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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身后的轿子,轿子只是普通的轿子,可抬轿子的人却绝对不一般,我心中一凛,暗中苦笑,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我怎么忘了我还有个大劫没有过完,老天怎会容我舒服。
轿子里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内容却大出我的预料之外“临汾,你送这位小哥去右护法那里”
“是”临汾虽然诧异长老的吩咐,却没有半分迟疑自己所接到的命令。
我隐隐约约觉得那苍老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无法理清因为药力而混乱不堪的脑子,而我现在也顾不得其他,只知道快些拉了人解了火热灼痛才是必须。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弄的我现在耳鸣目花不说连走路都有些软绵绵的,见那领路的过来,立即一头栽了过去,还不忘交代上一句“兄弟,用轻功,越快越好。”
误食(二)
一路风景变幻;我被人挟着肋下飞纵于众多建筑之上;目光愈见迷离;体内的药性发挥的更加的厉害了。
“此处已为非吾轩”说完闪身离去,速度之快比来时尤甚。我勉强挽回迷离的神志,看着眼前华丽有之却显的分外清雅的屋宇,这才知道那人原来是住在这非吾轩里,这非吾轩本为药阁只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强硬的法子夺来当了自己的住所,不过这里也确实清幽,是个住人养人的好地方。
浑身欲火难耐,我抬脚就要往里去寻人,可这里既然被那人占了岂又是别人说进就能进的?先前我有刚才那人护送,这时却再也没了护持,眼见着药性越来越强,我看着挡在面前的两个黑衣人,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强闯进去。
“来者何人?所来何事?”我才抬出去的一只脚,立即被人挡了回来。
“我要见右护法,快带我去。”我眼珠一转,索性摆起脸色,道:“若是耽误了本公子的事,哼——”论起嚣张跋扈,我岂比紫冥差?岂比白蔹含蓄?
若当真是个稳重的性子,当年也不至于去喝那长生了——
两个黑衣人见我如此,立即迟疑起来,对望一眼,收起佩刀,拱手行礼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等也好进去通报。”刚才送他来的人;若没瞧错当是大长老手下的人才是;算算日子;今天也正巧是大长老前去见先教主的惯常时候。
“我要进这里还要通报不成,让开。”我夹紧两腿,只感觉浑身上下热的难受,见这两人竟然还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索性运起轻功直闯了进去,再与这些污七八糟不懂眼色的东西罗嗦下去,我老人家绝对会死于欲火焚身。
两个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硬闯,赶紧伸手阻拦,可显然也有所忌惮不敢真的动兵器,只与我缠斗起来,希望能将我拦下,毕竟要真的让人闯进去的话,他们也不好交差。
他们有忌惮,我自然也不会没有,我武功恢复不多,内力又是纷乱,压制体内药性已然用了泰半,现在又被两个小小的根本看不上眼的角色拦住,怎能不气,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自然而然的运起九火一个闪身就蹿了进去。
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眼前的人就已经没了踪影,心下一骇,立即往里追去,这时非吾轩里早就响起了尖锐的哨声,而等两人进去的时候,刚才闯入的丑人已经被团团围住。
可就算如此却也难以将人擒拿,只见那人身形飘忽,乎左乎右,直如鬼魅一般,实在难以想象是何等功夫,竟然精妙若此。
我本就难受的可以,这些人却偏偏还要挡我的路,心里起急直接一掌拍了出去,可出来的力道却远远低于我的预料,试着又打了一掌;劲道更小了,我不由悲鸣一声——看着周围乱舞的兵器,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住手”
我闪身躲过腰侧袭来的刀片,抬脚踩住一节九节鞭,气喘吁吁的暗中捏了把冷汗,若不是这人喊了一声,我只怕就不止划破衣衫这么简单了。
来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我面前,挥手示意将我放开,见没有什么损伤后立即追问:“怎么回事?”
“启禀龚护法,此人擅闯非吾轩。”
龚袭一挑眉,直直看向眼前面红气喘衣衫被利刃划的乱七八糟的人,皱眉,这人他明明记得没有武功才是啊?难道——
龚袭闪电一般出手直直抓住我的脉门,眉头深锁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龚袭百思不得其解;就他所探,此人脉象虽然大异于常人,但这身体里确实没有半点内力,若单说招试的话——
龚袭不由讪笑一声,暗道自己多心,招事好到这种程度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内功呢,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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