧……”君尚义不怨反笑道:“这可不叫做灭门?不过,想灭君家的门,光凭
你们几个行吗?这种事可得有把握才好夸口呐!”
为首的蒙面人清雅道:“既是奉命而为,吾等亦只有尽力试试了。不过,有件事本
座认为贤伉俪应该有兴趣知道才是。”
“啥?”君尚义轩了轩眉,懒得多废唇舌。
“就在本座来此之前……”蒙面人轻描淡写道:“接获飞鸽传讯,上面说令公子君
桂丞早打淮阳山赶赴星月宫的途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